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源一眨眼,泪珠滚落至两颊,眼神倔强而恼火,几乎要瞪出火来。
施谦目光一沉,他看着隋源的脸,缓缓道:“真是欠干。”
说着,他胯下一挺,用着前所未有的力度狠命操干着骚穴,囊袋击打着肉臀,发出响亮的撞击声,有儿臂粗细的龟头顶着骚心,干得隋源仰头尖叫,浑身战栗,如果不是靠着施谦的那根肉棒,他连站都站不稳。
施谦把抽出的肉棒缓缓肏入骚穴,在隋源精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轮廓。
隋源小声的呜咽一声,仿佛动物幼崽发出的声音,脆弱又可爱。施谦听出了趣,将肉棒抽出,再次缓缓肏入,边肏他还边观察着隋源的神情。
隋源不愿意看到他似乎的双目紧闭,就连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但脸上却带着明显的欢愉,眼角红得尤为明显,仿佛涂抹上了眼影,浓黑的短睫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既色情又淫靡。
施谦却已经掐上他的腰,继续了新一轮的操干。
隋源无力的趴在落地窗上,被操干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已经被施谦肏了一个下午。偏偏意识十分清醒,后穴传来的感觉更是清晰,仿佛已经刻入了他的脑海。他甚至能清楚的描临出那根狰狞巨物的轮廓和模样,是那么粗大那么火热,就连在上面环绕青筋的跳动都是如此有力,他仿佛能感受施谦那有力的心跳。
施谦的操干堪称是慢条斯理,似乎是为了发掘出隋源更多淫荡的一面,他转过隋源的身体,龟头抵着骚心碾磨,刺激得隋源粗喘连连,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硬体,浓稠粘腻的淫液从马眼流出,要落不落垂挂着。
施谦从地上捡起隋源的衣服替他穿上,隋源倒是不抗拒,顺从让施谦伺候着他。
传到裤子的时候,施谦忽然从口袋拿出一个小小的跳蛋塞入了隋源的后穴。那东西小得像一个鸟蛋,只有些轻微的异样。
隋源皱眉问道:“什么东西?”
施谦低吼一声,将肉棒狠狠肏入骚穴,硕大的囊袋沉重的打在双臀上,粗粝的阴毛摩擦着穴口。隋源尖叫一声,仰起头,喉结滚动,汗水顺势而下,滚烫的精液射入穴内,击打着敏感而柔软的肠壁。
射精过后,施谦喘着粗气,将肉棒抽出,骚穴恋恋不舍的收紧,发出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上还勾连着骚穴里的淫液,汹涌的骚水奔腾而出,滴落在毛毯上。被射入深处的精液也跟着缓缓流出,刚抵达被操干的红肿不堪的穴口,施谦扶着沉甸甸的肉棒,将龟头顶入骚穴口,把流出的精液又肏了进去。
施谦从身后抱住隋源,起伏的胸膛贴在隋源赤裸的后背上,两人汗液交融,施谦咬着隋源的耳朵,戏谑地说道:“操了这么多次,也该怀了吧。”
隋源被迫张开嘴,被当作泄欲的器物操干起来,却只抽插了数十回合就拔了出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阴影袭来。施谦俯身,略带凉意的双唇覆上了隋源的双唇,两人唇舌交缠,津液交融。
施谦的吻来势汹汹,长舌横冲直撞的顶入他的喉头,似乎想要往里钻去,隋源惊恐的往后退去,然而施谦的手牢牢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无法逃脱,只能和施谦深吻。
吻了许久,施谦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隋源。
施谦忽然大发慈悲,他看着隋源,微笑道:“舔。”
隋源瞪着通红的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半响才不情不愿的伸出舌头舔弄着施谦的龟头。湿软滑腻的舌尖不耐烦似的用力舔舐着龟头顶端的缝隙,施谦闷哼一声,面色潮红。
隋源眼一眯,报复似的用齿尖划过冠状沟下的软肉,施谦眉头一皱,捏着隋源的下巴,隋源吃痛,挣扎哼叫。
他刚一张开嘴,施谦便将肉棒肏了进来,把他的嘴当作骚穴肏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直直捅入紧窄的喉咙,顶弄着他的喉口和软舌,马眼渗出的淫液和津液混合在了一块,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难以吞咽的异物感让隋源眉头紧皱,就连眼角都被操干出了泪水。偏施谦不肯放过他,捏着他的下巴,试图将尚且有半根在外的肉棒插入更深处。
施谦气笑,目不转睛的看着隋源,“被操得没力气了?”
