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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迷 苦调弄烈药奉恶党 罩玉珠痒渴意难平(第2页)

玉峦有些担心地看着红苑摇摇欲坠的样子,把他拉进自己的房间,两个人默默地对坐着,半晌,玉峦才小声说,“红苑,那个人最近又来找我了。”

“啊。”红苑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他仅仅是坐着,阴蒂内部就又是酥酥麻麻地渴了起来,他压下喉中的苦涩,低声问,“他没提最近工作上的事?”

玉峦迟疑了一下,慢慢道,“没有……不过最近好像他的几个同事都回来了,我央他带同僚来玩,他没有说什么。”

红苑面色不变,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下面又疯了似的痒了起来。他静静地站着,看见那房门开了,一只没多大的棺材抬了出来。

他忽然想起酒儿的话,“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冒风险掐死了他,大不了受一顿刑。”

是吗,变成那个没有尊严的样子,这样死了才是最好的吗?可是跪在弘脚边乞怜的我,又比阿音好多少呢。

“我可以替你取下来,不过前提是,我明天就会提前开月考会,这次垫底的是端肃。你猜我会对他做什么?”弘百无聊赖地挠着红苑吐着水的女穴尿道,淡淡道,“不过明后两日端肃有两个贵客的预约,若是我三日后按期开月考会,垫底的应该是这几日接客一直很少的你。”

红苑颤了颤,眼神微微聚焦,他不再求了。

“无趣。”弘冷声道,“不过你这么在意端肃,倒是很好拿捏。青亭和翠笙,琚宛和死了的琚羽,哼。”弘的心思定了定,往沙发上一靠,摆手道,“穿好裤子滚出去。”

可是红苑刚刚受了阴蒂的调教,最是不能失去抚慰的时候,哪里忍得住不碰那小核,几天下来内里淫痒欲死,阴蒂藏在金属罩子里渴求得酸涩不堪,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触碰。

“还有三天,怎么,这就不成了?”弘冷眼看着他无助地抚弄那个不会产生任何触感的金属壳子,把银色的表面弄得滑溜溜的,终于蹲下来,把手指放在那金属帽上,“想要我给你取下来?没告诉端肃?”

“求您!求您!”红苑激动得浑身发抖,这两天被客人反复淫弄,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是阴蒂只有越来越渴,渐渐难过得坐立难安。他本是因为酒儿才受了罚,哪里还敢去告诉自家师兄,只得来求红发少年,“我不敢,老板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想要,阴蒂太想要了!好难受啊!”

“您好,赵琛先生!我是您的新邻居赵辛,能请你吃个早餐吗?”

红苑勉强勾了勾唇角,“嗯,没事。可能……那些畜生弄得我今天有点敏感,我有点神经质了。”他不敢看酒儿的眼睛,想要悄悄地把自己蜷缩起来。下体酥麻得不成样子,阴蒂躲在金属帽里痛苦地抖动。

“唔!”红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酒儿握住了他的手,“睡吧,师兄陪着你,你睡了我再走。”

红苑怔怔地看着师兄灰色的眼睛,似乎从里面读到了一点点昔日的温暖。他闭上眼睛,阴蒂仍旧苦闷得好像虫蚁逡巡,可是心里却渐渐安定下来,慢慢陷入了睡眠。

红苑收回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酒儿烟灰色的瞳孔,“酒儿哥是担心我出事?”

酒儿对着他很难摆出那副没心没肺的浪荡样子,看见红苑脸色不好又不愿意说得太重,踌躇了一番只是淡淡地看说,“别利用玉峦,真珠的事情他很痛苦了,何况你也会有危险。”

红苑这次没有笑,他垂下眼睛,静了片刻才开口,声音少见的苦涩,“阿音死了。”

我也不甘心。我想看到师兄,重新做回那个温润无双的端肃先生何正嘉。

玉楼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酒儿推开门,红苑正蜷缩着身体,睡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醒了。

弘心中一阵烦闷。自从真珠死了他每一日都觉得没什么意思,看见红苑哭得红红的鼻尖,更是觉得索然无味,轻哼一声,“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不是更要认罚,这才几天,你就忍不得了?”

