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看着这场春宫戏，甚至想着他父亲是不是也碰过叶谨，他早就觉得父亲每次看向阿祖时那不同于他面对母亲的眼神，是真真切切的爱意。

他父亲据说有个初恋情人，而他知道阿祖是自小养在宁家的，他和父亲年纪相仿，母亲说起这事就不怀好意地笑着，她满意这段开放式的婚姻，她在外头不论怎么偷吃都没事，只要她做了好儿媳好母亲，而她也热衷于这种角色扮演。

同样的，她也不会管父亲的秘密，而宁源，他觉得自己离这个秘密很近了。

但那阻止不了少年异动的妒忌，只是像小叔那样也好，他想被阿祖爱着，就像小时候阿祖对他宠溺的那样。

相较于宁泽，宁源想要的倒是不多，就像宁泽一样，他也是偶然瞧见了阿祖和阿爷做爱，谁让他们从不锁门的，他没有看清他们交合的下身，但叶谨醉酒般绯红的双颊，朦胧含着水雾的眼，还有吸吮着男人手指的红唇，他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得小时候喝过一次他的奶，男人产奶不是什么新鲜事，药物就能做到，但那天晚上他又回忆起了那甘甜的乳汁。他对女友的胸脯越加的感兴趣，那是他的学姐，女孩发育的早，她有一对圆润的娇乳，每次做爱宁源都把她的胸部咬的又红又肿，有时候并不做，只是含着，吸不出半点奶汁。

“老公……老公……”叶谨叫的像是讨食的狗狗，宁成抚着他光滑的脊背，拂过每一块舒展的肌肉，他每叫一声就亲吻一下，叶谨的注意力被引开，玩上了瘾。

“小东西，奶头怎么肿了？”宁成揉捏着娇艳的褐红奶粒，粗砺的舌苔附着在乳尖上用力一舔，酥麻的快感从乳尖蔓延至四肢，叶谨的后背绷紧，喘息着射出一点精液，正好溅在宁添明脸上，他抹下一点吃进嘴里。

“射的真快啊爸爸，玩下奶子就不行了吗。”宁添明戏谑地笑着，舌尖在肥大的阴蒂上快速舔弄，甩动间溅出的汁水看的另外两人脸红心跳，那种只在电脑硬盘里才看到的场面，此刻赤裸裸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让我看看。”宁成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腹部，一处一处地按下，叶谨抓着他的衣袖，抽抽噎噎地不停，不是疼的，是被这男人的手指触碰而产生的快感。

他岔开的大腿间徐徐流出了一道掺血的精液，叶谨挺腰蹭着他的手，“老公，里面涨涨的，好撑好疼。”

宁成看着那道精液，面色沉得发黑，一旁赤裸的宁泽脊椎发凉，他没见过宁成发火，平日里没人会去惹这个男人，他就像头慵懒的雄狮，温厚的面具下隐藏着惊人的杀伤力。

宁成在叶谨身后冷笑着看戏，他附在叶谨耳边说了什么，姿态亲昵，却让两人寒毛耸立。“明白了吗？”他把决定权给了叶谨，打开了他的双腿，宁添明舔了下流水的蜜穴，了然地站起身。

“说出来，小东西，你想我把他们送到寄宿学校还是让他们留下？” 他亲吻着叶谨光滑油亮的肩膀，眼神在两个少年身上打量。

“他会原谅我们吗？”他的双眼中只剩下叶谨那潮红的面孔和湿润的下身，如果叶谨因此而不再理他，他会像小时候那样发狂的。

“……会。”宁源回答道，宁泽有些焦躁不安，“你怎么知道？”

“阿祖脾气好，他不会生气的……而且……”他顿了下，看向时不时往这边瞧着，似乎在警告着他们的宁成，“阿爷满意了，我们就能继续做了。”

“阿，阿爷，小叔……你们怎么……”宁源刚开了口，就被宁成看过来的眼神吓到，乖乖闭上了嘴，宁成的眼神冷漠地像是没有温度的蛇。

“玩火烧身了，小朋友。”宁添明在一旁不嫌事大地煽风点火，宁源惨白着脸向后退了一步。

“老公。”叶谨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宁源赶紧侧过身子让他阿爷进来，见到宁成沉着步子走来，宁泽连忙放开了怀里的叶谨。