隋源白眼一翻,不情不愿地含糊承认道:“唔。”
施谦笑道:“那用嘴。”
施谦似笑非笑的看着隋源,“想要就自己动。”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隋源冷笑着看向施谦,作势要起身,施谦眼一眯,面色一沉,语气也带上了命令的意味:“动。”
隋源被按在落地窗前,窗外天色近黄昏,霞光落在隋源赤裸的身体上,照亮了他布满的红潮薄汗的脸上。
施谦站在他身后,狰狞的骇人肉棒深深楔入隋源的体内,在他小腹顶出一个隐约的轮廓。隋源被操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失神的看着高架桥上车水马龙的景象,为了逃离这令人癫狂的快感,他试图踮起脚尖。
施谦轻笑一声,按在他的肩膀,下腹往上一顶,将肉棒肏入深处。隋源瞪大眼,鼻翼快速翕动,浑身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精液从身前的阴茎射出,落在窗户上。后穴一热,大股热液涌出,仿佛潮吹了,然而粗大的肉棒将骚穴撑至极限,淫液被堵在骚穴里,无法流出。
施谦却忽然停了下来。
隋源瞪着迷蒙的双眼,看向施谦。
施谦拉过椅子,将隋源抱起坐下,因为重量的原因,肉棒不由进入得更深,隋源弯着腰,浑身颤抖,骚穴也剧烈的痉挛起来,吸咬着肉棒更为激烈的操干他。
施谦欺身,吻住隋源的眼睛,见他睫毛上的泪珠吮入口中,温热的长舌还挑逗似的划过他的眼皮。隋源对施谦有种恐惧,对他莫名的亲热也极为排斥,眼珠不停转动,试图摆脱施谦的亲吻。
施谦嘴角微扬,勾住隋源胸前的乳环,用力一揪,将隋源的乳头拉长,隋源吃痛,倒吸一口冷气,他睁开被舔得湿漉漉的眼皮瞪着施谦,气息不稳的骂道:“操你——嘶!疼!”
施谦将乳环一转,隋源顿时骂不出话来,双眼立刻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泪水,敛去几分凶狠,看着仿佛有些楚楚可怜。就连声调也变了样,疼这个字仿佛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好像撒着娇,带着几分嗔怪的腔调。
施谦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挑眉。
隋源的骚穴已经被操干得红肿不堪,连合都合不拢穴口的红艳软肉都被操了出来,还饥渴的紧紧咬住他的肉棒,生怕他的离开。
“真骚。”
隋源回过神,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有种被人围观的错觉,浑身一紧,骚穴也跟着缩紧。
施谦轻笑一声,“还想要吗?”
隋源恼羞成怒,骂道:“滚!”
施谦低头亲了亲他耳尖,不答,“先去吃饭。”
隋源愣住了,一时也忘了追问,他结结巴巴问道:“吃.....吃饭?!”
隋源双唇被吻的红肿不堪,就连呼吸的权力也被剥夺,施谦一松开他,他便低下头张大嘴,气喘吁吁的呼吸起来。脸上红潮渐褪,他抬起头,施谦已经穿戴整齐。施谦操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把他扒个干净,自己却总是衣冠楚楚,今天也是一样,只露了个阴茎。
和见不得人一样。
隋源摸着自己的喉咙,暗暗腹诽。他的喉咙里仿佛总像是堵了什么东西,难受得很。
施谦低头看着隋源,声音低哑,还带着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什么时候才能学乖?”
隋源白眼一翻,越觉毛骨悚然。
施谦不语,只紧紧顶着隋源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便又被汹涌的情欲替代,他抬起隋源的下巴,用力操干。
隋源极为恼怒,恨不得一口将他的肉棒咬下,却早以对施谦生了惧意,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的插入,双唇艳红,布满淫靡的水光。
施谦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目光有些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隋源却是被撑得够呛,嘴角仿佛要被撕扯开了,两颊也有些酸了,吞咽的动作也极为困难,津液只能顺着嘴角流出,仿佛就连呼吸也被扼住,只能靠着鼻息勉强吸气,憋得满脸通红,眼角垂泪,一幅极为可怜的模样。
说着他将肉棒从骚穴抽出,两人调了位置,他把隋源放在椅子上,带着淫水的粗大肉棒抵在隋源面前。
隋源心里极为怄火,心道,原来在这等着他!
他骂道:“去你——呜!”
隋源心头一颤,僵住了。
他是有些怕施谦的,尤其是经过了这么些日子,他很清楚施谦的手段。
半响,隋源一撇嘴,避开了施谦的视线,懒洋洋道:“没力气。”
猛然缩紧的骚穴让施谦忍不住闷哼出声,骚穴不仅紧致湿滑,温热的骚水更像是温泉一样。施谦喘着粗气,生生将射精的欲望忍下,白瓷一般的脸上晕开了一抹红,还笼上了一层薄汗,清冷又勾人。
他一手按着隋源的肩一手掐着他的腰,神情逐渐显得狰狞起来,操干的速度也更为激烈,隋源抽搐得更为厉害,可身体被施谦紧紧按住,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汹涌的快感。
“呜——不......不行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