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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两个干儿子干干爹(第2页)

“你真的尊重过我吗?你真的好好听过我说话吗?!”萨日朗扶额,撂下这样一句话,断然转身离开了。

这句话打破了多年礼仪性质的心照不宣。

当人人都说萨日朗爱自己时,他就不得不信了,不然还想让他怎么样呢?图尔嘎是多么敏感的人啊,他当然知道萨日朗的感情并没有到可以支撑二人结婚的程度,但还能叫他怎么办呢?

“你他妈真会说话啊。”

“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劳你记挂。”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回去?”萨日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摇头,“我的人格永远都是独立的,谁都不能让我当他的附属品!”

图尔嘎想不通自己哪句话惹到了一向温柔得体的未婚妻:“事情都是可以沟通的,你先冷静下来。”

“哦?”萨日朗露出几分讥笑,“我很冷静,这些都不是气话。你家权大势大,我就是市侩的小商人家庭,高攀不起。”

图尔嘎抬起沉重的眼皮,落寞地在桌子上趟了一会,突然被嘴里的腥味儿恶心到了,他想起身,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摇摇晃晃扒着墙走向厕所,疯狂地呕吐起来。

吞了那么多精液,他感觉自己满肚子都是胶状物,粘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痛,现在他只想吃一点硬质的食品,比如一块水果糖。

哦,让他想想,上一个强奸他的人在哪里呢?

“我人感觉都要射空了,就撂那吧,我不想动了,反正。”季锋神情恍惚地穿上衬衫。

“你真招人烦得很,干妈说他身体不好,把脏东西留在里面会生病的。”

“那你洗吧,好哥哥。”季锋把衣服丢给全权,看了一眼外面,下的还是那么大。

全权听着他喉咙里的摇曳的喘息,一只手摸向他的臀缝。被肉棒噗呲噗呲地捅,水多得都滴到桌子上去了。

他苍白的脸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红润起来了,平直的眉宇痛苦地皱起,却不是平时的厌恶,好美。全权舔去他嘴角不属于他的精液,上牙把图尔嘎脖子细细地啃了半圈儿,最后含住喉结。

“唔……嗯……”图尔嘎渐渐喘不上气,每一次呼吸都短暂而急促,叫声压抑了起来,事实上全权的下身拍打得更猛了,配合着激烈的暴雨,按住屁股往肉棒上压。不久他的身体开始打颤,腿再也盘不住什么东西了,蜷着脚趾在质感细腻的檀木桌上来回滑动,全权顺势把他的膝盖抬上去,压到肩膀的位置上,形成一个字母,抽出来时整根退出,紫红色的阴茎沾满了蜜穴里的汁水,仅留前段被小穴恋恋不舍地嘬着,然后猛的全部没入。

全权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用力撞了图尔嘎几下给他深喉,这样彻底的插入叫两个人都极舒服。图尔嘎花白的屁股撅得更高,晃眼的腰沉得更深。他肌理分明,躯壳精干修长,显然曾经也是锻炼过的。现在这具已经荒废了的漂亮的裸体被两根粗大肉棒插得全身泛起红潮,嘴角被挤出些白沫,又被口水顺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

“经验丰富啊,季锋,从白岛爱嘴里学的?”全权气喘吁吁地退出来了,图尔嘎的肉穴简直是抽搐着把他的精液硬生生吸出来了,他真不想这么早射。他侧身从茶几下摸出一副手铐,干妈家里就是不缺这种东西。

“去餐桌。”全权把图尔嘎的手铐起来,挂在脖子上,一下着把他抱起来。两条细长的腿搭在深色檀木桌子边上,膝盖微红,白嫩嫩的皮肤荡在空中,只剩下一双深色的袜子。

“我要操屁股。”全权想来冷漠的脸此刻写满不满,他一把抓住季锋的头发,“要么你的嘴给我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季锋,带着腥膻的性器就怼在季锋嘴边,除了含住没有别的选择。

图尔嘎的穴磨得很紧很热,季锋不想离开,一手扶过全权的性器尽数含进了口腔,他舌头的搅弄有些敷衍,全权不快地两手摁上了他的后脑,往深处狠压,直到把季锋逼出泪来。

“你梅病的话安全套也没用啊,”季锋把下巴放在图尔嘎腿上,笑得乖巧,“艾滋还差不多。”

