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迟疑，沐凌答：“是。”

“你也一直在培养军事方面的人才，资助萧国后人。”

“是。”

斐流遥射过后，压在了沐凌的身上。

沐凌见他舒畅，身体都冒着汗，禁不住情动，“爷...”

斐流遥抬眼看他，见他凑过来的唇，偏头躲开了。

沐凌的身体柔韧度极好，斐流遥试过，仿佛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被他翻折成自己喜欢的姿势去肏。

一如此时，他进入到沐凌身体很深的地方，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胸膛处的各自的心跳震颤着彼此的肌肤。

嘭……

暮色里，秋千椅因为一开始沐凌的挣扎而还在微微地晃动着。宛如在海上漂泊着的孤舟，载这两个相偎的旅人，踽踽独行、仿徨，寻着一处望不到边际的归依……

这一点，倒是很有作为一个军人的特质。

只是曾经，都是别人听他的照做。

对待沐凌，斐流遥从来没有多余的耐心，只是挺身就一阵猛烈的肏干。

“我知道，爷一直知道我在做什么，却从来不会问我。我以为爷不会在意。我……”

“我在意你就不会做了吗？”

沐凌沉默了一会儿，“会。”

“不是。”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只闻山间花丛间得虫鸣声，不知在夜色中诉说着怎样的悄悄话。

“爷，可以和你说说话吗？”

斐流遥的腿微微分开，沐凌的臀部并没有压实，自然也不会碰到股间那私密的一处。

沐凌不习惯被他这般搂着，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被斐流遥一巴掌拍在了臀瓣上，老实了。

“困了就闭上眼睛。”

斐流遥回到卧房，沐凌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床单也换了新的。

见他来了，沐凌起身，“爷，我的头发是湿的，你先躺了，我去外面吹吹风就回来。”

“给我穿衣。”

“你答应了我什么，再说一遍。”

“与爷天涯为伴，从此不问世事。”

“那你做到了吗？”

“爷...我洗干净了。”

斐流遥起身坐起，“上来，衣服脱光。”

沐凌爬上了床，手上动作利落，两下脱得一丝不挂。

“你倒是坦然，我给你权利，你就是来做这些事的。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爷安排我的事，我没有敷衍过任何一件，爷若有哪件事不满，我都认罚。”

斐流遥忽地狠咬了沐凌的脖颈侧一口，直到有血溢出，斐流遥才放开。

在察觉他偏头的刹那，沐凌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冻结在了湖底，周身泛凉。

他僵住了，止住了前倾向他的脸的动作，躺回了床上，有点浑身无力的疲倦。

“沐凌，你一直没有放弃复国，是吗？”

嘭嘭……

嘭嘭嘭……

隔着各自的皮，他们始终未能融化成一体。最亲密的拥抱，依旧化不开各自心中的结。

而身下的人，也总是不呻吟，不哭不求饶，更不会拒绝和抗拒。

斐流遥有再深的情意，也仿佛只是在唱独角戏。

斐流遥恨得急了，就直把沐凌的双腿抬得更高，压得更低，几乎贴紧那人的胸膛。整个人被对折，臀部高翘，也方便了斐流遥的侵入。

斐流遥没有意外，“我不会强求你为我而改变什么，真要做，我会放你离开。”

沐凌张了张口，“谢谢爷。”沐凌拥住斐流遥的脖颈，有点儿用力，“爷喜欢宁静得生活，我也喜欢，再让我陪陪你，好吗？”

斐流遥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沐凌，却终是没有开口。只轻轻说了声：“好。”

“嗯。”

“你今晚怎么会突然问我？”

“……”

“我不困。”

“还想要？”

沐凌蓦地红了耳根，在葡萄藤的阴影中，无人能看得清那抹微红。

“爷？”

斐流遥展开双臂，沐凌只好为他穿了衣服。

两人走到花圃里，斐流遥在葡萄藤下的秋千椅上坐下。同时，一把拉下沐凌，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沐凌凝望着斐流遥，眼中有种不可动摇的坚毅之色，“我做的事，没有妨碍到爷要做的事。我也会陪着爷，直到我死。”

斐流遥看着他，倏地笑了，“好，没有妨碍我。”

斐流遥恨不得扇他一个耳光，还是忍住了，起身去了澡房。

“仰躺，腿分开，抬起来，抱好。”

“嗯。”

无论斐流遥说什么，沐凌总会先应一声，立刻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