红苑半跪在弘的脚边,整个身体都在细细地颤抖,难受得说不出话,咬着牙低泣。他被红发的少年一脚踹翻在地上,湿漉漉的鹿眼暗淡了一下,转开眼不去看弘。

“我说过,你替端肃拦了几个人,就罚你几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弘冷笑一声,抬脚踩上了红苑的裤裆,稍稍前后碾了几下,就听见红苑悲鸣一声,哭喘着挺腰,哽咽求道,“老板,老板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红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要是来了,还是老样子,你告诉我一声,我偷偷去看一眼他们的相貌。”红苑苦笑了一下,“其实没有用的,而且还很危险,你为什么要帮我?”

“真珠哥因我而死。”玉峦平静地说,“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红苑轻声附和了一句,垂下头,没有做声。

红苑抬起手臂,遮了遮自己的眼睛。

灯太亮了。他想。

不是,不是的师兄,总归还是要活着,要活下去才行。

红苑来到楼下公子们的住处,正看到玉峦红着眼睛从阿音的屋子里出来,见他来了怔了一下,“红苑……大人。”

“出什么事了?”红苑疲惫地开口。

“阿音……走了。”玉峦低声道,“有客人花了大价钱,买他……买他的尸身。刚刚被摁着灌了毒,人已经没了。”

“可以,可以给你取下来。”红发的少年淡淡地开了口,他把指尖放在阴蒂和囊袋根部中间,按了按,找到了牵扯阴蒂内部组织的那处麻筋,无情地揉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痒死了,小苑不行啊!痒啊!”红苑的声音软绵绵地变了调,湿漉漉的鹿眼半翻着,圆圆的小脸上泪痕遍布,“求求您!拿下来!拿下来啊!”极端的酸痒顺着麻筋往软肉里头送,被严密包裹着的肉珠全麻了,酸痒得几乎要爆开似的,恨不得立即就能揉一揉,碾一碾,把那小硬核压到肉里才好过一些。

弘冷冷地看着他挣扎,手里的刑求一下胜过一下,红苑难受得直挺腰,哭到最后细弱蚊蚋,苦苦哀求,尿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w-19居住区。

真珠早上随便吃了点面包和牛奶,就听见门铃声。

他踱到门前,赵辛的脸出现在显示器上,对着门上的高清摄像头露出一个堪称风度翩翩的微笑。

酒儿没有做声,静静地听着。

“我觉得,他其实并不想死的。就算再怎么安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红苑的声音很轻,酒儿几乎从里面听出了恳求的意味,“酒儿哥,我不是利用玉峦,这样做确实很危险,但是玉峦其实也会好过一点。我会告诉他真珠大人还活着的信息的,你……”

酒儿看着他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身体蜷缩着绷紧了,心中不安,“不用,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一旦弘知道了反而对真珠不好。还有……小苑,你不太好,别这样,我不是怪你。”

“睡吧,没什么事。”酒儿坐到红苑的床边,眼中有些犹豫,“你怎么这么累,还这么容易醒?是不是难受?”酒儿柔软的手掌落在红苑的额头,“不热。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最近受了刑?”

红苑甜甜一笑,向酒儿伸出手,“那些畜生哪天不对我用刑。酒儿哥特意来看我吗?”

酒儿叹了口气,没有去接红苑向他伸过来的手,正色道,“红苑,我说认真的,不要再替我挡任何事,你刚刚受过调教,身体受不了的,而且……”酒儿几乎是严厉地看着红苑,小声道,“别做多余的事情。”

红苑的眼泪夺眶而出,咬了咬牙,什么也不顾了,抓住裤腰把裤子扯了下来,大张着腿往红发的少年跟前凑,“求求您,求求您啊!”

他拨开一对肥厚的花唇,露出中间水淋淋的女穴,那上头的一颗肉珠被一个银色的金属帽儿罩住了,密不透风,里头也不知道熬成什么样子,连小阴唇都红透了。

其实这金属帽内里并无任何玄机,只是盖住了阴蒂的一层罩子,弄得精细非常,套上去之后就好像那肉珠上长了一个金属的壳子,怎么碰、怎么揉、怎么发了疯地摩擦,都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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