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玩意儿,就是一粒随意玩弄的珍珠,可是没关系,我还能忍。我知道我不是,我是——
“呃啊啊啊啊!”
非人的剧痛从身体各处插了探针的地方炸裂开来,电流从探针残虐地流入体内,一时间真珠全没了神智。只有痛,只有不断从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钻进骨髓的剧痛。
“看来还是要疼啊。你这不是又有反应了么。”客人伸手拍了拍真珠苍白的脸颊,“精神点儿,这还没怎么你呢。刚刚那一针催情剂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没一点效果,再给他来一针。”
又是一针药剂推进血管,真珠脑中阵阵昏沉,被刺了探针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热了起来,花穴苦苦蠕动了一会儿,滴滴答答地淌起了水。
扩肛器蘸了蘸他泌出来的淫水,插进后穴,一寸一寸地张开。真珠闭了闭眼睛,咬牙等着那一刻的到来。然而——
“啊啊啊!难受!客人,真珠受不了!难受啊!”真珠哭叫着,绝望地在禁锢中小幅度地扭动身体,那机械臂还在不断调整角度,把金属丝一点点往乳肉里头送,激得他冷汗一身一身地出。
真珠虽是双性之身,却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被强迫服药改造,胸部只是酥软的两团,并不硕大,乳管也较他人的更细,被这么刺进去根本受不得。等第二根机械臂对准他的右乳穿刺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完全崩溃,摇着头在机器上乱挣,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求死。他以前也不是没受过猪鬃穿乳之刑,可是那个太痛了,与这种被细丝操弄乳房深处的酷刑完全不同。
待到双乳都入了探针,真珠已是意识涣散,俊秀的面容泪痕遍布,口角流涎,下身乌糟糟泄了一地的白浊跟黄汤,一副不成了的样子。
“哦?是了,真珠……”客人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似的,挥手道,“快把花魁大人塞进医疗仓,我怎么没想到,今天还有一套有意思的东西呢。”
“真珠……”琚宛虚弱不堪,冰冷的手指抓着真珠的手臂,“你的身体……那畜生带了电刑针,你……”
“无事。”真珠把伤痕累累的花魁放进医疗仓,“你好好休息,我熬得过。”
将军起了身,似乎有些不忍地看着真珠失魂落魄的样子,柔声道,“不过真珠弟弟,你是个好孩子,我那个弟弟要是能活下来,也会是你这个样子吧。”
什么,什么意思?真珠茫然地抬头,“将军?”
“晚上我还会过来住。”将军摸了摸真珠的头顶,“你们这里的酒店条件很好,我也很愿意认你这个弟弟。你不要让我失望。”将军对真珠笑了笑,披上风衣离开了房间。
“我急什么。”赵辛若有所思的把玩着真珠细长的指尖,顿了顿,道,“这点家丑不足为外人道,真珠弟弟,我那房子最开始被继母拿去收拾了,她碰过的东西我是一点都不想碰,所以才重新折腾。”
真珠直觉这不是他该听的话题,迟疑着想岔开话题,却听见赵辛低声说道,“我的生母是难产而死,你能想象吗,在这个时代,还有人因为难产而母子双亡的。她那时候其实是受了刺激,因为我父亲把那个女人买了回来。”
真珠的手指颤抖了起来,几乎不敢再听,轻声道,“辛哥,我不该知道这些,你——”
“阿宛……”真珠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完全哑了,“我要进医疗仓。”
琚宛当啷一声把最后一根探针扔在铁盘里,小心地把真珠搀起来,“你也有主动要进医疗仓的时候?傻子,他们来就是冲我,你何必上杆子给他们折磨。”
真珠勉强勾了勾嘴角,在医疗仓里躺好,“怕你死了。要让我天天应付这群变态,我可受不了。”
痒,热,让人发狂的交合里掺杂着剧痛。真珠动不了,他努力想要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影影幢幢俱是鬼影。可怕的快感把他逼上高潮,粗大的蠢物退了出去,体内处处黏腻酸痒,然后又是非人的电刑。
恍惚中,他好像又看到了那座大宅里熊熊燃烧的火光,把他的自我完全烧毁的那场烈火。剧痛沿着喉管向下灼烧,血腥气浓重欲呕。有人哭着,有人笑着,酷刑停下,他迷迷糊糊听见琚宛在求饶。
“他会死的,求求您高抬贵手——”
真珠安抚地摸了摸玉米的头,刷卡进了门。
血腥味。
琚宛浑身汗湿,金发湿漉漉黏在肩颈上。他被绑在一架性爱机器上,前后两穴都被粗大的假阳不停地贯穿,眼神全涣散了,身体不能自助地震颤着,阳茎已经立不起来,软垂在一边,上面布满了红痕。
他哭着,惨叫着,被催情剂激发到了极处的身体却抽搐着产生了极端的刺激噶,乳肉翻着雪浪,痛疯了的乳孔一点点溢出乳黄的枝叶,染得乳首一片狼藉。下体的孔洞胡乱吐着水,阴茎早射尽了,两处凄惨的尿道哆嗦着,滴滴答答地淌出骚黄的尿水。
地狱般的刑罚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是却已经让真珠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他瘫软在那张可怕的椅子上,明明电流已经停止,他却还是觉得有无数劈啪作响的火舌在舔着体内的神经末梢。
真珠眼前昏黄一片,朦胧中有人伏在他的身上,根本不顾他体内还插着针,急吼吼地捅了进去。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刺着探针的地方传来,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惨叫,也许只是嘶哑的喘息。无边的痛楚里有人咒骂着什么,然后又是一支药剂被推入血管。
“呜啊啊!不!不要啊……”真珠小腹剧烈抽搐,花穴一阵张合,吐出一股股清汁,一根探针从花穴上方的细小尿眼儿扎了进去,红艳艳地滴着血珠。
“哈哈哈,你看他,还以为要扎他的屁眼儿呢!”那客人一乐,几个仆从都跟着嬉笑起来,一时间污言秽语直往真珠的耳朵里钻。客人笑了笑,“行了,真珠,小真珠,你急什么,马上就轮到你的屁眼儿啦!”
