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委屈地吸吸鼻子。
荣焕不想理他。
许越委委屈屈的:“可妾、我也不算是个男人啊……”
“给你们闹个洞房,看硬了就得了,还想对着我娘子撸吗?”荣焕一边想着,一边毫无愧疚地用冷光扫视过一圈人,赶客道:“各位,差不多可以了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他都这么说了,别人胆子再大也不敢硬留,只好自认倒霉,顶着下半身告辞了。
等人都退出去了,许越才期待地凑过来问他:“夫主,妾身能舔舔您的脚吗?”
荣焕这么喜怒无常的人竟然也不说话,静静看着许越做完这些事情,又拿布巾替自己吸干脚掌上的水珠。
然而闹洞房的就没有几个省心的,看许越端起洗脚水,一个个顶着硬硬的下半身,不怀好意地说道:“嫂子真是贤惠!这新婚夜的洗脚水您得喝了吧?倒了多可惜!”
……许越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刚刚他貌似心无旁骛地洗脚,其实口水差点都滴到了盆里。现在舔不着荣焕的脚,喝两口解解馋也好啊!
侍女适时从旁边送上一盆水,许越这才如梦初醒。
荣焕自觉坐到床上,等着他来服侍。
许越脸红红地端着水跪下,一脸的贤良淑德,实际上眼睛都在放光了:“夫主,妾身伺候您洗脚。”
“哈哈哈哈丑死了”,荣焕坏心眼儿地捏着他的脸,左右端详了一下,“算了,怎么看都丑……你上来吧。”
许越受伤地垂下头,刚要爬上去就被他按住,一把抽开腰带扒了衣服,伸手到花穴随意抓了一把:“啧啧,这小骚逼,水漫荣侯府啊……”
许越小小声地道:“夫主,越儿不——”
“好啦,我的小骚母狗,别哭了。”
许越点点头,还是不住吧嗒吧嗒掉眼泪。
“夫人?”
“……越儿实在太想您了。您的帕子,您的鞋,还有您的衣服,它们都知道越儿又骚又贱”,许越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飞快把脸埋到自己的掌心里,“对越儿来说,只有您……您才是唯一的。”
大约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情绪失控,都没有擦眼泪的东西,只好拼命把手向下埋,不想让荣焕看到一张哭得那么惨的脸。
荣焕被他哭得有些手足无措。以他的力气,掰开许越的手也费了一点功夫:“好了,知道你只对着我犯贱,我又不会休了你,别哭了。”
许越哭丧着小脸:“……唔……骚逼好饿,想舔主人的脚……”
荣焕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忍……自己是他夫主,忍什么忍?他抬起脚踹了过去,许越被踹翻在地,端着的洗脚水撒得遍地都是:“滚!”
许越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气,忍着痛艰难地爬起来,膝行到床边,思索着荣焕抽他的原因:“夫主,您不要生气……”他仔细看了看荣焕的脸色,又拉起他的手,按摩着他手上的硬茧,细细解释道,“您在气越儿太淫荡了吗?”
许越会意地把屁股抬高,对着他摇了摇,小猫一样地呻吟了一声。
荣焕抬起手,再重重落下去,象征着美满和谐的喜称抽在许越屁股上,俨然是最严厉的刑鞭,打得他屁股上的肉一波赶着一波,涕泗横流,浪叫不已:“啊!夫主……好疼!饶了妾身吧……唔、痛啊……妾的屁股……啊……要打烂啦……”
“烂了不是更好?”荣焕终于停下手,用喜称戳了戳许越的屁股,“贱人!你下面早都出水了吧?”
“啪”地一声,他的脸一下子就被打歪到了一边。荣焕声色俱厉:“没有规矩了?用你多出来的逼自己想!”
许越把脑袋转回来,想了想:“母狗想舔主人?”
“啪!”又是一巴掌,“贱狗,你现在挨操了吗?再想!”
——这是一点都不想掩饰了。
“……”
荣焕一脸无语地看着这小骚货,伸手抽了他一巴掌:“妾什么妾?你他妈是个女人吗?”
不过就算再傻,他也知道不能跟别的男人说话,闻言只温驯地站在一边,用渴求的目光妄图暗示夫主。
荣焕瞥他一眼就懂这骚货想干嘛了。
小妻子虽然骚了一点儿、浪了一点儿、贱了不止一点儿,可是那也是自家养的母狗,断没有让别人看着发情的道理。
荣焕“呵”地冷笑一声:这骚货,想舔想得快疯了吧!
他抬起脚怼到许越脸上,许越的呼吸登时就急促了起来,他伸手脱下荣焕的靴子,竭力忍住了那股想要伸进去嗅闻的欲望,用嘴咬着袜子,一点点拽下来,温柔地送到一边摆好。
细白的手指轻轻握住荣焕的脚踝,将它们伸进盆里,又从脚趾开始,细致地搓揉。
“干嘛’不’啊?”荣焕把那些淫水全数抹到他脸上,觉得这淫荡的气味比眼泪好闻多了,就该让小骚货一直这么顶着。
许越垂着眼帘舔舔他的手指,尝到一口奇怪的味道,还没等回味多少,就被抓起来扔到了床上。
荣焕抬手放下帐幔,压着他慢慢逼近:“今天爷要好好治治你这骚病!”
点点头,继续哭。
荣焕用大掌糊住他的脸,用力摁了摁:“小贱奴?你还哭?脸哭大了一圈知不知道?”
许越点……点头的动作顿住了,惊恐地睁大双眼:“很……很丑吗?”
许越反抗不了,被他拿开了双手。他哭得满脸泪痕,脸上湿漉漉的一大片,眼睛让泪水糊的睁都睁不开了,小花猫似的,还打了个小小的嗝儿。
荣焕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
许越悲从中来:“夫主……”
荣焕的神色缓了一下。
“不是的,起码不全是这样”,许越知道自己猜对了,继续温声软语地诉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恍惚,“之前越儿等了您很久,可您都没有回来……万一您不想娶越儿了呢?”
他没有说,他怕的其实是荣焕出了什么意外。从小他就知道荣焕会是他的夫主,他第一次动情,做梦梦到荣焕回来娶他,淫水流得亵裤都湿透了。醒来却更加担心:刀剑无眼,荣焕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如果夫君都回不来了,他要怎么办呢?
许越将屁股撅得更高:“疼……妾身就是骚嘛,夫主~”
荣焕扫了一眼周围男人撑得高耸的衣摆,心里冷笑一声,这才放他过去取酒了。
许越使着浑身的力气,爬到桌边斟了两杯酒,又爬回来,含羞带怯地和荣焕缠绕着手臂。喝完一杯酒,他的脸上已经红的快要滴血,迟迟不敢抬头,木呆呆盯着荣焕的衣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