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谦嗤笑,抽出手指,“看来真的很爽。”
隋源原以为身体得到满足快感应该会消退,谁知欲望的火苗竟然再次汹涌燃烧起来,甚至更为炙热,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身体里的瘙痒几乎要让隋源疯掉,他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用乳头摩擦这床单,紧咬的双唇张开,泄出阵阵呻吟和哭腔。
他对着隋源的脸抚弄着鸡巴,用龟头顶弄着隋源的双唇,声音嘶哑:“想不想要?”
隋源贪婪的闻着这股熟悉的腥骚味,骚穴张合得更为厉害,他摇着头,趴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流出。
想要,好想要大鸡巴肏进来,狠狠肏进来........
隋源脸上布满了红晕,不知是羞红还是情欲上头,看到女人的脸,他咬紧下唇,试图闭上眼。
施谦冷声道:“睁开。”
隋源倔强的咬着嘴唇,死死闭上了眼,最后残存的理智让他无法睁开眼面对面前的女人。
隋源抬头去看,脖子上传来一阵拉力,他被迫仰起头,才发觉自己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一个锁圈,好像一条被圈养的狗。
而锁圈的另一头,在施谦手上。
隋源将头埋在被子里,竭力不去听两人的对话,不过更令他难堪的是,骚穴里的瘙痒感越发汹涌了。
骚穴饥渴的蠕动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滑腻温热的淫水正从骚穴里流出来,这种隐秘的难言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他咬着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
这时,施谦的身影将他笼罩,荷尔蒙的气息犹如一把野火,将这股欲火彻底点燃。
但是比起飞机,这里更像是是一间密室,机舱内的灯光极为昏暗。隋源眯眼去看,才发现四周布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角落还摆着一个巨大的木马,木马上面有一个形状极为骇人的阴茎。
隋源渐渐清醒过来,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这间房是用来干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健硕的屁股高高抬起,就着鸡巴的位置左右摇晃,极为饥渴和淫荡的模样,玩弄得隋源失声尖叫,刚射过精的鸡巴哆嗦着射出大股黄浊,浑身更是剧烈的抽搐起来,包裹着鸡巴的骚穴也发大水一样的流出大股淫液,伴随着鸡巴的抽插,汁水四溢。
施谦眉头一皱,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掐着隋源的腰凶狠的操干了起来。
刚射了尿的身体过于敏感,轻一触碰便能让隋源战栗不止,更别提被这样凶狠的抽插。隋源无意识摇着屁股,试图逃离着令人疯狂的快感,施谦抓着他的头发,将拢入怀里,不容抗拒的将粗大的鸡巴狠狠操进骚穴深处。
施谦就着插入的动作将隋源翻过身,鸡巴盯着深处的骚心旋转研磨,隋源爽得连胜尖叫,前面的鸡巴再次射了出来,精液甚至飞溅至不远处的女人身上。
施谦从身后揪起他的头发,令他坐了起来,面对着那个女人,一边肏着骚穴一边问:“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隋源已经陷入崩溃,他哭喊着胡乱叫道:“啊.....爽...好爽!大鸡巴肏我,大鸡巴老公快肏我.....还要.......奶子,骚奶子也要.......”
施谦却不动了。
他看着隋源,一字一句的问道:“要不要我用大鸡巴操进去?”
隋源崩溃的抽泣哭道:“肏我!用大鸡巴肏我!肏我的骚货,草进来!!”
施谦也不再忍耐,顺势将鸡巴整根没入,狠狠操进隋源的骚穴里。
隋源瞪大眼,浑身抽搐,骚穴里的软肉更是不断痉挛,紧紧夹咬着施谦鸡巴。施谦眉头一皱,掐着隋源的腿,压在他身上,快速的抽插起来。
隋源被肏得尖叫连连,白眼直翻,到了后面,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就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施谦用手指把那药仔仔细细的在骚穴内壁里涂抹了边才抽出手指。
很快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从骚穴里传来,隋源回过神,心一紧。这时,施谦解下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把隋源双手绑了起来。
隋源忍不住夹紧双腿,阴茎在身后的酸痒折磨下,渐渐抬起了头。
施谦掰开他的双腿,将饥渴的骚穴露了出来,感受到他人的注视,骚穴蠕动得更为厉害,汩汩淫液流出,将股间打湿。
施谦往里面吹了口气,隋源哭腔渐大,施谦将龟头抵在穴口,“我肏进去好不好?”
火热粗大的龟头刚抵在穴口,隋源所有的理智顿时分崩离析,他尖叫的喊出声,“肏我,草进来!大鸡巴草进来!!”
