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吞下了哥哥那根滚烫的肉棒,舌根被龟头压得发痛,他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急忙用紧缩的喉咙口去夹张曦的龟头。
“啊……舒服。”张曦冷白色的面颊染上了情欲的血色,肌肤的质地温软起来,在汗水的浸润下显现出蛋白石一样的色泽。他索性顶胯,让弟弟温暖的口腔含紧了他的肉器,享受地仰起头,体验敏感的器官被唇舌服侍的滋味。
张晟其实并不擅长口交,但他好歹被人伺候过,知道要往里头吞。他忍着喉咙口火辣辣的疼痛,连着给了那根东西几次深喉,张曦终于长吟一声,直直地捅进了喉咙深处,酣畅地射了出来。
天呐。
张晟粗喘着,不能自制地尖叫起来,“给我!给我打针!哥哥!我想要这个!呃啊啊!想要啊,打在腹股沟,打在腹股沟!”他还没被注射,就快要把腰扭断了,眼睛里闪着极度兴奋的光,湿漉漉的阴茎一味地往张曦身上送。
“唉,阿晟。”张曦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狂乱渴求的痴态,掰开了药剂,慢条斯理地吸入注射器,“你根本就不是s吧,玉楼的那些人偶真的满足过你吗?”
“嗯啊!”张晟发狠地乱顶,尿道越是被刺激,那海狗毛就越是骚动不止,挠出了更多水把那数根长毛浸在里头,越发痒得抓心挠肝,生不如死。他下头被那环拴着,也并不是完全出不来东西,只是清液一点点地往外渗,那酸麻的劲儿几乎把养尊处优的张晟刺激得魂都酥了,阴茎里头越发受不得痒。
偏偏哥哥还用手摸他。
“这个是什么?”张曦直接坐在张晟的胯间,一边用润滑剂摸自己的后穴,一边摆弄那淫器盒子里的东西。他找出一支药剂,对着光看了看,递到张晟跟前,“乖,给哥哥说说,是什么药?”
“呃!”张晟好像被一条沾透了强酸的鞭子抽中了肉根,闷哼一声,挺了挺胯,“哥哥!”
“你的腿肚子在抽,这么舒服?”张曦抚摸着他的阴茎,突突跳动的阳筋徒劳地搏动着,俊秀的男人挺着腰去蹭那只带着凉意的手,“哥哥,我知道……我知道!啊……你让我做御前大臣,是希望我能跟皇帝交好,以后有条退路。唔!不可能的,哥哥,我连端肃都操过了——啊啊啊!”
“既然想要哥哥,就别提旁的人。”张曦把一根极细的胶棒从那根滚烫的阳物中间插了进去。张晟疯狂地挺腰,铃口一点点沁出水来,语无伦次地尖叫,“哥哥!哥哥啊!阿晟不成了!不成了啊啊啊啊啊!”
“呜!不要!啊啊啊!哥哥求求你,我硬不起来了,疼啊!”俊雅的青年哭得俊容失色,苦苦哀求。
张曦却勾唇一笑,瓷白的指尖在弟弟红肿的唇上轻轻一点,“嘘,不哭,乖一点,这个插进去你不就又能硬了?”他在张晟的尖叫中把那根可怕的尿道棒插到了底。
摄政官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张晟失神的双眼,对着被迫挺立起来的阴茎坐了下去,冷漠的眉宇间再次染上情欲的晕红。
张曦起了身,慢腾腾躺在他旁边,伸手揩了揩张晟额头上的汗,“操哥哥爽吗?”
“爽。”张晟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哑声道,“爽死了,哥哥你——啊啊啊啊啊!”
张曦竟然直接握住了他的阴茎,快速地抽插起那根胶棒来。张晟哪里受得了,偏偏身上又脱了力,只得尖叫着被活生生地插得抽搐起来。张曦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唇,压制住疯狂挣扎的弟弟,一刻不停地用那根可怕的胶棒操弄张晟的阴茎。
这可苦了张晟。高潮中的东西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本来就酸痒欲死的肉棒被兄长紧致的肉道一箍,刺激强烈到了发疼的地步。偏偏这具不争气的身子一碰到张曦就激动得发狂,居然在高潮里头没完没了地流起了腺液来,一时间海狗毛在尿道里面疯狂作乱,熬得人眼前发黑,在紧紧的缠绞中把阳精泄尽了。
张曦喘息了几秒,就摆着腰上下扭动了起来。张晟喉咙里几乎全是破碎的哭腔,不应期被这么夹紧了套弄,难受得浑身发抖,阴茎酸胀难忍,腿肚子都开始抽动。张曦却自得其乐地转动着身体,用他过度充血的龟头去磨自己的前列腺,舒服得轻轻吸气。
张晟的东西虽然在不应期,但是底下阴茎环锁着,里头又直挺挺地插着根棍,根本就软不了,正好绵密地伺候起哥哥那处爽快的软肉。张曦被顶得穴里阵阵酥麻,正得了趣,索性用了力气,加快了起伏的速度。软肉不住地被龟头顶弄,领口里头的小棍儿还时不时地戳在腺体上,弄得张曦眼泛春意,嗓音低哑,轻轻哼哼起来。
张晟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了床上,他的哥哥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张曦逆着光,垂下头,俯视着被牢牢捆住的弟弟,“阿晟,你这本笔记倒是有趣,想不到这个年代还能看见纸质的记录。这些都是你想用在哥哥身上的玩具?”
书册翻看,送到张晟的眼前。纸上凌乱的笔触勾勒出张曦窄腰长腿的坐姿,画中人坐在一只恐怖的粗长阳具上,阴茎里插着长针,双乳缀着簪花,口中含着一只假屌。
“哥哥送你去学画,可不是让你画这个的。”张曦冷硬的下颚微微扬着,手指顺着张晟的胸口滑下,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扣子,“兄弟相奸,有违伦常。哥哥以后会怎么样,你再清楚不过了。真那么想占有我吗?”