一声惊雷劈在窗外,雨声越来越大,他们几个孩子在上官玲家都有房间的,全权换了一身衣服,想把季锋喊上来,但人家已经充耳不闻了。

把高挑的情人掰成一个可以跪趴在沙发靠上的姿势,双腿拆开一个适宜的距离,正和季锋阴茎的高度,掐着腰线往上一顶,把他给顶出无意识的哽咽——很快就消失在纠缠的吻里。

他伸手揉弄着图尔嘎疲软的阴茎,图尔嘎的阴毛很少,不是他会长,大概是干妈刮得勤。看着男人在自己手心里渐渐勃起,他又蹲下来含住肉茎,图尔嘎有些应激性地扯住他的头发,两腿夹着他的脑袋,嘴里发出暧昧不清的呻吟,季锋露出笑意,抬头对全权说:“不干就快走,你是名媛的梦嘛,以后可别碰男人。”

一天的篮球比赛显然没有消磨掉少年人的精力,能磨掉的大概只有翕张的红软淫穴了。全权走到楼梯上,不善地说:“我去洗个澡。”

“别呀,‘名媛的梦’。”季锋捂嘴大笑。

“季锋,侬现在拉拉做啥啊!”全权刚进门就看到这般猥亵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冷战,硬生生被吓出了上海话。

“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不懂。不过干妈出差了。阿权,你来吗?”季锋友善地发出邀请,俊俏的脸上没有一丝被抓包的尴尬。

“你疯了吗?干妈家有摄像头的!”

季锋抬起图尔嘎的下巴,饱满的嘴唇就开了一条缝,这样看起来情人先生睡梦中紧皱的眉宇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反而多了一分需要援助的无助感。男孩就像被被艳丽的猪笼草吸引的小虫,慢慢欺身覆了上去,这时他才闻到图尔嘎身上的味到。

一开始他觉得很刺鼻 ,但适应了一会,竟然有些上瘾,季锋化学不太好,也没去过医院,单凭感觉有点像乙醛。

干妈好像说过他身体不好,季锋眼睛一亮,将图尔嘎的小臂翻到内侧,苍白的皮肤上赫然布着几点青黄的针孔,应该是镇定剂止痛剂之类的东西,会让他很难醒过来。

穿着衬衫的高挑男人背对着他们站着,腰线美好,妥帖卷起的袖子下露出一小截清白的手臂。

对比某人在沙滩上到处蹦跶晒成的古铜色皮肤,上官玲露出了费解的眼神。

“你不要把审美强加到别人身上。”上官亭有些恼怒。

“干妈!我好倒霉啊,好唔容易溜出嚟,竟然下雨了,大暴雨!”季锋抱着篮球,湿淋淋地进门了,叫了半天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回声。

没人忒好!尤其是干妈的那个情人啊,眉头一皱,眼角下视,仿佛灵魂都被鄙夷了一遍,怪吓人的,哥几个都都躲着他。

美滋滋地洗了个澡,季锋就想冲出来看碟——这也是他喜欢来干妈家的原因,这里的电影太多了,其中还有世界各地的色情录像带,非常坦白地摞在电视柜上,等待着青春期的少年去发掘。

“我、对、这、里、不、熟!”图尔嘎用普通话字正腔圆地对上官玲大声说。他的眼可能因为情绪激动有些湿润,像是要蹦出珍珠来似的。

没人知道,图尔嘎最怕疼了。

彩蛋:雨夜小故事

听闻两人打起来匆忙赶来的副盟长心死莫大于哀,警械地致歉:“会几招军体拳罢了,他条件反射,万分抱歉,请您不要介意。”

怪不得招数招数中规中矩的,真正打架都是谁流氓谁赢。

“秘书不在,让他陪我转转,应该可以吧?”上官玲走近耳尖红到滴血的男人,他的白衬衫脏了,倒在地上,好不狼狈。

“这么不友好?”上官玲像只逮到兔子的狐狸,颇有兴趣地看着图尔嘎想把手甩开的细小挣扎。

只见他咬着嘴唇,大臂发力一下把已经被捏红的手腕抽出来,上官玲轻敌了,顿时失去平衡。

快要跌倒的她鬼使神差地借力用腿向图尔嘎的下盘扫去,刚稳住身形,却发现侧身躲过的图尔嘎可能也是出于动作的惯性来了一个旋式高扫。

做了婊子还要擅自立牌坊,真是崇高,不默哀三分钟都表达不出自己的敬意,图尔嘎差点嘲讽出声。

但他终究忍住了,纵然他不擅长修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要去追萨日朗,只要她家不正式提出解除婚约,他就不能消极应付,以免落下话柄。

“秘书小姐怎么走了?”上官玲一下捞住图尔嘎的手腕,用文件挡着太阳,“你别走啊,不然一会怎么联系?”

