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马足有一人高,隋源根本无法踩地,失重感让他浑身绷紧,小穴也不由夹紧,粗硬的木制阴茎却毫不留情的顶开他的小穴,捅干着最深处的骚心。
施谦将隋源固定在马背上,以防他挣脱。
隋源浑身都在发颤,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真实的恐惧,他摇着头,看向施谦,试图求饶,哑声道:“求求你,施谦,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一辆形似真马的木马正伫立在那,马背上竖立着一个粗大肉棒,肉棒极为笔挺,龟头硕大无比,足有鹅蛋大小,上面还刻有凸起的纹路,好似真正的阴茎。这木马刚‘操’过人,阴茎上面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液,看起来尤为狰狞和淫靡
施谦将他抱上马背,马背上的阴茎顶开他的双臀,硕大的龟头探入小穴之中,施谦一点一点卸力,看着小穴逐渐把整根阴茎吃进去。
底下的阴茎是木制的,极为粗硬,直生生的捅入穴中,不带一点温度和柔情,仿佛要将他的直肠捅破一样。
施谦冷冷说出众人心声:“真骚。”
停顿片刻,施谦又继续道:“怎么办,可我现在不想操你。”
这话传入隋源浑沌的脑海中,他迷迷糊糊的想道:今天你操不死我,明天我弄不死你。
施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而漠然,虽然有欲望,却并不强烈,他将鞋尖怼入半张的小穴,残忍轻笑:“可惜,时效已经过了。”
隋源身体弓起,紧绷的肌肉上布满汗水,浑身都透着一股不自然的红,伴随着施谦的侵入,他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呜叫声。
小穴只浅浅将鞋尖吃进去一些,施谦用鞋底碾磨着敏感而娇嫩的软穴。
身前的阴茎也伴随着木马的耸动而高高甩起再落下,狠狠抽打在马背上,马眼流出的淫液在半空甩荡,显得极为淫靡。
他想求饶,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脑子成了浆糊,混混沌沌,他想昏迷,可偏偏又无法陷入昏迷,只能被迫清醒承受着这令人崩溃的灭顶快感。
到最后他浑身的肌肉都酸痛无比,然而在木棍一下快过一下的深深捣入下,他又不得不维持着高高坐起的姿势,后穴在木棍的操干下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他身上也布满津津的汗水,在昏暗的灯光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出一点色情,伴随着木马的操干,汗水随之洒落。
不过施谦仍没有放过隋源的打算。
隋源太过难驯,如果不把他彻底打碎,折下他那高傲的头颅,他永远不会低头。
“骚穴终于被喂饱了,高兴吗?隋少。”
施谦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观望着这令人疯狂的一幕,喉结不易察觉的耸动了一下。
明明坐在马背上,隋源却奇异的呈以挺得笔直的状态,阴茎高高翘起,马眼淌着透明的淫液,垂落的双腿则紧紧夹在马腹两侧,就连足弓也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小麦色的肌肉鼓起,线条尤为紧致和漂亮,也极大的勾起了施谦的征服欲。
隋源仰着头,双手被缚在身后,肩胛肌肉鼓起夹紧,犹如两座山丘,背阔肌收紧往里凹陷,将小腹绷紧凸起,平坦结实的小腹在木棍操干得时隐时现的显露一个阴茎的形状。
这时,马忽然轻轻晃动了起来。
隋源不由瞪大了眼,下一秒,马身快速的耸动起来,犹如旋转木马一般,高高低低地起伏,将他抛起又落下,粗硬的木制阴茎犹如刑棍一样直直捅入他的小穴,几乎给人肠子要被捅破的感觉。
他不由直起腰,小腹绷紧,试图对抗着失重感,然而这木马不止停歇也不知疲倦,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木棍狠狠地操干着骚穴,粗硬的龟头残忍的碾磨顶弄着骚心,每次抽出时还带出大量淫液。
施谦走到隋源面前,伸出脚,将隋源合拢的双腿分开,露出他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若隐若现的艳红小穴,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吐出被射入深处的精液,周围还有被肉棒激烈操干捣出的白沫。
视线向上,隋源闭着眼,浓睫轻颤眉头紧锁,显得极为不情愿,脸颊和下巴却又挂着几缕淫靡的精液,矛盾又色情。
被咬得红肿破皮的双唇轻轻分开,一丝求饶的话从隋源口中传出,“求你,求求你........”
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施谦抬起头,看向坐在马背上的隋源:“我给过你机会。”
他就是要让隋源怕,要让隋源知道,他的话就是命令。
隋源心一凉,恨意裹挟恐惧袭来,他垂下浓密的短睫,眼底的目光犹如淬了毒的利刃。
隋源真的有些慌了,他以湿漉漉的目光看向施谦,哀求道:“不,不要........”
施谦瞳似漆墨,掀不出半点涟漪,他长睫一掀,瓷白的脸上带着平静而残忍的笑意,“你会喜欢的。”
话语刚落,他便松开了手,隋源失去了最后一点依靠,整个人跌坐在马背上,那木制的阴茎狠狠捅入小穴之中,隋源短促地尖叫一声,瞬间夹紧了马背,脚尖绷直,试图踩地。
下一秒,他身体一轻被人抱了起来,他心一紧,立刻睁开眼。
施谦将他抱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前方走去。
隋源顺势看去,浑身一僵。
痛楚和酸麻同时袭来,隋源无力抵抗情欲,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流出,未得到安抚的骚穴流出大量的淫液,将施谦的鞋尖浇湿。
隋源浑身都在颤抖,小穴内壁更在不断剧烈的痉挛收缩着,渴望得到粗大的肉棒。
施谦将脚收回,大股淫液犹如潮吹一样从骚穴中喷出,将隋源身下那块毛毯打湿,站得近的都看直了眼。
鲜少被操干的小穴根本无法承受这种疯狂的捣入,几近麻木,穴口也在这样狠厉的抽插下捣出白沫,混合着淫液滴落在马背上,将马背弄得泥泞不堪。
他故意用淫荡恶劣的语言羞辱着被操干得几近疯狂的隋源。
然而隋源早已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强烈快感之中,木棍次次直直捣入骚心,力度十足,稍一离开,便又再次狠狠捣干着骚心,令他几乎无时无刻不沉浸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
身体也早已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性爱,到最后,这快感几乎变成了噩梦。
木棍每次顶入时,他便不由无声的张大了嘴,扬起的脖颈处喉结耸动,额前的短发也随之往两边散去,双唇微张,鼻翼翕动,双目紧闭,神情显得既痛苦又欢愉。
施谦那粗大得骇人的肉棍也随之高高竖起,漂亮的龟头涨大至深红色,不时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
他原意是想折磨隋源,却不想到头折磨了自己。
然而更令隋源崩溃的是,在这样疯狂的操干下,他竟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唔、不……不,那里不,呜、呜啊——!”
隋源的声音陡然拔高,沙哑的声音发出尖锐刺耳的哭喊声,随后却又很快弱了下来,唯有身体依旧保持着紧绷的模样。
施谦轻笑一声,鞋尖抵上隋源的小穴,感受到异物的入侵,小穴立刻动情的蠕动起来,大股淫液流出,将皮鞋打湿。
施谦轻轻‘啧’了一声,道:“真脏。”
隋源被反缚在身后的手狠狠握紧,却仍闭着眼,做出陷入绝境的可怜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