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心 口侍细棍药浸傲骨 功亏一篑难诉真心第1页_真珠红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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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心 口侍细棍药浸傲骨 功亏一篑难诉真心(第1页)

张晟把张曦从摄政官那件黑底镶金的礼服里头白花花地剥了出来,赤身裸体地与他纠缠在一起。张曦死死地扯着他的手臂,不许他起身,犬齿咬在弟弟的锁骨,一推一碰居然磕出了血,抬着腰往张晟身上送,又勾着他的脖子去吮张晟的唇。

张晟本就被肌肤相亲的热度烫得头晕脑胀,忽地唇舌尝到一点甜腥的血气,脑中嗡地一声,猛地发力把哥哥摁在床上,肉棒蹭着劲瘦的小腹,撕咬一般去吻他的嘴唇,软舌交缠、玉齿相磕,又咬出了新的血口子,要把那温软甜腻的舌头生生吞下去一般吮着,唾液从敏感的舌根底下溢出来,来不及滑下火烫的喉咙,却顺着殷红的唇角流了下来。

“唔!”张曦正闭目沉醉,忽地觉得身上一轻,睁了眼看见弟弟死咬着牙关后退一步,额角跳着青筋,俊雅的面容紧绷着扭曲起来,急喘一声,“哥……”

张晟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没有开。

“哥?”张晟看见书房隐隐透出的灯光,轻轻推开门,看见张曦坐在办公椅上,半睁着眼睛,仰面靠着椅背。

“阿晟。”张曦漆黑的眼珠缓慢地转了转,轻声道,“你怎么才回来。”他坐正了,单薄的脊背一寸寸挺直了,又恢复了摄政官淡漠的神情,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光脑上点了点,关掉了正在浏览的文件。

“你一直很渴望吧……没人戒得掉这种东西的……”蛊惑一样的声音。

“何正嘉……端肃。”张曦忽地低声笑起来,恨意咬在齿间,“你真是有个好姐姐。”

回到张宅,张曦终于扶着门坐倒在地上,片刻之后,他强逼着自己整理好混沌的思维,走进了书房。

这一瞬息的软弱使张晟怔住了,他下意识地问,“别什么?”

张曦好像还没醒似的,喃喃自语,“别走……别扔下我一个人……”

“你这样叫我,倒是让人有些怀念了。何小姐,看来我再怎么折磨你,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张曦抬起冷硬的下颚,从盘子上拈起一块精致的点心,看了看,又放回去,施施然擦去指尖上的残渣,“让你丈夫收敛一点,不要自以为是。说到底,被我架空和被别的什么人架空,又有什么区别呢。”

张曦起身,慢慢戴上手套,向端坐不动的皇后点了点头,正要信步离开,忽觉不对。

每次他离开的时候,侍女都会躬身行礼,可是今天……不,刚刚那个侍从提我传信去了,按理说还有一个——

今天的张曦哭过了,崩溃过了,坍塌过了。可是还没有求饶。

不是命令,不是要求,是求饶。求他操进去,求他给自己止痒,求他狠狠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张晟几乎是意乱情迷地看着哥哥汗湿的脸,浑身发烫地想象张曦哭喊哀求的姿态。

张晟在等,他的手指很痒,刚刚涂在张曦前列腺上的那个东西,不是凭借意志力能熬过去的,配合催情剂的药效,那种钻心的淫痒,哥哥一定受不了。

张晟轻轻转过细棒,均匀地对着前列腺靠近尿道的位置戳弄起来,张曦长声呻吟,他的腰已经扭得脱力了,痛苦地打着摆子,快感强烈到让人神志不清的地步,偏偏又无法一泄如注,他在高潮的浪尖崩溃地痉挛,然后猛地失声,在极限的刺激里被活生生又往前送了一段。