“包办婚姻毁了多少女孩,别人唔清楚你还唔清楚咩?”上官亭三步并作两步拦住了面色阴沉的女人。

“你好烦呐,上官亭,重申一遍,我系度工作。”姐姐笑着伸手狠狠勒住了弟弟的脖子,细长的马鞭在草地上悠悠地摩挲,似乎蓄势待发。

“呜有……本事……你……咳咳咳。”一瞬间的头晕目眩并没有让弟弟停止嘴硬,他擦了擦嘴角说,“你真系冷血,上官玲。”

挂在嘴边的,说给他听的爱,就够了。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一对儿女,就是他对于未来奢求的全部了。

可如今女主角刚领完工资,却连戏都不愿演了。

你以为你是独立的,可刚二十五岁的你怎么当上盟长秘书的,你哥哥怎么进的保卫部,你真的不清楚吗?

“那你为什么突然……”图尔嘎微微歪头,焦糖般的眼流露出纠结。

“你看多了吧!现实生活中讨厌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我讨厌你不痛不痒的样子,讨厌你暮气沉沉,讨厌你高高在上,讨厌你像个傀儡任父母摆布……”

“我们小时候都听老师讲过狼来了的故事,人的信任是相互的,有限的,说谎没有好下场,”男人无动于衷地倾听了一会,打断了未婚妻的话,认真地说,“没有什么困难是我不能陪你一起克服的。”

“你得了什么严重的疾病吗?”图尔嘎走到她的亲密距离范围之内。

萨日朗一时语塞——是了,图尔嘎就是这样,你根本分不清他是在嘲讽你还是其他的什么。怪不得她多想,都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当年图尔嘎多爱憎分明啊,小小年纪就偏激刻薄得很,让他饶恕谁不如让他去死。

“你被强奸了?”

好像在维多利亚港的水泥地里,又好像在海底,他记不太清楚。()

全权无语,正准备把男人捞到卫生间,突然间他失措地低叫一声:“快走,他要醒了!”

两个濒临成年的男孩近乎夺门而出,瞬间消失在了雨夜中。

说到底还是一点怕图尔嘎。

敞开的腿间,饱涨的阴茎在阴毛中摇动,顶端渗出的体液不断随着动作落到他自己的肚子上,腻人的叫床声戛然而止,一声低哑的抽气后,图尔嘎把精水体液混合物喷得到处都是,双手顿时一松,尸体般往后倒下去,全靠手铐的链子挂在全权脖子上。

季锋毫不介意地就着全权的精液顶了进去,他抽动速度很快,很快就把全权留在体内的精液带出来,在穴口咕嘟咕嘟起了黏腻的泡沫,流满了双腿。洁白的桌布被揪出海浪般的褶皱,图尔嘎急促地喘息着,腿间泛着海沫,像一只刚上岸的人鱼。

“一会儿谁帮他洗屁股啊?”待季锋射完之后,全权声音沙哑地问。

“我要听他叫床,他肯定是唱歌的!”季锋眼见着图尔嘎被全权的鸡儿钉在桌子上,仿佛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女,正在经受无尽的火刑之苦,发出无法忍耐的漫长淫叫,在雨夜显得惊心动魄。

“啊……!啊啊……啊……!”图尔嘎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腿缠着全权的腰,肛口和肉穴缩得像要把他连人带魂连根拔起。

“呜……呜啊……!”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上官玲收回目光,俯身随手摘下一朵玫瑰花当道具,递给身旁的女助理。草原上的这些野玫瑰野芍药长得都比花店里瘦小,但很红艳,勉强能用。

等一会再去吧。

萨日朗和图尔嘎在争执,她能听见。

“扑街!给你给你!”季锋捞起图尔嘎的屁股往全权的胯骨送,翻到沙发后,把茎肉塞到图尔嘎微开的齿间。疼得他龇牙咧嘴。

图尔嘎不断地被插入,腰被紧紧握住,悬空的屁股软腻地填满对方的手心。全权抓着他的两只胳膊向后拉,把他的腰身凹成一个动物尾交的姿态,他渐渐被全权干开了,肏得整个人都颠起来,淫叫慢慢上扬,嗓子里还有没化开的睡意。

“他之前绝对唱过歌,这喉咙比别的人要开,你弄狠些……嘶啊……”季锋捧着图尔嘎的漂亮脸蛋往性器上顶,以至于脸都埋在他的耻毛里,呜咽呜咽地吞咽着,他才不管图尔嘎会不会因为这样的抽插而窒息,只是叫全权再狠些,再深些。

“呜……嗯……嗯嗯……呜啊……!”

