谢澄轻哼了一声:“我就是把我们研究的成果记录下来而已。”正当他想将自己的智能记录本收起来时,可惜慢了一步被好友截下。
“别着急啊,你不想念就换我念给阿澄听。”陈柯洲清了清嗓音,他的嘴唇紧贴着谢澄软软的耳廓,介于男人成熟和男孩青涩的沉磁声音响起,“我身下的小肉缝它有新的名称,叫逼。根据史书记载,我的小逼可能还未发育成熟。小嫩逼很敏感,阿洲的手指只要摸一摸他,舌头舔一舔小肉核它就会很爽,嫩肉会自己蠕动,阿洲磨得快它还会喷出黏黏的汁液……近期有个新发现,阿洲用他的性器撞小逼时,会更爽更舒服,我更高兴的是不止我爽,阿洲也觉得很爽,我们都很喜欢这样的磨穴行为,目前研究来看,我的小逼并没有什么大缺陷,还能给我们带来快感,我开始有点喜欢它,因为小嫩逼给我和阿洲都带来了数不尽的刺激和快感。”
“我也喜欢阿澄的小逼,它紧紧的,肉也很嫩,舔起来很甜,鸡巴磨起来也很软,有时候我真的想让鸡巴一直磨着阿澄的小嫩逼,不想拿开,让你和我连成一体。”陈柯洲一点一点说出自己的想法,深黑的眼睛弥漫上一层淡淡的欲望,他看着谢澄的耳廓逐渐变红,忍不住用牙齿叼住,轻轻的碾磨。
陈柯洲如一阵风似的离开,也顾不上回答宁闵的问题。
他到达谢澄的教室后,里边只剩谢澄一个人还坐在位置上,少年正埋头认真书写。
陈柯洲不动声色地上前,站到谢澄身后,视线往下移他很轻松便看见了谢澄在写的东西。
宁闵不甘心地闭上嘴,路戈则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也无所谓有没有下课,起身往外走。
“嘿,他还敢这么横!”宁闵咬着嘴,愤怒不已。
“快下课了,看在他还是新同学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饶他一次。”陈柯洲看着路戈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他刚刚能很明显感受到对方处在暴怒的边缘。要是宁闵继续挑衅下去,吃亏的还是他,毕竟对方是个男性哨兵,而宁闵是向导。
少年满足后,两人在座位上换了个姿势搂在一起,谢澄双腿改夹在好友结实有力的腰部上。他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下了命令;“我看书,你完成作业资料,不许谈条件,一切反对无效。”
房间里很快就安静下来,两位少年开始专注自己的任务。谢澄翻阅着随手拿来的书籍,有些意兴阑珊,“这本书我貌似看过了,我得下去换本书,等会直接在床等你好了。”说完他便从好友身上下来,两人的目光都布满浓浓的不舍,他们好像得了磨逼饥渴症,分开一时半刻都会觉得难受。精力旺盛的少年们总是这样,一旦发现了能让他们舒爽的方式,便会恬不知耻的不断索求。
“阿澄你就会折磨我。”陈柯洲不甘愿地回应。
“嗯,我已经和阿澄在一起研究了很长时间。”这种类似于炫耀关系的话,让陈柯洲产生出一种迷之满足感,就像阿澄只属于他自己的一样。
“就知道会这样。”宁闵一副我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断断续续唠叨个不停。宁闵没什么不好,就是太爱说话了,一张嘴开开合合没有停歇的时候。
“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陈柯洲和宁闵身后突然响起一声颇大的不耐烦的呵斥。
陈柯洲的双眼亮若星辰,这下终于肯动身挪位置了。他们俩身体一分开,身下的情景也跟着一览无遗,谢澄粉粉的小肉缝被磨得发红,顶端的幼珠已经被揉得肿起,他肉缝周围全都是湿乎乎的粘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亮晶晶,陈柯洲的阴茎也被谢澄缝内流出来的湿液打湿,整根肉棒湿漉漉,又大又硬。
回到房,陈柯洲立刻拉开书桌前的皮椅,他自己先坐上去,身下的肉棒一柱擎天。他看向好友,双眼全是渴望和兴奋,“阿澄坐到我腿上来。”
“我突然想到,坐你腿上你会不会无心查资料?”谢澄的眼睛灵活地转动了一下。
谢澄回家拿了点必用品便往陈家去,到了晚上,两小儿确定长辈全部离开后,便开始肆无忌惮。