张晟含住了他。

“啊啊!晟……呃!呃啊啊!太——不呃!呃……啊啊!呜啊!”张曦完全失态了,高傲、冷漠、优雅的皮囊被骨肉相连的弟弟狠狠撕去,真实的血肉暴露出来,绝望地承受着,被不可违抗的官能刺激完全统治。高潮中高度充血的阴茎被用力吮吸,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或者是那些可怕的药物,都完全被唇舌包容接受,反哺以致命的快感。张晟的手指直白地破开他的后穴,牢牢地摁在前列腺上,与尿道里头的那根细棒一起夹击脆弱的腺体。

只被狠操狠捅过的张曦,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情事,他低估了张晟在凌虐一事上的手段。不可抗拒的本能使他几乎在床上翻滚起来,高潮长得令人发指,不能控制的失禁使他没办法好好射精,酸涩发狂的尿口被烈性的催情药剂泡着,已经到了不碰都会痉挛的地步。

可是张晟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

俊秀的男人握着那根可怕的细棒,就好像在书案前拿着一支钢笔,细心地勾画着,尿道棒的尖端轮流落在尿口和前列腺上,一捻一转,就能逼得张曦哽咽着扭动。张晟痴迷地看着哥哥红潮遍布的脸,那双冰冷的黑眼睛充斥着滚烫的泪,不断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滑落脸颊。张晟又是轻巧地在尿口一挑,海狗毛的尖端来回地挠在膀胱的入口,被一泡尿水一激,激颤着往尿道里游。

“阿晟……”张曦的声音都抖了,修长的双腿在束缚中用力撑了一下,把熬得紫胀的肉棒往弟弟眼前送,“说好的让哥哥坏掉呢?阿晟下不了手吗?”

“哥,这药发作最厉害是在二十分钟,还有两分钟呢。”张晟温和一笑,手指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碰,然后顺着阴茎优美的弧度抚弄两下,“慢慢放药进去,这样就算最开始送进去的药性过了,也有后面的接上,能让哥哥多哭一会儿。”他忽然手指一收,指甲快速在冠状沟下面挠了几下,手底下的阴茎立刻狠狠抽动,张曦剧烈弹动,尖叫一声,然后喘息着瘫软下来。

“再挠挠哥哥……刚刚那一下太爽了……”张曦发泄似的用后脑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急喘着催促道,“阿晟,弄我啊,哥哥哭给你听,快点!”

张晟终于忍无可忍,暴起摁住肤色冷白的摄政官。床头灯昏黄暗淡,投下巨大的阴影,野兽一般弓着腰身,夜色中的卧室穿出压抑不住的痛呼。

“呃……呃啊!阿晟……”张曦沙哑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他四肢大张,被牢牢地缚在床上。张晟把一只细细的导尿管插进了他的尿道,只露出一个接头,接在一只装满液体的水袋上,里面的药液慢慢灌入他的体内。

这已是第二袋了。

皮靴声在空旷的走廊响起,两侧的侍从屏息垂手,目送黑衣的摄政官走过。张曦面沉如水,接通了终端,“怎么样,查出是谁在给那边暗通消息了吗?”

通讯的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张曦冷笑一声,锋利的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宫里?我就在宫里呢。你去高——不,等等。”他微微偏过头,漆黑的眼睛扫过走廊上空洞乏味的画像,轻声道,“高、李、赵,还值不值得信任呢。罢了,让我们的人谨慎点,已经到了首都星外围的就先过来,先在自己的营地待命。”

他关了通讯,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旁竖着耳朵听着的侍从,“你听明白了?去告诉何正则,让他再去催一催我们的小花魁。”侍从应声离去,张曦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过雕花的门把手,腕子一转,推门进去。

张曦眼睛乌沉沉的,勾唇一笑,“阿晟你不敢了。”他忽然起身,整个身体正面贴上张晟压抑着欲望的身体,仍带着血腥气的嘴唇轻轻啄了啄弟弟颤抖的嘴唇,“不要忍,今天哥哥都给你。什么都给你。”他低低一笑,用鼻尖去蹭张晟秀挺的鼻梁,“今天对哥哥做什么都行。”