图尔嘎随着季锋的操干一上一下,耷拉下的头颅让脖颈拉出优美的骨线。

“来了——来,嘴给你。”季锋狭促地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好像磕了药的样子。

“你带安全套了吗?”全权问。

“你有病?”

“我没病。”

“操她情人这事又不是第一次干了,她又不缺男人,老公也是说离就离了,也没有怪过你啊。”

“那不一样,”全权冷峻的脸有了一丝裂痕,“邵君岩他是主动找我的,他活该,可……”他看向沉睡的图尔嘎,“我们要是强奸……干妈不要他了,岂不是打翻了他的饭碗啊。”

“大不了,以后我养他咯,”季锋无所谓地耸肩,从他指缝里漏出来的钱足以养活很多九龙的三口之家。

季锋顿时心猿意马起来,情人又不是女人,怎么搞都不会怀孕,搞完之后把精掏出来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他的眼睫毛好长,把精液滴在上面会不会想下了一场雪。季锋拉开裤链将龟头戳进男人的唇间,殷切的红唇被精水晕染得柔软危险。他加快手上速度撸了一发当润滑剂,把图尔嘎的裤子脱掉,掰开比港姐还要雪白修长的双腿,又没出息的勃起了。

好啊,白撸了一发,季锋把一个跳蛋从他屁股里扯出来,带着粘稠的水,他心里的罪恶感消失了,原来情人和前干爹一样是个骚鸡

结果来到沙发前他才发现情人先生在沙发上睡觉。

空调开得很低,应该是上午干妈走的时候设的,可那是炙热的正午,现在是暴雨初降的黄昏。季锋碰了碰他耷拉在沙发边的手,冷得好像个死人,他赶紧把空调打高,扯了块毛毯盖在那男人身上。

说实话,干妈很有艳福,不仅是沙发上这位,还是前任干爹都很靓,而且听阿权说,他和前干爹打过炮,鸡味很正。

上官玲的朋友都是些富贵美人,十六岁结婚,三年内完成生子任务,从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为自己开心,在三十多岁的年纪与年纪可以当她们儿子的男孩上床。

而上官玲没孩子,她们纷纷慷慨地让上官玲当干妈。

图尔嘎是很喜欢孩子的,但他对上官玲那些十七八岁的干儿子有本能性的厌恶。

谁知他突然又狠狠踢了上官玲的小腿一脚。

“真好,呵,真好。”猝不及防倒在地上的上官玲抓住男人被黑袜子妥帖包裹的纤细脚腕,把他往自己身边使劲一拉。

眼看着斗争一触即发,副盟欲哭无泪,小心翼翼用蒙语对图尔嘎说:“别打了,委屈一下带贵宾转转也没有什么。”

男子修长的腿从耳畔带风而过,被打到应该很痛吧。

上官玲十六岁之前还是个混混,每天以械斗为乐,虽然当了十几年的大小姐,但也算是勿忘初心,宝刀未老。图尔嘎最后因为被上官玲用马鞭抽到了大腿,摔在草地上,他倒下时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你不要脸”。

“他还挺能打的。”上官玲用马鞭的柄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自己肩膀,有些得意忘形了,完全忘了来找图尔嘎的目的是什么。

“放开,我不是官员。”图尔嘎看着萨日朗消失的背影,顿时气血上涌,有些恼怒地转头,脸颊染上嫣红。

看到未婚夫正脸的一瞬间,饶是阅人无数的上官玲也忍不住在镜片后兴奋地眯起眼睛——真优越啊他。

以她初中肄业学历自然说不出“秀骨清相,文羸示病”之类的词,但她喜欢图尔嘎这类股票型的人,高风险也高收益,事实上,她的相机里有很多这样的男人。

“够胆撩我,你赢了,扑街。”上官玲摘掉手套,“他在哪儿?”

上官玲最受不了家人说她冷血,哪怕上官亭只是她同父异母的兄弟。真的很可笑不是吗?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总是想证明自己的血是热的。

上官亭指向前方蒙古包前正在交谈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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