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吃?还是说,更喜欢我的东西?”
他漫不经心的威胁着范平,范平闻言,身子一僵,暗暗咬牙,最后还是妥协的张开嘴巴那勺粥吃了进去。
“乖,真听话。”
男人的声音很愉悦的样子,刚才的亲密显然让他十分的开心,
范平感觉到男人托住他背,把他扶坐起身。项圈上的锁链被解开,只是手脚还被束缚着,动作有些不方便,不过因为全程都是在男人操控下进行的,所以也没有太麻烦。
靠在床头的枕头上,范平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男人拿起一个小桌,把从新买回来的粥放在上面,自己亲自拿小勺喂给范平。
他心中犹如擂鼓,面红耳赤。
——他竟然和绑架他的强奸犯像是恋人一样在接吻!
那是不同于被粗暴强奸时的感觉,范平觉得自己的心里痒痒的,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情绪来。
喉咙里干痛异常,范平口渴的紧,下意识的哑着嗓子要水喝。
而如及时雨一般,一双柔软的唇贴了上来,有甘甜的液体从那双嘴唇间源源不断的渡了过来,解救着范平干渴的喉咙。
范平实在是口渴的厉害,仰着头接受着那温热的液体,又嫌那水流的太慢,自己主动的吸吮过去。
“拿出来?从哪里拿出来?”
“从....哪里,拿出来.....”
范平的脸愈来愈红,男人还是没有的到满意的答复,便不满的用手指轻轻的扣了扣他艳丽红嫩的穴口。
他引诱似的抚摸着范平的嘴角,勾弄着他说出请求。
“乖,只要你说,我就把跳蛋弄出来。”
范平被他直白的话说的羞恼不已,紧紧的咬着嘴唇,思绪游移不定。
终于,经历了漫长的三分钟,那个跳蛋在把宫口撑到了极致后,湿滑的滚出了子宫,撑开的花心恋恋不舍的舔压着跳蛋逐渐收起的尾端,缓缓的合拢起来。
失去填充的子宫空荡荡的,腾升起强烈的空虚感。
而范平也在这样细碎的折磨中,呼吸变的急促,他的理智尚存,甚至因此变得更加清醒,清晰的体味着跳蛋的离开。
“好,这就给你取出来。”
那个语调有一种隐藏着的危险愉悦,范平心中发毛,不知道男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男人却真的依照他的意思开始往外扯那个细线,被宫口堵在子宫里的跳蛋开始挤压那个细嫩敏感的小嘴,径直的往外出,窄小紧致的细口被一点点的撑开,范平没有想到会这么刺激,一个没防住叫了出来。
然而观察着他所有举动的男人怎么会漏掉他的这点细节,一只手强硬的塞进他并起的双腿间,狠狠的抚摸了一下那个淫水泛滥的骚穴。
“真是没想到,范同学平日里看着那么高冷禁欲,这才被操几次,就这么淫荡了。”
男人的手指狠狠的摸了一下那两个红嫩的穴口,忽然手指扥住从范平子宫的跳蛋上延伸出来的细线,轻轻的扯了扯。
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范平不知道自己这一睡是睡了多久。
时间的概念开始混淆,他浑浑噩噩地觉自己已经睡了几百年一样,仿佛这样暗示自己,昏迷前那些淫乱的经历就能成为无法证实的噩梦。
可是下体的肿胀和身体的酸痛却告诉着他,那些他无法正视的经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听着男人十分欢愉的语气,范平心中暗暗叹气,但是他又确实很饿,之前接二连三的性事,已经把他只是吃了一点男人精液的身体搞得有些虚脱,胃里也是空荡荡的,此刻这粥进到嘴里,竟是意外的好吃。
他一口一口吃着男人喂过来的粥,身体终于渐渐有了些底气。然而被之前的操弄摩擦地敏感的食管此刻慢慢的恢复了肌肉记忆,嘴里的粥浓稠黏腻,范平忽然有一种在吞食着男人精液的错觉。
他的腿间不由得湿痒了起来,范平轻轻的把两条腿扭在一起,小幅度的蹭着,想要不被男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被吹的温度刚好的粥递到了范平的唇间,金属勺子剐蹭着他有些热痛的红肿嘴唇。
被男人深喉内射的回忆在这时出现在他范平的脑海中,他有些怄气的别开头,不想吃男人喂到嘴边的饭。
男人轻笑一声,似乎把范平这种无声的抵抗看成了一种调情,他锲而不舍的把粥又送到范平的嘴边,情色的用勺子的边缘按压范平的下唇。
一定是,因为之前男人太过粗暴,以至于刚刚一时类似亲密的动作,就让他产生了错感。
范平在心里企图说服自己。男人见他躲开脸,也不生气,而是继续亲着他红润的脸颊和粉嫩的耳垂,温存了好一会,才起身离开。
“你要吃一点东西,不然体力会跟不上。“
给他喂水的男人被他无意识的主动取悦了,他发放松自己的嘴唇,任由范平的舌头饥渴的闯了进来,放肆的在自己的口腔中争夺宝贵的温水。
他有意的引逗着范平的舌头来和自己纠缠,以至于到后来水已经全部都被范平咽进胃里时,两个人的舌头还纠缠在一起。
范平迷迷糊糊的跟着男人的挑逗激烈的与他舌吻着,等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心下一惊,猛地歪开头,躲避着男人嘴唇。
“哪里是什么地方?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给你拿?”
范平知道他有意的勾引自己说出下流话,可是心里的障碍却让他没有办法说出那样的词汇,他闭上嘴,自暴自弃的沉默了。
男人默默的挑眉,嘴角邪恶的勾起。
他是想要男人吧跳蛋却出,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拿,拿出来.....”
半天,范平的嘴里艰难的吐出细微的话音,男人却还是不动,继续引诱范平。
男人感受着线绳上传来的力度,明白跳蛋已经离开子宫,便停住手,不再动了。
范平疑惑,他以为男人会把跳蛋从自己的身体了彻底的取出来,但是等了半天男人也没有在动弹,他不由得困惑的抬头看向男人的方向。
“我已经把他从你的骚子宫里却出来了,宝贝,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啊!——嗯......”
那个声音发出一半,又被范平强行咽进了肚子了,他隐忍着咬住嘴唇,屈辱的别过头。
可是身体没有办法忽视这种诡异的扩充感觉,男人扯出的速度很慢,仿佛有意让范平来感受自己像是生出孩子一样的感觉。于是这样一个取出跳蛋的过程,就变的异常的折磨人,不同于之前被大力凶猛的操弄,此时的感受更像是钝刀割肉,一点一点的碾压着范平的精神。
本来一直安安静静呆在子宫里的椭球被拉的向外轻撞了两下,从里面击打着他隐隐有些瘙痒的宫口。
“呜!住,住手!嗯—拿出去!——”
范平一口粥刚刚咽下去,男人的动作就让他差点呛到,他哑着嗓子呵斥着,男人就真的停立下来。
小腹仿佛被什么液体填满一样涨起着,而子宫里的跳蛋并没又被取出,唯一庆幸的是,它停止了跳动。
下体的酸麻感实在太过强烈,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胸前隆起的小包上,红肿的乳头被贴上了两个金箔一样的薄片。
而随着范平意识的逐渐清醒,身体沉睡着的敏感欲望似乎也蠢蠢欲动的崛起,他绝望的感受着肉体被开发后的变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