“啊啊啊～老公要～嗯宝宝，要不行了……”叶谨侧过身子亲吻着丈夫的唇，下身淫靡的肉穴被继子的手指不断进出，三根纤长的手指是不是勾起，在里头狠狠搅动，继子柔软有力的长舌拍打着他的阴蒂，吸吮从肉穴溢出的淫水。

宁源看着阿爷冷漠却稍显温和的脸庞，他和他的小叔一样，弄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当他和宁泽看到他来到时，那种恐惧是发自内心的，宁成隐藏在儒雅面具之下的狠厉，他和宁泽是见过的，他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愿意献出他的宝贝，但事实如此。

“宁源……”宁泽叫了他一声，“嗯？”宁源眨眨眼看他，宁泽的下身已经硬起来了。

他没告诉宁泽的，那女孩没多久就和他分手了，她受不了他的贪婪。

他只能每晚幻想着女孩们的娇躯，反反复复看着最喜欢的小黄片，那些到最后都会变成叶谨的脸，他觉得自己病了，病的很重很重，他对不该妄想的人起了欲望，直到他发现了哥哥的秘密，他们对叶谨做了不好的事，而叶谨的秘密像是一把火将他们点燃。

那之后还不止，比如说现在，打破那点禁忌似乎是他们家的常态了。

叶谨软软地靠在丈夫身上，迷离的眼紧盯着宁成的侧脸看着，看着看着就笑了，他笑起来有种不合年龄的天真，纯洁干净，在宁成看过来时双唇微微一拢，又增添了几分青涩。

那双明亮的眼像是映着月光的湖水，柔和温煦，当他看向宁成时，又溢满了璀璨星光，那是其他人未曾得见的，专属于宁成的。

宁泽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吃味，他当然知道阿祖和阿爷有多恩爱，他们黏糊的就像对连体婴儿，恨不得一天到头和对方黏在一起。

“爸，先把东西弄出来吧。”宁添明蹲下身子，手指伸进叶谨的肉穴里，虽然有精液的润滑，但仍有点干涩，“你们俩连前戏都没做吗？”他转过头对着茫然无措的两人说道。

宁泽和宁源对视了一眼，摇摇头，宁添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过来，给你们免费上一课。”

两人不安地踌躇着，视线飘向抱着叶谨亲吻安慰的宁成身上，“他不会吃了你们两个，好了，快点过来。”宁添明不耐烦地催促道，这俩崽子那副谨慎的样子可真像他大哥，有贼心没贼胆，哦不对，这俩的胆子有老鼠大，也就是叶谨脾气好能这么玩。

宁泽这时候对他弟稍稍友好了点，“怎么做？”宁源带着他悄声地走上前，躺在丈夫怀里接受继子服侍的叶谨睁着迷蒙的眼，他对两个孩子的行为还有点害怕，那种被操控的无力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老公……”他抓紧了宁成的手臂，肉穴随之绞紧，宁添明的舌缓缓抽出，两指掰开他的阴唇，来回舔着媚色的肉缝抚慰他。

“阿祖，我们错了……对不起……”宁源低垂着脑袋，语气绵软，宁泽看了一眼也跟着低头，语气僵硬地说着，“阿祖，对不起。”

“早跟你说过了。”他摸着叶谨汗湿的脸颊说道，语气里充斥着无奈与深深的宠溺，叶谨完全没在听着，自顾自地向着丈夫撒娇，顺着修长的手指摸向青筋凸起的矫健肌肉，“老公，我想你了。”

他双臂打开，向宁成讨要着抱，“才离开多久而已。”宁成坐到床边，撩开他黏在肩上和脸上的发丝，叶谨自然而然地往他身上靠，抓着他的大手细数着手掌上的纹路。

“我要抱抱，肚子疼。”叶谨一碰上他，心智就仿佛回到了十几岁时，他被宁成宠惯了，一二十年过去了，说话语调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