施谦抬起隋源的下巴,舔了舔他嘴角的泪水,低声道:“要不要我把大鸡巴狠狠肏进你的骚穴,一直肏一直干,干到你射精射尿,干得浑身颤抖......”
隋源打了个哆嗦,哭得更为厉害。
施谦啧了一声,把两根手指插进骚穴里,手指刮开滑腻的粘膜把骚穴戳开,粗大的指节来回在骚穴里抽插。在药物的作用来原本就淫荡饥渴的骚穴更为敏感,施谦稍意抽插,隋源便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差点尖叫出声,身前的鸡巴更是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
施谦冷笑一声,把手指抽了出来,在隋源的乳头上也点了点。
被手指玩弄过的骚穴顿时饥渴的蠕动起来,甚至蠕动得更为厉害,前面的鸡巴也硬到快要爆炸,可同样无人纾解,快感成了一种强烈的折磨,几乎要把隋源折磨疯。而胸前乳头传来的快感仿佛绵密的针,轻而密集,扎得隋源浑身发颤。
施谦好整以暇的坐在旁边,他拉下裤子,勃起的鸡巴立刻跳了出来,模样粗大的吓人,极为狰狞和可怖,直挺挺的撅在那里,好似驴鞭。
涂抹在骚穴里的药膏仿佛渗入血肉,将这种又酸又痒的奇异快感烧至全身。隋源的呼吸都变了调,两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完全勃起,狰狞的抬起头,直挺挺的翘了起来,翕张的马眼动情而贪婪的渗出缕缕淫液。然而他双手被缚,只能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夹紧双腿试图找到一点快感。
施谦嗤笑一声,把手指狠狠操进了骚穴里,隋源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涂了药的骚穴饥渴的惊人,立刻夹紧了施谦的手指,甚至耸动着屁股吞吐起来。
施谦抬起隋源的头,令他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夹得真紧。”
这时,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醒了。”
下一秒,房间里的灯亮了起来。
接着是微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由远至近,然后停在了隋源面前。
隋源白眼直翻,呼吸也变得微弱,直到数十回合后,大股精液瞬间灌入骚穴深处,隋源被火热的精液烫得浑身绷紧颤抖,直到施谦射完精,隋源都没能缓过神。
或许是昏睡得太久,身体格外疲惫,就连意识也有些迟缓,隋源扇动着睫毛,耳朵有些难受,他眯着眼打量着周围。
这是在飞机上?
施谦嘴角一勾,眼神极为凶狠,他解开了隋源手上的领带,命令道:“摸自己的骚奶子。”
隋源双手得了自由,立刻抚弄上早已挺立红艳的乳头,揪着乳头狠狠玩弄拉扯起来,然而却始终不够,他拉起施谦的手,哭喊道:“不够,你来.....”
施谦冷笑一声,大手扶上隋源的胸口,捏着胸前的已经红肿的乳头残忍的揉搓起来,
施谦轻笑一声,狠狠拉开隋源的双腿,把肉棒捣入了更深处,疯狂而大力地操干着隋源的骚穴。火热粗大的鸡巴狠狠将隋源的骚穴填满,来回在骚穴里抽插,每一次都进入到深处,插得隋源浑身抽搐,绷紧的小腹更是将施谦那骇人的鸡巴勾勒出来。
摸过药的骚穴此刻极为敏感,骚穴里的软肉甚至无需重重摩擦,只需轻轻抚弄,就能让隋源崩溃尖叫。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骚穴,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施谦是肉棒的形状和模样。
骚穴也在这样疯狂的操干下不受控制的泄出大股的淫水,在鸡巴的抽插下,淫水四溅,落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施谦低头看着隋源被操干得失了神的脸,狞笑一声,故意问道:“骚货,被操得爽吗?”
隋源茫然看去,竟然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施谦故意将鸡巴抽了出来,再缓缓插进去,一点一点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缓慢而有力将整根鸡巴捣入骚穴,龟头抵着深处的骚心狠狠碾磨。
隋源张大了嘴,脸上布满欢愉之色,被下过药的身体惊人的敏感,施谦缓慢抽插的动作仿佛将凶猛的快感一一放大,折磨得他甚至忍不住哭了起来。
施谦讥笑一声,“真骚。”顿了顿,他转过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这位女士,你可能还不清楚,这是个必须被大鸡巴肏着骚穴才能硬得起来的男人。”
女人眉头微皱,不过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神色,“我可以离开了吗?”
施谦摇头,目光落在隋源的身上,“他需要一个观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