“啊——嗯啊,阿晟!”被药物放大了的射精过程爽利得头皮发麻,张曦忍不住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低叹着任凭张晟把他的东西舔舐干净,这才发现弟弟抽搐得不成样子——张晟高潮了,精液慢慢涌出尿道,绵长的刺激带动海狗毛来回地刷动,把高潮拉长成了一场极乐的酷刑。
摄政官支起修长的双腿,轻笑着来到弟弟的腿间,也不顾那根流着泪抽搐的阴茎还在高潮里头,扶住了张晟的阴茎就坐了下去。
“啊啊!”兄弟两人同时发出变了调的尖叫。张曦虽然扩张过,但这么直接坐下去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可是他浑不在意,一味地沉下腰去,直坐到底。
张曦微微抬起腰身,在张晟近乎痴狂的眼神里伸展着优美的胴体,然后他推了推注射器,没有给张晟,而是反手把那支药剂注入了自己腹股沟的血管。
张晟浑身战栗,根本移不开眼睛,他凝视着哥哥在药性里颤抖着的身体,看着张曦靠近了他的头部,冷冰冰的黑眸染上了情欲。
他说:“舔。”
张晟被张曦勾得胡乱挺腰,用那根痒得直流水的东西蹭哥哥白皙紧实的小腹,闻言眨了眨泪蒙蒙的眼睛,喘道,“哥哥,嗯啊!这是……增加射精敏感度的药……打了之后……呃啊!尿道会极其敏感,射精的感觉强烈数倍……呜!”
“哦?那可是好东西。”张曦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拍了拍弟弟的脸,“阿晟想要吗?”
张晟怔了一怔,忍不住想象起在这支药剂刺激下射精的感觉——被阴茎环掐着的根部会把射精过程拉长到极致,精液一点点流过敏感过度的尿道,海狗毛疯狂地抓挠,快感和奇痒同时被放大数倍,把人活活爽死在床上。因为太爽了,他说不定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就能迎来第二次,哥哥会给他撸吗?哥哥会看到他在高潮地狱里面精神崩溃的惨状吗?
张曦好整以暇地看着状似癫狂的弟弟,徐徐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露出冷白的身体,他眯缝着一双清凌凌的黑眼睛,凑近了去看那根插在张晟阴茎里头的胶棒,“做什么那么激动?这上头长长的是什么,纤维毛?”
张晟其实生得非常俊美,甚至可以夸一句温润了。可现在他满面泪痕,口角流涎,舌头尖儿半吐着,连伪君子的皮相都绷不住了,眼睛熬得通红,失声叫道,“哥哥啊啊啊!那是、呃!是海狗毛,咿呀啊啊……嗯啊!遇、遇水就动的!”
“我的天。”张曦脱光了衣服,赞叹地抚摸着弟弟的阴茎,把那痒得发狂的东西摸得突突乱抖,“尿道里头一直被那个挠,真有那么爽吗?比操哥哥还爽?”
他低叹一声,在张晟哽咽的求饶中起伏起来,薄唇一勾,笑道,“来,阿晟。来操哥哥呀。”
张晟哭喊着,求饶着,到了最后完全是在哀求。张曦置若罔闻,嬉闹似的咬着他的唇,在他的失声哭叫里堵着嘴吻他,然后把那海狗毛的胶棒狠狠地从尿道摁上他的前列腺。
阴茎又酸涩难忍地射了一回,实在是酸到发疼,再一抽插,肉棒里面刀割似的难过。张晟想要制止哥哥,可是却舍不得松开那两瓣薄软的红唇,哽咽地哆嗦着。张曦哪里看不出他的难受,却偏偏不给他松快,抽动得一根肉具有红又胀,尿道里到前列腺俱是痛楚难当。
失禁的时候,张晟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才在下体的锐痛里面苏醒过来,惊骇地看着张曦握着他软绵绵的阴茎,扔开那细细的胶棒,把一根更粗的铁钎子往他的尿道里面插。
张晟熬过了最苦的那一阵,盯着哥哥爽极了的面孔,也渐渐快活起来。只是这快活也折磨人,挺动时那海狗毛的细棒一下一下地往阴茎深处戳进去,痒得人大叫着抽动,偏偏阴茎环束着的地方尿道也跟着狭窄起来,好几次顶住了刺进一点,疼痒欲死。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尖叫着求道,“哥!哥哥啊!解开,解开那环吧!呃啊啊!”
张曦又自顾自地爽了两下,才扣住了那环,轻轻一掰。窄口一消,那胶棒直直地插进了阴茎底部,狠狠地钉在前列腺上。张晟尖声大叫,整根阴茎狠狠一跳,硬邦邦地戳在张曦的腺体上。做哥哥的也终于熬不得,疯了似的起伏几下,软了身子,趴伏在张晟身上达到了高潮。
张晟浑身湿透,苦不堪言地吐着精,尿道里头痒成一片,心里却一片熨帖。张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他手脚上的束缚,张晟迷迷糊糊,抱着哥哥喘息。
“哥……”张晟痴迷地看着摄政官优美的脖颈,只是解开扣子时被那双冰冷的指尖触碰,他就已经硬得发疼,“我想。”
“想什么?张家现在只有你跟我,跟他们那些根基深厚的世家比不了,一旦跌落就是粉身碎骨。”张曦把弟弟的裤子褪到脚踝,打开一只淫器盒子,“你这儿的玩具倒是多,阿晟,这都是为我准备的?”
张曦拣了一枚阴茎环,啪地一声扣在张晟那根兴奋的阳物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