没事,我没事。真珠浑身剧颤,后穴的腺体被尖锐的探针刺入,痛得人眼前发黑,偏偏又因为那过激的淫药而产生了一种苦闷至极的快感。扩肛器一抽出,真珠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吼。
“怪不得当不了花魁,就插了两个奶子就不行了。”那客人冷笑一声,“上次还不知死活地勾引阿葵呢,不知道你的鸡巴受不受得了。”
机械臂抽出一根极长的探针,扶起红肿未消的阴茎,对准铃口插了进去。细细的探针破开尿道,从内部直接刺到了前列腺上。真珠神志不清地哭喊了一声,呜呜咽咽地扭着雪白的腰臀挣扎,浸透了汗水的身体更是白得晃眼,像是一条濒死的白鱼,无助地弹动着身体。
那客人没什么耐性,直接调出终端,用扩阴器撑开湿淋淋的花穴,机械臂弹出两枚探针,飞快地射入宫口和g点。真珠被惨烈的剧痛从昏昏沉中唤醒,下体一片锥心的酸痛,扩阴器猛地一收,他又是声嘶力竭地一声哭叫,急喘着抖作一团,被机器上的束缚强行拉开固定。
真珠被架在那张性爱机器上,手脚固定,双腿打开,喘息慢慢急促起来。刚刚他的腹股沟被注入了一管药剂,现在血液热腾腾地沸着,眼前一阵阵重影。
机器的机械臂上果然安装了细长的探针,真珠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一簇探针对准了左侧的乳首,轻轻拨弄乳孔。他心下一凛,这不是一根探针,而是一小簇极细的记忆金属,这个东西拿来淫亵他一个小小的接待,也不知道这客人是财大气粗还是脑子有病。
不过这东西造成的痛苦的确是足够强烈。这么细的金属丝,从乳孔插入进去,异物感仍然强烈得可怕。纤细的金属纤维一碰到乳管,就分散开来,一一顺着乳管往神经密集的内侧钻爬。真珠连片刻也忍不了,挺着胸尖叫起来,抓心挠肝的酸痒从乳肉深处炸开,根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又胀又痛,然后被刚刚注射的那管可怕的药物放大成非人的快感刺激。
真珠这孩子,我果然还是放不下呢。将军走出了玉楼的大门,迎着清晨的阳光走入了人流中。
真珠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酒店,弟弟。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辛哥,你想要的,果然也不是我啊。
“真珠弟弟。”赵辛垂下头,看着真珠苍白的侧脸,“我不是不知道风尘中人也有他们的难处,但是因为那个妓女害死了我的母亲和弟弟,娼妓在我眼里就是——”他忍了忍,一个“脏”字被压下了喉咙,转而道,“总之,我不愿意碰这些东西,也完全不想了解。”
东西。
真珠借着抬手撩开头发的动作把手指从赵辛手里抽了出来,脑海中一片茫茫然。他不能开口,也不能起身避开,只是安静地垂下眼睫。
真珠洗净了身体,再三确认没有露出的红痕或是什么味道,才悄悄地开门进屋。房间里面干干净净的皂香使他微微松弛下来,他从侧面上了床,静静地卧在床角的阴影里。
将军应该察觉到他进来了,却没有睁眼,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今天将军起得早,早餐过后的时间有些充裕。真珠收拾了餐具,坐在将军身边翻看着昨天的装修图,笑了笑,“辛哥弄这个还挺行的,你既然早有认识的设计师,怎么不早点装修起来,弄得现在又要着急。”
“这血倒是红艳,配他锁骨上那颗红痣,哈哈哈,难怪人说‘双琚动静宜,酒醉真珠红’,确实有点意思……”
我是……唔……
喧闹的潮水褪去,真珠从剧烈的痛苦中渐渐回神,只觉得胸口剧痛,浑身酸软。琚宛束着头发,伏在他的腿间,用镊子一寸寸将他后穴的探针退出来。
显而易见,那些人玩累了,就把虚弱的花魁固定在性爱机器上玩,直到人完全没了力气。
“哟,这不是真珠嘛,本王还当是谁来救场。你们花魁这身子也太不济了,我们花了钱买他五个小时,这才三个多小时就累得跟条死狗似的。”客人笑吟吟走到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琚宛身边,用手指挠了挠琚宛的阴蒂,鬼藏悍然发作,琚宛惨声嘶叫,眼中又落下泪来。
真珠温顺地跪在客人面前,“花魁大人脱了力,也不会挣扎叫唤,恐怕扫了贵客的兴。不如真珠替花魁大人服侍您,客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