陈家的别墅非常宽敞,装潢得很有格调,陈柯洲有专门属于他的一层阁楼,但平时陈家长辈们都在,他们也只敢在房间里脱光衣服玩闹。可今天少了这些顾虑,两个少年胆子便大了起来,按捺不住脱光衣服,他们在阁楼客厅里抱着打游戏,谢澄坐在好友的两腿之间,边打游戏边蹭着身体,陈柯洲的鸡巴顶着他的小肉缝,游戏玩得激烈时,两人还会热情的相互摩擦;要是游戏失败,两人也会搂在一起,用手摸小嫩逼,揉到那处出水为止。
游戏玩腻了,两人又躺到沙发上看电影,只不过电影到底看没看进去就不得知了,因为陈柯洲已经将谢澄压在身下,身体交叠,同时让对方一脚搭在沙发边上岔开腿让他摸摸穴。现在他们已经能够轻车驾熟的做这些事,陈柯洲的男性性器与谢澄长出来的小嫩逼已经完全熟悉,碰触起来非常契合。
谢澄和陈柯洲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小打小闹、摸摸蹭蹭,快回到时正好遇见两家家长,大人们看到他俩紧密相贴着蹭来蹭去,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更别提禁止俩人这般举动。
家长态度如此,间接导致两个少年儿探寻刺激时也不会注意到“界线”这一回事。
他们相互打趣:“小澄和小洲还是这么要好,当年我们还想着要是我们两家正好生出一个哨兵和一个向导的话,就能直接给你们定亲了。”
“就不!”谢澄抿着嘴唇,哨兵不服输的性格因子让他一直不松口。
“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都换不来你的一声‘阿洲’吗?阿澄,你现在就叫我一次,一次就好,以后的份先预留着等你想叫再说。”陈柯洲很快换了种政策,他总有办法达成自己的目的。
真·吃软不吃硬·澄心软了下来,也就这一次喊给好友听而已,现在也没有外人在场,他张开嘴小声地喊出口:“阿洲……”
“阿澄,你在日志里叫我阿洲,怎么现实中你却只肯叫我全名?”那一句又一句的‘阿洲’,让陈柯洲心动极了,心脏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若有似无地扫了几下。
谢澄白了他一眼,带着些微挑衅的意味:“我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你管不着,再说了,我就不如你愿。”
他小时候喜欢叫陈柯洲为“洲洲哥哥”,曾被其他的小哨兵嘲笑过,他们说只有向导才会这么叫哨兵,其实谢澄也知道这只是童言无忌,可他就是对那句话上了心,一直到现在也不愿过于黏腻叫唤好友,而且他认为称呼并不会影响他和对方的友谊。
“陈柯洲,你什么情况?”宁闵看着面前拿着书却一直没有翻页的同桌,忍不住唤了一下对方。
陈柯洲眸光微闪,终于从旖旎的幻想中清醒过来,他神色未变,口吻坦荡:“我刚在思考生物进化研究上遇到的问题,那个难题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好像说得跟真的一样。
宁闵佯装惊讶,夸张道:“哇哇哇稀奇啊,还有陈大学霸你都搞不定的难题?”这话虽说有点夸张,但陈柯洲在一群同龄人中确实出挑,品学兼优,双商皆高,在学校人缘好,人气也异常高。
“嗯……别念了,闭嘴!”
谢澄的脸莫名其妙地烧了起来,明明自己写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怎么陈柯洲一念就变得这么奇怪,他莫名觉得这日志写得有点难以启齿。
陈柯洲两手搂在谢澄的腰上,若是有外人在场,他们会发现这是一种霸道的占有姿势,怀中人就像是陈柯洲的所有物。
“小逼研究日志?”他俯下身在靠近谢澄左耳的位置,压低着声念了出来,知道谢澄在记录什么后嘴角微微上扬。
谢澄猛的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陈柯洲后身体放松下来,他转头呵了对方一声:“干嘛无声无息出现在我背后?吓得我差点转身就揍你了!”
陈柯洲看着微怒的好友,揶揄:“要不这样做,我都不知道阿澄你神神秘秘在记录什么呢。”他眼神睨下来,定在谢澄的智能本上,眉宇间全是戏弄的神色:“不念给哥听一下?”
一下课,陈柯洲就迫不及待想见谢澄,想抱他,想蹭蹭好友。
“我先走了,回头见。”
宁闵摆摆手,早已经习惯陈柯洲的心急,嬉笑道:“赶紧找你家阿澄去吧,话说你们哨兵之间的感情都这么好的吗?”
