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结局,彩蛋)第1页_三代共妻(NTR,NP,大龄双性黑皮人妻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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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结局,彩蛋)(第1页)

叶谨没有回答他,温柔的眼带着点迷茫地看他,软声说道,“我冷。”

宁成瞧着他一身单薄的衣物,山上的气温低,叶谨的脸在月光照映下变得更红,他大概待了有好一会了,宁成往后一退,让叶谨进了门,他注意到叶谨微微颤抖的身躯,刚想将身上的睡袍脱下,就被叶谨按下了手。

“进屋就不冷了。”

“干爹……你在吗?”

久违的称呼。

“到正门去。”

宁成闭了嘴自顾自看着手里的书,他不管说什么叶谨都能给他打回来,以前怎么不见他这么聪明。

“停电了,你们那边没有吗?”

“停电?会不会是跳闸了?开关在车库里,大晚上的要不爷爷你先将就一晚吧,明早我让爸爸去看看。”

“没事,我从屋里进车库就行,不用担心。”

宁成从鼻里发出一声气音,叶谨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他该为儿子的独立感到高兴才是,“我穿的惯这些,就像你说的,饿死和吃饱总得选一样呀。”

叶谨学会和他顶嘴了。

“随你吧。”他挪过身子侧过脸不想再搭理叶谨,或许是肩上的重担已经放下,不需要在其他人面前伪装那份威严,叶谨为男人表现出的孩子气感到高兴,暗自偷笑着。

“没有……”叶谨揪着外套袖子,他一时脑热也忘了看看这地方的天气预报,山上冷的他发怵,身上的外套还是那晚宁成借给他的。

宁成瞥了眼他的裤子,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细细摩挲着手里的质感,叶谨僵着不敢动,就见男人眉头一皱,“这不是你平常穿的。”

他说的平常是好久之前了。

叶谨列了张单子递到他面前,宁成放下手里的书,叶谨偷偷瞄了眼,看不懂。

“没什么要买的……等下。”他夺过叶谨的笔,随手在上面写了几个电话。“照这个打过去,告诉他们和平时一样。”

叶谨听不懂他的话,但还是照做了,他和电话里的人隔山隔雾地交流一番,说道某个尺寸问题时,他狐疑地回头看向宁成,“你不穿这个码数。”

“不知道。”他连半点犹豫和思考都没有。

叶谨环抱着手臂,“你偶尔也,关心下他们嘛。”宁成摇摇头,没有说话,他这一辈子的感情几乎都倾注在了眼前的人身上,没有多余的去分享给其他人。

他不想叶谨看到他自私的一面。

“你可以去找添文。”

“他很忙,我不想打扰他。”

宁成叹了口气,“那添明呢?”

“总会有一样合我的,我也没以前那么难养了……吃饱和饿死总得选一样。”

叶谨沉默了几秒,大约是再争下去也毫无意义,他坐回了位子,两人相顾无言,默默吃完了这顿早饭。

叶谨刚起身要收拾餐具,宁成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他疑惑地抬头,“我来吧,你也要走了,先去收拾东西吧。”

宁成没听清他后半句话,摇起汤勺,也不顾那粥尚是热到发烫,粥水烫的舌尖发麻,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响声震得桌子都在颤抖。

“小心烫啊……”他站起身,抽了张纸巾往宁成嘴角擦去,“沾上了。”

“没事……”他转过身去,不想叶谨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叶谨皱着眉走过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你很饿吗?饿也不能吃这么急啊……你平常都吃什么呀?”

叶谨摇起一勺粥,腾腾的热气直冒,他凑近了小口吹着,小心翼翼地伸到宁成面前,男人犹豫了下,慢慢张口含住吃下,黏稠滑软的米粥混着甜腻的红豆,恰到好处的热度温暖了他空荡荡的胃。

“好吃吗?”

叶谨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宁成舔过嘴里残留的香味,“挺好的,你不是会做饭吗,怎么又去学了?”

