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沌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他扭动着身体,骚穴绞得更紧。
施谦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快感,被夹得爽利不止,白皙的身体逐渐被染上一层红晕,他挥动着猩红的狰狞巨物,盯着隋源的骚心在骚穴里来回操干,横冲直撞,凶狠的力度操得隋源哀叫连连,浑身颤抖,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施谦把手伸到隋源已经被剃干净阴毛的下身上,他的阴茎已经肿得不像话,稍一触碰便剧烈的抖动起来,可宣泄口偏又被堵住。
他无力而虚弱的躺在浴缸里,仿佛溺化成了一滩温水。
施谦目光一沉,他略一弯腰,洁白有力的小臂环过隋源的膝窝,将隋源双腿架起分开。隋源高高翘起的阴茎贴着腹部,涨得紫红,穴眼挂着一个铃铛,里面插着一根银棍,让隋源无处宣泄,不过还是有几丝粘液淅淅沥沥的渗了出来,黏黏糊糊的挂在穴眼上。
施谦略一耸腰,隋源闭着眼,发出一声娇哼,脸颊上逐渐染上情欲的潮红,敏感的骚穴夹得尤其的紧。施谦眉头微皱,骚穴里的穴肉肥厚湿热不说,比以往夹得更紧,仿佛刚被开苞的处女,隋源哭得也仿佛像是刚被破处一样。
隋源沙哑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声尖锐而凄惨的尖叫声在浴室回响。
施谦毫不留情的破开已经被玩弄得极为敏感娇嫩软肉,将粗大而狰狞的肉棒整根没入骚穴。
“呜.......啊啊——!!!”
可这个‘玩具’和小时候心爱的玩具不一样,这个‘玩具’太不听话。
需要一个刻骨铭心的惩罚,才能让他听话一点。
隋源并未昏迷多久就再次被拉扯般的痛楚唤醒。
施谦目光幽暗,他品着口中的一点奶意,嘴角噙着笑,慢声道:“涨是因为要产奶了。”
隋源迷蒙的瞪大眼,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粗大的鸡巴就再次干进了骚穴深处。
施谦的操干依旧凶狠,只是比起上一次,这次他显得更为有耐心,时时研磨着骚心,并不给隋源一个痛快。他伸出手包裹着隋源的胸前的软肉揉搓,用指腹捏着他被抽打得肿大的乳头玩弄。
隋源第一次感受到玩弄乳头带来的快感,他昏头昏脑的,仿佛一只只知情欲的淫兽,挺着胸膛配合的让施谦玩弄他的乳头,哭泣着哀求着,“用力......用力捏......”
施谦闷哼一声,脸颊涨红的厉害,湿漉漉的碎发晃落至额前,带着明显的情欲之色。他抱着隋源的身体大力操干了数百回合,硕大的睾丸撞击着隋源红肿的双臀,肉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将隋源细碎的声音和沙哑的浪叫声掩盖。
就这样在骚穴里爆操了数百回合,施谦才将隋源放在地板,掐着他的腰狠狠操干起来。隋源被操干得狠了,生出惧意,挣扎想要爬走,却又被施谦拉了回来。他抽出埋进骚穴里的肉棒,把隋源的头按在胯下,将淌着淫液的肉棒插了隋源娇嫩柔软的喉咙里,在他喉管里射出火热滚烫的精液
隋源被迫抬起头,嘴巴大张到极致,精液一股一股的顺着喉管涌进胃里,还来不及咽下的又顺着嘴角流出,噎得他几乎快要窒息,脑海一片空白,身下的肉棒更是失了禁,大股浑浊的尿液喷射而出。
马眼塞被抽出的那一瞬间,隋源浑身颤栗,他尖叫着,精液争先恐后的射出,一股又一股,仿佛怎么也射不完一样,有的甚至射在了施谦的脸上。
施谦伸出舌尖,舔过缓缓滑落至嘴角的精液,一股浓郁的腥膻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等最后一股精液射完,隋源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来,他睁着眼迷蒙的看着天花报昏黄的灯,大脑一片空白,神智已经被极致的快感占据。
这样的隋源怕是连他自己都没见过。
但是他见过。
这个认知让施谦的愤怒稍稍得到平息。
