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谁准你出去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真把爷的骆府当成你娘家了!”
陆琉藜摔在地上,彷徨又害怕地胡乱摇头,“没有呜呜,是夫君的……”
“闭嘴!再喊一句夫君试试?给我滚过来舔鸡巴!”
就像幼时,喜爱的珠钗玉佩全都被庶妹抢走,她在意的东西,都会如同细沙从她指缝滑落,不论快慢,也不论她费尽多少心血。
骆启双眼无神地睨向妻子,一副爽透了的销魂姿态,根本不在乎她的心情,嗓音嘶哑着跟小妾打情骂俏:“小骚货,要把夫君的肉棒夹断吗?”
云云在陆琉藜的目睹下,只更加兴奋起来,淫水一股股地当着她面冒出来,打湿了正搂着自己狠命操干的男人,“夫君好棒啊!穴儿要被插烂了哦哦!”
陆琉藜第一次生出不情愿,就算她做错了什么,也该同她讲清楚。
要么就休了她,大不了她绞了发去那恩常山上的寺庙做姑子,一辈子和青灯古佛作伴。
也不要再受这样的折磨,一次次看着他把贱妾的穴操得又淫又美,自己的水儿都流干了,却半点得不到抚慰……
满室淫糜,无人搭理,陆琉藜幽魂似的飘出去。
未及掀开珠帘,头发就忽地被人薅住,往后用力一拽!
她疼得直打跌,眼泪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窜出眼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