“早安,我做了早餐,下来吃吧。”

叶谨穿着那条宁成几乎不曾用过的围裙,脸上的笑和煦温暖,宁成点点头,转身回房去洗漱。

等他下楼时,叶谨已经将早餐摆好在餐桌上,解下了围裙端坐着看他,两人面对面坐着,他习惯性看了眼身旁。

“对不起。”

叶谨从身后靠近了他,一手试着搭上他的肩膀,宁成别扭地挪了下,这回他学乖了,默默地将手伸回,软着声音跟他道歉。

“睡吧。”

出了浴室,打算就这么上床睡去,床头的灯却突然“啪”的一声关掉,他皱眉按了两下开关,没有反应。宁成伸手往床头摸索着手机,却扑了场空,他以为是自己记错了地方,又往床上找着,借着朦胧的月光,只看到泛着银光的白色床单。

“奇怪……”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在房间各个隐秘的角落查看着,无一例外都扑了空,他像个孤魂飘荡在敞阔寂静的别墅里,没走几步听到了熟悉的铃声,他寻着微弱的光走去,手机掉在了床底下,兴许是刚才掀被子时没注意。

“太黑了,我睡不着。”

“……你想怎么样?”他明白叶谨的意思。

“我能和你睡吗?我不会吵你的……”他害羞地瞧了眼宁成底下的手,“你要做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替叶谨拿出枕头被子后他便回了房,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的空缺并没有因为叶谨的到来而受到满足,相反的,它似乎裂的越来越大,大到胸口缺氧般的窒息。

宁成掀开被子,将睡袍和内裤丢弃到地上,伸手拨弄了几下阴茎,龟头莫名的痒,腹下的一团火烧的太旺,但手的抚弄只留下了些许的疼痛,他粗暴地撸动着阴茎,烦躁地啧了一声。

“真没用。”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期盼地看向那台大电视,又想起现在停电了,像只被遗弃的幼犬,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和宁成离得远远的。

宁成把盒子放到了电视柜下,一看手机,快到十二点了,叶谨今晚是必须留下了。

“我给你收拾下客房。”

“添勤他去外地了,我待在家里没事做……你不信可以问他……”

“……我没不信你,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放你一个人出门?”

“你别这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们已经快三年没见过面了……”叶谨往后一缩,半是委屈地看着他,宁成才意识到自己说重了,他坐到叶谨斜对面的沙发上。

“穿上吧。”

宁成过了十来分钟才回来,或许是停电让他耽误了不少,叶谨接过那件厚厚的羊毛开衫,又被宁成塞了条长围巾,虽说是入秋了山上也比较凉,但似乎也没必要穿的这么厚实。

他放下了开衫,抖开了围巾披上,上头还残留着一点焦味,宁成看着那件被丢弃在一旁的开衫,不悦地皱皱眉。

山上的风总是凉的让人直犯抖索,宁成披了件外套在别墅的阳台上眺望远方,手里的水杯渐渐被风吹的凉透,再饮下就是胃里一阵凉意。

他知道包裹再多的衣服也是无用,不论走到哪里都觉得冷,山下和山上没有任何区别,他甚至懒得再开屋里的暖气,一个人回到房间内缩在被子里看着录像带,他搬到这没多久就找熟人淘了件录像机,那些原本放在储物室里积灰的录像带如今整齐地摆放在电视柜里,每一带上面带标注着日期和事件,多是些零碎的日常,例如生日和节日庆贺等等,还有的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是宁成被迫保留下的爱好,他对电视里的节目提不上兴趣,那还及不上他盯着一张照片看的入神。

“停电了,屋里没暖气……你先坐会,我拿件外套给你。”他没有提到跳闸的事。

他领着叶谨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顶端的玻璃天花放入了月光,在正中的大厅里撒了一地光辉。