隋源睁开眼,噙着泪水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施谦,眼神茫然而纯洁,仿佛一只陷入欲望的无知野兽。
施谦喉结耸动,他缓缓抽出塞在隋马眼的银棍,同时下身一挺,重重把龟头撞在红肿的骚心上。
隋源浑身颤抖起来,鲜明的痛楚和快感同时袭来,大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欢愉。
可骚穴偏又熟练的裹着他的鸡巴嘬吸,仿佛要把人的脑髓都吸出来一样。
施谦眉头一紧,俯身掐着隋源的腰凶狠地操干着隋源的骚穴。
隋源躺在浴缸里,底下是温热的水,身体浮浮沉沉的漂在水中,爽得白眼直翻,眼泪不断往下流,偏偏阴茎又被堵住,什么都射不出来,天堂和地狱仿佛只有一线之隔。
隋源眼前一黑,几乎要再度昏厥过去。埋入骚穴的鸡巴却开始抽动起来,在这样极致的痛苦之下,快感竟然更为强烈,大股湿热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被抽打得红肿不堪的软肉看着更为淫靡。
快感犹如决堤的洪水,朝着四肢百骸蔓延,瞬间将人淹没。
习惯于沉溺快感之中的身体甚至开始迎合起施谦的操干来,隋源痛苦的呻吟也渐渐染上甜腻的哭腔,可隋源已经无法去顾及其它,快感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
骚穴仿佛被塞进了一根刚烧好的铁棍,直直的钻进骚穴里,仿佛要把人狠狠撕裂。
他睁着布满泪水的眼睛,声音沙哑而破碎,已经无法从他口中听到连贯的话,“不.......饶、饶了...我,不,不要.......”
施谦狞笑一声,掐着隋源的腰下身狠狠一挺将他贯穿。
施谦目光渐暗,他低下头,伸出长舌轻轻舔过乳头顶端,味道有些咸,但似乎还带着一点奶味,仿佛真的被操出奶了似的。
隋源立刻淫叫出声,挺起胸膛,“吸,吸我的奶头........”
施谦张开双唇,将整个乳头含入口中,用牙齿啃咬着乳头,隋源尖叫连连,扭动着身体往施谦怀里送着乳头。胸更是开始发涨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可有偏偏不得而出,他尖叫着抽泣,好像吃不到糖的小孩,施谦刚一要抬头,他立刻挺着胸往施谦嘴里送,口中哀求道:“好、好涨......咬咬,再咬咬我的奶头.......”
一股有些刺鼻的骚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一直到射完精,施谦才喘着粗气把依旧硬挺肉棒从隋源嘴里抽来出来,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口水。
然后不等隋源缓过神,施谦再次打开他的腿,把硬得发涨的肉棒再次捣进隋源骚穴里.......
不过施谦并没有罢休的打算,他把人抱了起来,朝着走到浴镜前。热气蒸腾,浴镜雾蒙蒙,照出来的人影并不真切。
隋源歪头看去,模模糊糊,只能看到施谦好像抱着孩童撒尿似的姿势抱着他,而那根粗大的好似驴鞭的东西正深深楔入他的后穴,还毫不客气的进进出出。他紧紧看着这一幕,感觉仿佛被放大了一般,肉棒挺进骚穴时被填满的感觉尤为清晰和强烈,带来的酥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好似浪潮一般拍打着他。
隋源靠在施谦的怀里,急促的喘着粗气,汹涌的快感并没有因为射精而缓解,反而更为汹涌,他扭动着身体,夹紧骚穴,哭泣着渴求更多。
施谦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却隐藏得极深,旁人难以察觉只是因为他很少对一个东西更或是一个人表现出这样的占有欲。
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要的,不折手段也要握在手里,哪怕不要了,别人也碰不得。
隋源就是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玩具,一个只属于他也只能被他拥有的玩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