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峦忍着悲声,点了点头,复又忍不住啜泣道,“打我也是应该的,我恨不得他打死我。”他愧疚地对着悲伤的花魁低下头,“对不起,花魁大人明明也很难过,我却跑来这里哭。您太辛苦了。”
琚宛摇摇头,“我还好,我见惯了,还不至于这样就受不了。你还年轻,别背负那么重。”
青亭的房间,窗帘拉得很严,只留了一盏微弱的夜灯。红苑悄悄地拧了一条温毛巾,递给翠笙。
琚宛静静地坐在床上,金发也没有梳起来,散乱地披着。玉米悄悄凑上来,“宛哥哥,玉峦来了。”
琚宛转过头,玉峦从门口踉跄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他的窗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花魁大人,我……真珠大人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是。”琚宛声音低柔,垂头看着他,“真珠被贵客喂了大剂量的催情剂,他身体不好,没受住,猝死。”忧郁的花魁顿了顿,“他的尸身也卖掉了,不知道走的时候辛不辛苦。”
少年百无聊赖地摆了摆手,“散了吧。青亭停药三天,你不是觉得药不好吗,那你也不必吃了。”
人走光了,议事厅空空荡荡,红发的少年面色阴郁,幽幽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许久,他才轻轻的地笑了一声,对经理说,“他死了。”
经理有些担忧地望着他,“少爷,这是迟早的事。”
他透过湿漉漉的泪幕看着容貌精致的琚宛,金发碧眼的俊美青年面含春意,唇角微垂,显然也是渴求得狠了。但是琚宛仍然坐得很直,从容地用穴去蹭他,用阴蒂去刮他穴口上方的麻筋,就是不碰蜜豆。红苑对上琚宛悲哀的眼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哀哀求道,“花魁大人,求求您碰碰红苑的小核吧,小核酸死了,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颗蜜豆挤在一起的瞬间,红苑完全疯了,爆炸般的酸麻从那处神经密布的小核上炸开,他立刻就高潮了,高声浪叫。琚宛的肉珠又硬、又绵,硬得他被挤住的一瞬间阴蒂像要裂开似的疼爽,绵得挤住了一搓几乎把他的蒂尖儿裹在了肉珠附近的嫩肉里吸吮。
他震惊地抽搐着,发现琚宛也在高潮,发现琚宛居然是在把自己蒂尖上的硬籽对着他的硬籽在磨。在高潮里这么弄快感能够强烈到让人本能地去逃避的地步。可是花魁却能抗拒这本能,自虐般地把自己往受不住的高潮上推。
青亭低喘一声,笑道,“你想岔了。玉楼还不至于用毒品控制大家,没什么能比控制器责罚更有用,7级,你尝过那滋味就知道了。”他轻轻叹息,“那盒子里的东西原则上并不伤身,只是会把身子挑弄得更加敏感淫荡。你还年轻,说不定有离开玉楼的机会,不要把身体搞得太容易渴,到时候出去了让人看轻。”
“那您……您服用的药是不是——”
“不是。”青亭说了这么多话,也是乏力,歇了歇,叹道,“玉楼给我的其实是调理身体的药,治病的。以前在别的地方做,得罪了客人,被关起来灌了不少药,身体被毒坏了。玉楼买了我,一直喂药调理,现在发作起来已经和缓多了。”
青亭实在没什么力气,点了点头,头上又沁出冷汗来。
红苑把毛巾接过来,又在温水里洗过,轻轻地替他擦拭。青亭听见翠笙出门去的声音,低声道,“红苑,你是不是一直想问我?问吧。”
红苑摇摇头,“你太累了,等你好一点再说吧。”
射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阴茎抽动得又酸又麻,吐的水几乎是分叉的,说不出是太爽了还是难受极了,红苑细细地哭着,软软的声音又腻又甜,尾音可怜兮兮地发抖。
然后他感觉到两位前辈放开了他,金发的花魁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放在地毯上,拉开他嫩生生的白腿儿,贴合上来。
“嗯!嗯啊……哈啊!啊!花魁大人!花魁大人啊啊啊!”红苑不是没有磨过镜,可是他第一次见识到琚宛的这口穴。