叶谨有些拘谨地坐下,他背着个包,鼓鼓的,看上去装了不少东西,宁成一走他才将包慢慢放下,从里头拿出了一个盒子,是店里用来包装花束的礼盒。

他急躁地冲外头喊了声,也顾不上照亮地面,匆匆跑向正门,停下缓着呼吸,确定自己没有太过狼狈才打开了门,随着门一打开,那沐浴在月光下的人全身都散发着柔光,一双柔的快要滴水的眼直勾勾地望向他,他看上去瘦了不少,头发长长了一些,穿着衬衫和修身的黑色长裤。

宁成怔怔地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叶谨环抱着手臂,摩挲了几下露出的手臂,他往前了一步,“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你来这做什么。”他没有要让开路的意识。

“唉,那好,黑漆漆的,爷爷你小心点啊别摔着了……”

宁成听她像个小老太婆一样念念叨叨了一番,轻笑着和她道了晚安,打开了手机的电筒,从屋里进到了车库,他晃了一圈才看到墙上的电箱,位置有些高,他四下找着东西要来踮脚,窸窸窣窣一番,正寻着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响,声音是从外头传来的,宁成顿住了,透过车库的门缝看到一道影子来回移动。

他伸手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拾了把扳手,那影子突然停住了,随后是一阵试探性地响声,那人正敲着车库的门,宁成屏住呼吸,移步到了车库门前,贴着门听着外头的动静,却突然的……

“别生气了,你最近脾气真差呀。”他坐到地上,手搭在宁成的膝盖上,男人偷看了一眼,地毯的柔软不会磕疼了他。

“你回去我就会好些。”他这两日对待叶谨的态度忽冷忽热,无非就是想让叶谨受不了地离开,但每回的恶语相向都只换来他的笑容,也不知自己能坚持多久。

“我是你的病还是你的药呀?”叶谨为他闹脾气似的回答发笑,角色颠倒,他成了哄人的。

“……你买的那些牌子好贵的,我以前都不知道……添勤现在工作很辛苦,我不想他花太多没用的钱。”

他和宁添勤刚离开的那年过得有些拘谨,宁添勤为他添置新衣的频率并不多,他多是穿着旧衣服,宁添勤送他衣服时忘了把袋子里的小票取出,上面的价格贵的离谱,他和宁添勤谈了一番,先是为自己的不懂事道歉,宁添勤性子犟,他并不想再去请求父亲或者大哥,所以叶谨干脆把宁成留给自己的钱挪了一半给店里。

这也是他的店,他这么对阻止他的宁添勤说道,也多亏了这笔钱,缓了一段时间的经济危机,后来的生意开始逐渐好转。

“给你的。”宁成头也不抬地说道。

叶谨听后和那头的人道了歉,挂了电话走向宁成,“我有带衣服过来,你不用破费的。”

“你有带外套吗?”

“我会去问问的。”他到底还是在叶谨的目光中妥协了。

宁成默许了他留下,但他似乎不太愿意和叶谨交谈,每当对上视线便停驻几秒再挪开,他对此得心应手,把叶谨的话硬生生掐断在了喉咙里。

“你要买点什么吗?”

“你有和他谈过吗?”叶谨转了话题,宁成不明白他的意思,“谈什么?”

关于他对亲生父亲的那份异样的感情。

“没什么……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吗?”

虚惊一场。

他看了眼屏幕的人名,曼叶宁,她是个十六七的小姑娘,生的乖巧伶俐,是这片别墅区管理员夫妇的女儿,两夫妻以前接受过宁成的资助,后来女儿出生时还请宁成来给她取名,他胡扯了一顿,在小姑娘的名字上投入了一点私心。

“喂?爷爷啊,你没在家吗?怎么没开灯呀?”她知道宁成总会在夜里留下一盏灯,他住在这片区域的最顶端,那灯在夜晚就像指路的灯塔一般,看到别墅的灯突然熄灭,宁成又是孤身一人,她着实有些担心。

“我,我能多住几天吗?”

