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的眼眶都湿了,瞳孔收缩成一个小点,冷硬的面孔有一瞬间的裂隙。然后他猛地甩开那只注射器,一手撑在床上,喘息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我小看你了,端肃。”他抽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重新站直了身体。
“承让。”何正嘉闭上眼睛,等了片刻却没有得到预料中的一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张曦那双漆黑的瞳孔。
“居然直呼陛下的名字。”张曦施施然用针头磨蹭着于正嘉修长白皙的脖颈,“你看,你姐姐哪里像是个名门淑女。”
“呃啊啊!啊!给我药!我要打针!打针啊!啊啊啊!”皇后繁复的衣裙在她疯狂的翻滚中皱成一团,她抓挠着自己苍白的皮肤,扯着头发去撞墙,“啊啊!给我打针!求求你们给我啊!我要打针!”
凄厉可怖的哭叫随着针剂入体渐渐平静下来,她的美貌在药物的摧残下缓缓凋零,身体神经质地震颤着扭动起来,雪白的小腿从衬裙底下支棱出来,“嗯!唔啊!张曦……张曦你不得好死……”
“端肃先生,张家势败的时候,不也只剩下我跟阿晟么。你那个畜生舅舅把我幽禁起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留情吧。”张曦脊背挺得笔直,看向床上狼狈喘息的青年,声音温和仿若老友的谈话,“放心,你的兄长很懂事,他承认得很利索,说你出生就是这个不男不女的身体,从青春期开始就在家族里滥交,很好地保住了陛下的颜面呢。”
何正嘉不为所动,看戏似的看着张曦。
张曦欣赏地看着他,取出一支针剂,推出一点,凑到何正嘉眼前,“皇后情绪激动,惊怒伤身,现在每天按时注射两针。这种浓度,当年你舅舅给我每天一针,我用了整整半年才戒掉,戒断反应……非常剧烈。”张曦把针剂凑近了何正嘉的血管,“你们何家和唐家,自以为控制了我,终于还是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重蹈覆辙。”
“何正嘉,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贱货,还抵赖什么?陛下已经承认是你故意脱光了诱惑他,你的骚样子四五十位贵族都看见了,你还不肯认罪?”
“不!呃啊啊!不!我不认!弘,你杀了我!啊啊啊!”何正嘉几乎是在床上打滚,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周围数双手的蹂躏,尤其是红发少年那双落在双乳上的手。奇痒混杂着苦闷的渴求灼烧他的精神,何正嘉嘶声道,“杀了我!不是要杖毙吗,来啊……呃!”
红发少年把他铃口的银针拔出来,将一根布满毛刺的细棒插入进去,逼问道,“你是如何逃避杖毙的!是不是用你的骚逼贿赂了狱卒?你骚透了,做梦都想接客,所以张开腿求我让你在玉楼挂牌,对不对!”
他拉过一根机械臂,对准了他的乳头,“放心,一点都不会痛,你一定会非常喜欢。”一根比发丝还要纤细的柔韧纤维顺着乳头的小孔探入进去,那纤维细若游丝,却并不尖锐,酥酥地顺着乳管一蹭,立刻生出刺骨的欢愉来。乳房的神经最密集之处就在于内部,从未试过这滋味的小国舅如何忍得,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酥了,碰不得的内部被操弄得酥痒酸胀,渐渐沁出白汁儿来。
那少年把纤维的尾部固定在机械臂上,设定了参数,让那死物缓缓旋转着侍弄于正嘉的乳孔。青年的呻吟声几乎称得上是媚叫了,根本抑制不住,尾音又甜又沙,脸色全是痴痴的情态。红发少年如法炮制,把另一只乳首也入了细丝,让机械装置捻转玩弄。
“可舒服?端肃你失禁了呢。”少年摆弄着工具箱里的东西,取了几对脉冲贴片出来,抽出了他后穴和前穴的震动按摩器,噗地带出了一股水,“舒服成这样,潮吹几次了?”
“张曦。”何正嘉忽然开口,淡淡道,“你走的是一条死路,你明白吗?”
张曦没有回头,径直出了房门,漆黑描金绣的礼服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消融在幽暗的走廊里。
“嗯!……啊……唔啊……”何正嘉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可是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体内一阵阵绵密的快感潮水般地冲刷着神经,他已经不知道沉浸在这柔和欢愉的刺激里多久,全身的敏感带都在精确的刺激下簌簌发抖。
“呃啊啊啊!畜生!别碰我!滚……”异样的官能刺激,身体被撑开的剧痛,无休无止的侵犯……
“何正嘉!你魅惑陛下,淫邪放荡,你认不认!”
“啊啊!拿出去,拿出去!滚!”敏感的内壁被激烈震动,身前的阴茎被握紧了大力撸动,白皙的身体反射性地挣扎扭动,在药物的残酷折磨下达到了高潮。
“想激我杀了你?放心,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张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然后抬头冲红发的少年道,“多亏了你的提议,果然端肃这个样子比死了更有趣。你想要什么?”