张晟痴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张曦,觉得自己就要烧起来似的,他鬼迷心窍一般掐住张曦的手腕,力气大的几乎立刻就印出了红痕,“我控制不住,你会受伤。”

“呵。那来啊。”张曦反手握住弟弟的手,往后一倒,两个人重重地摔在床上,脸上露出一丝快意,“阿晟,来啊,让哥哥受伤。”他咬住张晟涨得通红的耳垂,哑声道,“把哥哥弄坏。”

“是不是等了很久?”张晟俯下身,吻上摄政官薄薄的嘴唇,舌尖轻柔地拂过齿列,并没有深入,只是浅浅地吮吸了一下柔软的唇瓣,分开时眼神已经暗沉下来,与张曦漆黑的瞳仁对视,喃喃道,“哥,你的嘴唇好冷。”

张曦不答,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弟弟洁白的文官礼服上,解了一粒扣子,就失去了耐心,狠狠一扯,撕开青年的衣领,一口咬住了张晟的喉结。

张晟一个激灵,再也忍耐不得,把哥哥打横抱起来,走进自己的卧室。

宫中,皇后何舒文轻轻放下红茶,漠然道,“打草惊蛇。谁让你对张曦做这种事,你要么就杀了他,或者彻底挟持他,打一管药算是什么意思。”

那少女垂下眼睛,“杀?就算我用致命的毒杀了他,张曦召集的那些人正在首都星上,随时都……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何姐姐,你放心,我们只是以此威吓他,张曦短时间内应该不敢来宫里——”

“天真。你们高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道不让你们的人进宫来帮我了。”何舒文轻轻拈起刚刚张曦碰过的那块点心,慢慢碾成了渣子,“小姑娘,你活不过今天晚上了。”

张曦猛地警惕起来,推门就走,侧面侍立的少女蓦然冲上来,张曦侧身一躲,劈手夺过那女孩子手里的武器,正欲以牙还牙,忽地发现那只是一只长柄勺。

黑衣的摄政官心里警铃大作,一脚踹开侍女,可是却忽觉颈侧一痛,伸手去拂的时候已经晚了,一股熟悉的刺激感顺着血脉游遍全身。张曦不敢耽搁,飞身便走,他硬撑着体内异样的颤栗,没有在走廊中露出端倪,待上了悬浮车,才拼命地扯开领口,喘息着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

明明都……戒掉了!为什么!

一定会求饶。

张曦喘息起来,他的意识其实还有些混乱,刚刚的刺激太强烈,以至于他还没有从余韵中走出,还没有重新把摄政官坚硬的外壳穿起来。

张晟看见哥哥漆黑的瞳仁影影绰绰,露出一丝难懂的神色,“阿晟……”张曦恍惚地看着他,催情发痒的药物还没有起效,他在高潮的尾声中轻轻勾了勾唇角,却没有笑出来,眼尾猛然一垂,“别……”

坏掉了。

不,是早就坏掉了。

张曦在激烈的快感中失去了意识,然后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觉得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体,悬浮在空空荡荡的张宅,冷冷地看着自己和弟弟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然后他被拉扯回过度兴奋的身体里面,张晟与他十指相扣拔出了那根让人崩溃的海狗毛尿道棒,扔在一边。他没有插进去,他在等。

张曦哭得变了调,他不知道玩尿道能这么难受——又能这么爽,他终于知道张晟为什么要等药效发作到极处了,那药液把人的情欲催逼成了一场欲罢不能的酷刑,明明细棒的刺激把人玩弄得剧烈痉挛,但是张晟只要稍稍一停,他就会渴求得恨不得把那处狭小的地方挠烂,海狗毛的骚弄好像直接在挠他的脊髓,爽利得骨头全酥了,偏偏又忍受不了。