宁闵被吓得几乎快要跳起来,他平复了心跳后,僵硬着转过身去,脸上带着点怒意:“你吼什么吼,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吓到人,你有没有礼貌,没看到我在和别人商量事情吗?……”宁闵的小嘴像小米步枪一样嗒嗒嗒个不停。
坐在他身后的男生叫路戈,是最近刚转来的新生,平时极度寡言少语,冷漠得过分,班上的同学都有些怕他。他看着宁闵喋喋不休的嘴,棕褐色的眼睛冷得像覆盖上了一层冰。
陈柯洲看见路戈逐渐握紧的双手,及时打断宁闵说话,“好了,自习课我们确实不该这么大声讨论,都是同学没什么好计较的。”
谢澄在好友的床上撒野,他的目光时不时望向陈柯洲,眼里有沉思也有期待。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逼,上面沾满了淫液有些滑不溜秋,摸了一会他便停手,心里想自己摸果然比不上好友用手摸舒服,谢澄撇撇嘴,开始作妖:“陈柯洲,小逼外部我们都摸索得差不多了吧?”虽然磨逼很好玩很爽,但他总觉得还会有更好玩更奇妙的事情发生,他知道陈柯洲也和他有相似的念头。
“这点作业资料很简单,十几分钟就能搞定,你还不知道我能力?”陈柯洲再三保证。
谢澄想一想觉得好友说得挺对的,于是爽快地坐上去,他与好友面对面,双腿向两边分开,圆润白净的脚趾踮在冰凉的瓷砖上。
“我肉棒硬得发疼,阿澄先让我磨几下。”陈柯洲说完便操着粗硬的肉棒往谢澄的嫩肉上顶,谢澄被他的动作弄得脚趾绷紧往上踮起,等陈柯洲肉棒下来后,他虚点在地的紧绷的脚趾也得以放松。这次陈柯洲磨得很慢,谢澄跟着肉柱耸动,缓缓地一上一下,一紧一松,汁水一滴一滴往下落最终汇集在地,他们这样的动作好像在跳华丽的舞蹈。空气中的情欲味渐浓,两少年的喘息越发深沉,他们身体碰着身体,视线胶合在一起,从彼此眼里都看到快乐欣喜、兴奋刺激。
“陈柯洲你起来,你不是还有作业资料需要完成吗?我们得回你房间去。”谢澄喘着气,他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好友。
“可我还没磨够,阿澄你的小嫩逼实在太舒服了,像温泉一样暖和。”陈柯洲霸道地抱住好友,实在舍不得那么快离开。
谢澄可没那么容易被说服,他继续催促:“你先起来将作业资料搞定,而且进房后我坐你身上让你继续玩不就好了。”对于这种事,谢澄总是坦然又爽快。
两人礼貌问候完长辈后,谢澄和陈柯洲视线相对,默契回答他们:“还是都是哨兵好。”如果谢澄或者陈柯洲有一方成为向导的话,他们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要好,哨兵和向导之间的不同,定然会导致他们交往受限。很多事情只能哨兵和哨兵一起做,他们什么都能够一起分享,共同经历磨炼,共同成长;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可以彼此赤裸,共同探索身体的奥秘,共同体验快感和高潮。
“今晚我们都得出去一趟,小洲小澄你们可以住到一块去,至于怎么安排你们自己计划。”两方家长将信息告诉少年们。
听到这个消息,谢澄和陈柯洲都很兴奋,他们仿佛嗅到空气中自由自在的气息。少年人都喜欢父母偶尔不在家的时刻,因为那时没有人会管束他们,整栋房子都像是他们的王国,他们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毫无顾虑,宛如两只被解放的小兽。
“嗯?我怎么没听到?澄澄再说一遍。”陈柯洲耍着赖,深邃的黑瞳窜出两束火苗。
“阿洲……现在听到了吧!”谢澄为自己的不坚定感到一丝丝气恼,双颊微红,一时看不透是因为气还是因为别的情绪。
陈柯洲用下身蹭了蹭谢澄,声音有些沙哑:“阿澄叫得真好听。”叫得他都硬了。他发誓,以后一定会让谢澄加倍叫他“阿洲”补回来!
“真的不喊?”陈柯洲半阖着眼掩盖住凶光,他的手顺着谢澄的腰线一路下滑,碰到少年柔软挺翘的屁股耽搁了会,揉捏了下感受到臀部的饱满后,这才餍足继续往下,他的手灵活地抵达了谢澄小嫩缝的位置,隔着校裤掐了一把小肉珠。
“啊操,陈柯洲你混蛋,找打嘛!”敏感的小肉珠最近被玩得愈发敏感了,一点点摩擦都能让它充血,更别说隔着粗糙校裤捏珠蒂了。
陈柯洲看着好友夹紧了双腿,非常愉悦,“再不喊我就继续在教室玩你的小嫩逼。”他喜欢看谢澄紧张气恼却又拿他没什么办法的小怒猫模样。
陈柯洲听到对方打趣,怂了下肩膀,无奈说上一句:“世界上总有很多我们从未见过的事情。”比如谢澄身上长出来的那个结构精妙的小肉缝。
“学术上的问题你要是实在琢磨不透,可以和你的好兄弟谢澄一起探讨嘛,两个人一起研究总比一个人在这瞎琢磨要好,对吧?”宁闵看他像是真的遇到了疑惑,好心建议。
要说陈柯洲是风靡学校的顶端尖子,那他的好兄弟谢澄也是当仁不让的学院骄子,两人在很多方面都难分伯仲,别的不说,就拿成绩排名来说,不是谢澄第一便是陈柯洲第一。两个年轻的哨兵还同样帅气,谢澄是漂亮精致的俊帅,陈柯洲是阳光明朗的痞帅,性格上反倒是谢澄更野,玩心重拼劲足,陈柯洲则稳,在外人看来理智可靠,内心是却隐秘的住着一只小狼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