翠笙侧躺在青亭的身边,半搂着安静的青年,用温毛巾擦拭他头上的冷汗。青亭摘掉眼镜,整个人看起来青涩了许多,微微蜷缩着,靠在翠笙的怀里。
嗡——,翠笙的终端震了一下,弹出一条指名信息。翠笙眼神一滞,还没说什么,就听见怀里虚弱的人轻声道,“你去吧,我没事。红苑在呢。”他松开翠笙的手,眼睛朦朦胧胧地半睁着,“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花生去经理那了,等会拿到药就会回来。”
翠笙心疼地替他盖好毯子,小声说,“没事,我去去就来,你忍一忍,花魁大人替你打点好了,你今天还没与客人交欢,等吃了药让花生带一个和气的客人来帮你。”
玉峦跪都跪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趴伏在地上,痛哭失声,“真珠大人……呜——,我的错,是我的错,啊啊!”他哭得浑身发抖,“我跑了,花魁大人,我害怕,我把真珠大人一个人跟那个畜生留下来在一起的!呜呜,都是是我的错……他明明一直很照顾我,我却……啊啊,我害死了——”
“不是。”琚宛打断了他,“不是你,别乱想。害死他的是那位客人,你留下来有什么用呢,陪着他去死吗。”花魁走到痛哭的玉峦身边,“你真珠哥哥过得太苦了,他一直想求个解脱,他走了反而好过一点。”
琚宛叹了口气,把痛悔难当的人扶起来,“你哭过就好,别自己乱想。这几天躲着点老板,不然他还会打你的。”
“我把他弄死了,我终于把他弄死了。”少年机械地重复,“阿琛终于死了,他终于死了。”
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道,“死了。”
玉峦艰难地从医疗仓里爬起来,脚下还是发软。他惶然四顾,议事厅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明明琚宛的穴也在抽搐着喷水,明明他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腿根抖动、小腹收缩,这么强烈的刺激下,琚宛竟然还是稳稳地坐着,天鹅似的肩颈优雅地挺直,从容地熬过让红苑哭叫得两眼发黑的高潮。
这是怎么调教出来的,红苑在极乐的余韵中生出这样的想法。这种几近残忍的自制力,调教的时候得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呢。
快感散去,理智回笼。新提任的高级接待起身行礼,然后脚步发飘地坐回了位置上。
红苑不知如何对答,低头称是,又取了毛巾替虚弱的青亭擦拭。
在某处精美的宅邸,流线型的高级医疗仓发出悦耳的提示语音,“用户的身体已经康复,请出仓。”
黑发的青年从睡梦中醒来,迷茫地坐了起来,窗外正是一片朝霞,首都星的太阳正在升起。
青亭低低地笑了笑,“无妨,我只是头疼,说说话倒还好。”
只是头疼。红苑想起青亭断药之后痛苦的反应,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地浸湿衣物,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睡。尽管翠笙关上了窗帘,一刻不离地陪着他,青亭还是完全无法入睡,到了今天,已经难受得连营养剂都吃不下去,一分一秒地熬着。他的小仆花生早就急急忙忙去求老板赐药了,但是只怕还要完整地忍过第三天才是。
红苑心里抱愧,小声道,“青亭哥,那天谢谢你了,那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是不是也是上瘾的?”
难受。
没错,就是难受。软蚌一样的花瓣活了似的贴住了,滑腻腻的蹭上他的穴口,压紧了,吸住了,扭蹭间连穴里面都是酸软一片。琚宛故意错开了他的阴蒂,用自己硬硬的肉珠去磨他阴蒂上方的肉筋,反而让红苑那一粒东西苦闷地陷在花魁那甜腻腻的红肉里。整个阴户疯了似的渴望起来,每磨一下就焦急地吐一股水儿出来。
明明刚刚才泄了两次,肉腔里头却难受得一个劲儿地乱绞,红苑徒劳地扭着腰挺胯,却怎么也不够,被花魁的一口美穴吮吸得空虚难忍,圆圆的鹿眼坏了似的流着水,哽咽着求道,“好难受,花魁大人,我渴,好渴……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