渐渐地,张曦在毫不间断的官能刺激里感觉到了不足。后面焦灼地渴求了起来,不能控制地思念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刚刚张晟倾倒在他前列腺靠近尿道部位的那些药物也渐渐发作到了极处,后穴里腺体的地方抓心挠肝地痒了起来,想要被填满、撑开、粗暴地捣弄。

“呃啊!唔……阿晟!后面,后面要!”张曦急切地唤着。不行,越来越痒了,难受得又酸又麻,怎么这么渴……

张晟兴奋得瞳孔都放大了,却轻笑着撤开手,温和地替张曦擦去过度刺激产生的生理性泪水,“等会儿为了让哥哥觉得更刺激,阿晟会把哥哥前边堵起来,哥哥会只能很慢很慢地尿,很慢很慢地高潮,然后一直爽得直哭。”

“啊……阿晟,用那个。上次哥哥插在你阴茎里那根海狗毛的棍子,哥哥想用你用过的。”张曦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上唇,“你到底什么时候操我?”

“唔……啊!呃啊啊!阿晟,阿晟!啊啊啊!在动啊!”海狗毛的细棒一寸寸从被药剂折磨得通红的尿道插入进去,湿漉漉的药剂方才回流了一点,一碰到海狗毛就惹得那无数根长毛舞弄起来,连刮带挠地凌虐着极度敏感的尿道壁。张曦咬着牙哭叫,被放大了数倍的感官强行撕扯,体内药性发作到了极处,“痒啊!痒!啊啊啊啊啊!痒……呃!别进去!不要!不要!”

“哥哥,舒服吗?”张晟迷醉地望着张曦不断颤抖的身体,冷玉似的胴体在药液的催情作用下不能自控地扭动。劲瘦的腰身,关节突出的脚踝,滚动着吞咽的喉头,张曦毫不遮掩情欲给他的折磨,他耸动着腰胯,阴茎搏动着操弄空气,嘶哑地喘息着,薄薄的皮肤下面蕴藏着巨大的性张力,每一次苦闷的弹动都挑逗着张晟疯狂的神经。

“呃!……唔啊……啊啊啊!这药……好烈……呃啊啊啊啊啊!”张曦仰面尖叫,那药液的袋子本就流速不快,这么久还剩下一半,每流进一股都是酸痒欲死的焦渴,张晟却忽然用手掌托住了他的囊袋,往前一送,那入药液的尿管居然退出一些,出了膀胱,管头恰好隔着一层薄薄的组织顶在前列腺上。强效的催情剂直接从腺体上流过去,寻不着那进去膀胱的尿口,胀胀涩涩地堆积起来,极度的渴求混杂了酸苦的尿意,张曦软着腰哆嗦,忍不住想尿,肌肉一牵,尿口终是开了,那一股要命的淫药终于流进了膀胱。

张晟稳稳地端着哥哥的性器,一插一挤,蹭过憋狠了的尿点,又把那尿管插入了膀胱。张曦哆嗦着,漆黑的眼珠虚虚地望过来,渴望得唇舌干涸,遍体热汗,偏偏那药液还只是慢慢流。

帝国的皇后安然坐在窗边,没有发癔症的时候,她仍然维持着那种娴静的姿态,只是面容已经不可抵抗地显出了憔悴和疲态。张曦走到她的身边,何舒文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地端着她的红茶啜饮。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张曦少见的没有故作尊敬,连敬语也没有用,他拉开皇后对面的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松弛地靠在镶嵌着软垫的椅背上,“真是令人敬佩,人在宫里,你居然还能通过何氏的旧部联络上外面的人。给唐攸那废物做皇后,也是可惜了。”

何舒文轻轻抬起羽睫,漂亮的灰眼睛优雅地与张曦对视,“没什么可惜的。阿曦,你才是可惜了,不过你大概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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