“看也看过了,我活的好好的,你该回去了。”

“……添勤不在家,我不想自己一个人,我只住几天就回去好吗?”

叶谨丢给他一系列的问题。

“……外卖。”他说着竟有了几分心虚,一旁的叶谨撅起了嘴,宁成身子往后缩了下,“你又不是不会做饭,干嘛要叫外头的,你吃不惯那些。”

宁成的嘴有多挑,他是最明白不过,这男人宁愿饿死都不会吃不合口味的东西。

“是学做甜品的,做小点心比做菜难多了,我做了好多失败品,卖相不好也不好吃。”

“多练练就好,没什么是能一步登天的。”

“我知道,只是没时间了。”

“哪来的红豆啊?”他瞄了眼桌上的红豆粥,他的冰箱里可是要什么没什么。

“我让超市外送的。”他晃晃手机的订单,宁成突然笑了声,“你也会用这些啦。”

“添勤教的……我之前报了烹饪班,不过学的不好,只有红豆粥煮的好吃些……有点烫口,我给你吹吹。”

他想伸手捂住耳朵,这样就不必听到身后绵长的呼吸声,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觉,但那声音渐渐地将他催眠入了梦乡。

隔天一早,他被侵入室内的阳光晒醒,伸手拿过手机瞧了眼,已经八点多了,往常的这个时候他早该坐在餐厅里用餐了。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宁成伸手摸了一把,凉透了,他起身连鞋都没穿就冲到了楼梯口,急促的脚步声引来了楼下的人。

他说着便上了手,小心翼翼地带着包皮套弄,宁成没有阻止他,只是语带冷漠地说道,“硬不起来的,不用弄了。”

“可你想要啊。”

“你想要我吗……”叶谨呼出的热气在他脖颈上挠痒,这个距离太危险了,宁成定下心,收紧了睡袍侧过身躺着,眼一闭就当隔绝了那份诱惑。

闭上眼感受下腹的痒与热,耳边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僵硬地抬头一看,月光透入的房中,叶谨抱着枕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宁成不知他看到了什么,只是低声喝道。

“出去。”

那可怜的人吓得往后一退,随后又大着胆子走到床边坐下,他脱了鞋,双腿蜷起,宁成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过长的有些古旧的t恤,三角处的阴影若隐若现,那只是令他腹下的燥热感更加的难耐。

“嗯?”叶谨抬头看他,阴影之中看不太清宁成的脸。

“太晚了,你回去不方便,今晚先住下吧。”

叶谨温驯地应了一声,两人尴尬地站了一会,宁成见他没有再多说的意思,就领着人去了楼上的客房。

“你没必要过来,闲的无聊就去找点事做……花店不用看着吗? ”他揉揉涨痛的太阳穴,他已经竭力不去介入叶谨的生活了。

“添勤请了人来看店,我没什么事做……对了,这个给你。”他举起身旁的礼盒,里头发出一阵声响,宁成疑惑地将它打开,拿着手机照了下,那里头全是黑色的录像带,从崭新程度来看,应该是拍了不久的。

“你拍了什么?”

“你怎么来这的?”宁成问道。

“坐动车,然后转大巴……”叶谨掰着手指头细细说道。

“你一个人?”宁成的眉头越皱越深,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天幕泛着暗紫的光晕,他开了床头的小灯,摆弄下身后的枕头,怎么摆都不太舒服,伸手往下面探去,拨弄了几下那软软的粗物,这几年来都没什么反应,他看着屏幕里那具肉体依旧心动的犹如十七八岁的少年,但灼热的腹腔却带不起垂垂老矣的性器,或许是对他年轻时风流成性的报应吧,他这么自嘲地想着。

人老了就是不中用。

没撑上几分钟,眼睛就酸胀的厉害,他起身下了床,双腿重的不想走路,在浴室洗了把脸,抹过眼角深深的皱纹,宁成对着镜子挤眉弄眼了一番,侧过脸朝外头看,又想起什么似的,拍拍自己不清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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