“真珠。我想把真珠提到大人的位置上。他活得太轻松了,我要亲自折磨他。”红发的少年掩饰不住兴奋,恭敬地垂下了头。
“可以,随便你。”张曦起身,沉重的军靴喀吱一声踩碎了那支装满了药液的注射器,“好好招待端肃先生,我需要他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他冲着面无表情的何正嘉笑了笑,“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过,我都没有死,你怎么能死呢,一分一秒地活下去吧。”
“非常痛苦。”憔悴的何正嘉忽然开口,“失去药物的刺激,神经性的剧痛和奇痒就好像无数虫蚁啃噬你的骨头,你怎么抓,怎么挠都是徒劳。流泪,流涕,癫狂地陷入幻觉,这么痛苦,张曦,你知道的是不是?”
“唔!”张曦猝不及防,顺着他的话想了一下,急喘了一声,冰冷的手指微微发抖,不受控制地看向手里的针剂。
“啊,就要发作了,那地狱又要来了,再不注射就会像条狗似的求饶。”于正嘉声音放软了,柔和中带着点沙哑,“你已经能闻到药液的味道了,打一针吧,很快就解脱,爽得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栗,失去的一切都会回来。张曦,你一直很渴望吧,没人戒得掉这种东西的,每天都想要吧,既然如此,何苦要忍耐呢。”
何正嘉瞥了一眼靠在颈部血管的针剂,苍白的脸上一派宁和,“张曦,你不为你弟弟积点德吗。”
“放心,在尘埃落定之前,我不会把阿晟接回来的。”张曦随手打开屏幕,投射出皇后于舒文的影像。
于舒文平日优雅的长卷发凌乱地披着,美丽的灰眼睛充满怨毒,嘶声叫着,“唐攸!唐攸那个畜生呢!你们把小嘉关到哪里去了?唐攸!”
何正嘉痛得眼前发黑,在极端的耻辱中咬牙哭喊,“你们……颠倒黑白!禽兽不如……我分明是被你们掳来,呜呜!弘,你帮张曦办事,早晚要死无葬身之地!”
“胡说什么。”冷冽的男声突然响起,红发的少年垂首退下,长靴的声音哒哒地靠近了他,“端肃先生,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就算身体渴求得厉害,也不能什么洞都插满了呀。”张曦冲少年扬了扬下巴,那红发少年便把何正嘉身上的刑具一件一件取了下来,只留下束缚手腕的铁链。
“张曦,你手段这么下作,真是令人不齿。”何正嘉灰色的烟瞳冷冷地看着他,但是眼眶中的泪水却让他的目光变了味道,格外引人遐想,“你……何家只剩下我们姐弟三个,你竟然还要赶尽杀绝吗!”
何正嘉灰色的瞳孔艰难地聚焦了一瞬,轻轻叹息,“唔……这有什么意义,一直爱抚神经密集的位置,谁都会高潮的……嗯!啊……你、你用电脉冲刺激我,我当然会产生欣快感……呃啊!”欲求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带着温和电流的贴片被直接吸附在腺体和g点,些微的痛感在酥痒的官能刺激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按摩器又重新插回了体内,兢兢业业地震动起来。
他的身体被松松垮垮地束缚在床上,并没有禁止他挣扎和翻身,但也不能挣脱出来。体内的按摩器无声地刺激着他的g点和腺体,他们给他用的东西并不粗,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因为恰到好处的刺激不断产生温水般的快感。阴茎被一只非常柔软的自慰器包裹起来,蠕动着上下套弄,这种刺激并不逼迫他立即射精,也没有过分的憋胀感,只是绵绵不绝的快意。
“啊……呃啊……我,唔!”何正嘉急促喘息,柔和的快意侵蚀着他,冷淡的灰眼睛在情欲的滋润下蒙上了一层烟似的薄雾,湿润的眼睫一眨,落下一滴泪来。
“端肃,这么弄还舒服吗?”红发的少年温柔地开口,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猫儿似的眼睛熠熠发光,“来,弘让你试试更快乐的。”
“这么粗暴也能爽,还说你不是天性淫荡!”恶毒的猫儿眼注视着他,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青年悲惨的高潮,“认罪吧,你就是故意想要损害皇室声誉,阻止陛下亲政,用你这口天天发骚的贱穴!”
“呃啊啊啊!”敏感点被狠狠碾过,阴蒂被电夹严苛的凌虐,何正嘉痛苦地弹动着身体,烟灰色的眼睛冷冷地瞪着红发的少年,“弘!你不得好死!颠倒黑白,明明是你们给我和陛下下了药!我身上本来没有这个——啊啊啊啊啊!”
金针刺入乳首,药物一点点推进去,平坦的双乳发疯地痛痒起来,好像无数毒虫顺着并未发育的乳腺啃咬钻爬。红发少年的手掌放在慢慢发粉鼓胀的肉团上,轻轻一揉就激得何正嘉凄声惨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