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藏 刺杀不成反遭春刑,针刺玉珠刮烂脚心第2页_真珠红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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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藏 刺杀不成反遭春刑,针刺玉珠刮烂脚心(第2页)

“恨我吗?嗯?你哥哥被我弄死的时候,流了一地的血,你那时候还在木马上浪叫呢!”男人狠狠地顶进琚宛剧烈抽缩的宫口,在他无助的呻吟中哈哈大笑,“你就是一个婊子,懦夫,废物,不过不要紧,你的骚逼还是可以爽啊!”

“不!呃啊啊啊!混蛋,你放开我,畜生!唔啊啊!杀了我!啊啊啊,我受不了,受不了了……”琚宛湛蓝色的眼睛坏掉了似的不断涌出泪水,他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这具被鬼藏处理过的身体顺从而浪荡地向仇人献媚,他近乎哀求地转过头去看红发的少年,“老板,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死吧,你让我死吧!”

红发的少年却向贵客鞠了一躬,“您觉得怎么样,花魁现在生不如死,您是不是愿意高抬贵手?”

少年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既怜悯又兴奋地看着他,“这才刚刚开始呢,花魁大人。”他转向客人,轻轻一笑,“您可以试着碰琚宛一下。”

于是那男人伸手,指尖碰触了一下琚宛光洁的小腹。

“呃!”琚宛颓然跪倒在地,小腹被碰到的地方炸开一朵快感的烟花,半边身子都麻了,他惊愕地喘息,然后又被扶住了肩膀。

不过还好,琚宛茫然地想,还好先死去的是哥哥。要是我死了,哥哥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呢。

还好是我。

第五对药针入体,琚宛基本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他喉咙嘶哑,精疲力竭,连精神都被逼迫到了极限,如果不是太过于痛苦,他甚至会完全失去意识。

琚宛恨得牙关紧咬,却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喉中翻滚的哽咽。他的身体已经全都酥了,钻心的淫痒顺着神经逡巡,即使拼命忍耐也还是会在一波一波滔天的欲浪中哭喘出声。洁白的胴体起伏如海浪的波峰,把绷成细线的理智拍碎,然后崩溃地瘫软下来。

第三套针刺进去的时候琚宛再也支持不住,忍得血迹斑斑的唇齿间发出绝望的痛吼。他向来清润温柔的嗓音完全破碎,几乎是在嘶哑地哭嚎,手臂在酷烈的折磨中生生挣扎到脱臼,可是脱臼的痛对他已经不算什么了。情欲煎熬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这使得第三对药针的刺激残酷至极,神智渐渐离他而去,只剩下无边的欲海没过头顶。

酒儿和真珠看得一头冷汗,生怕琚宛这一回撑不过去。实际上,常年的接待已经使琚宛对性虐的忍耐力很强了,他几乎很少会完全失态,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在折磨中完全失去理智了。青亭成为高级接待并不久,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几乎跪坐不住,被酒儿暗地里用手撑着,硬逼着自己继续看下去。

次日,真珠与将军沉默地用过早餐,把人送到了门外。赵辛的目光在他手腕的淤青上停留了一瞬,道,“我今日有些公务,暂时不过来了。”

真珠微笑着点头应了,礼数周全地送人出去。

小仆豆子有些疑惑地凑过来,“真珠大人,贵客今日怎么没预约晚上的指名啊?”

那客人兴奋地耳语,“琚羽流了好多血,不过你流的水更多。”他揉着琚宛的乳首,“你说他死的时候,知不知道你在隔壁高潮呢?哈哈哈,来人啊,随便玩!”剩下的两个仆从也凑上来,在花魁崩溃的身体上抚摸,把腥膻的肉棒送到他的手里。

青亭看得浑身颤抖,泪流满面,踉跄着就要起身,却被真珠摁在了原地。酒儿媚笑着站起来,一把扯开衬衫的衣襟,抱住其中一个仆从,“花魁就那么好吗?哥哥也疼疼酒儿吧!”他把一对雪乳往那男人手里送,下身毫不犹豫地贴上去,湿漉漉的穴口直接往那人的龟头上蹭,“来,操我。”

青亭抹了眼泪,有样学样地拉住了另一个仆从,清清冷冷地俯下身,用牙齿咬开了那人的裤链。

“琚宛,你不如跟客人认个错。”红发的少年温柔地撩开琚宛额前的碎发,注视着他空洞的蓝眼睛,“服个软,我就把按摩棒插回你的穴里好不好?”

琚宛浑身狠狠地一弹,渴疯了的身体扭动着磨蹭着刑床,幻想着能被插进来痛快地磨蹭几下。他咬紧牙关,却看见少年近在咫尺的猫儿眼眸光流转,诱惑道,“我这里还有你最喜欢的款式,又粗又热,钉在g点和前列腺上一边震动一边打转,你知道会有多爽。磕个头,道个歉,你一向很乖的,我让人给你口,你的阴蒂现在肯定又疼又冷,很想被舔吧?”

“呜——”琚宛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绮念,他的身体本就惯于情事,食髓知味,哪里熬得住。只能喘息着撇过头去,任凭药针在身体里勾起无度的渴望。

客人被琚宛热情的穴肉包裹得爽利无比,自然是点头笑道,“确实不错。阿葵,你过来操他的后面!”一个魁梧的仆从应声过来,露出粗黑的巨根,猛地捅进了琚宛的后穴。这具身体鬼藏的主人只有一个,仆从捅进来的时候琚宛拼命挣扎,金色的长发披散开了,被客人揪着头发咬住了脆弱的喉结。

“唔!滚!……不要,不要……”琚宛哽咽着,却根本做不出像样的挣扎,客人残酷地掐住了他肿胀的阴蒂,他只能尖叫着挺身去蹭仇人的身体,却听见那恶魔兴奋地说道,“你哥哥真是漂亮,雪白的身子躺在血液里头,一直挣扎呢。哦,对了,割开琚羽血管的,就是阿葵呢,你看你把他夹得多紧,贱货!”

“啊啊啊!”琚宛痛哭失声,疯狂地挣扎,他再也受不了,快感又把他抛上了一次高潮。他连话也说不清楚,凄切的哀鸣听得人心里发寒,“不!呃啊啊啊……死、死!啊!不要……哥哥,阿羽……救……给、杀、呃啊!”

“哈啊!”琚宛浑身发软地往。男人身上倒,眼前一片斑斓,心里却渐渐绝望,“不,别碰,别碰我!”

“哈哈哈,好!真是好!”那男人满意地脱下衣服,急吼吼地抱住琚宛美丽的身体,大面积皮肤的接触刺激得琚宛哭叫着挣扎,一边用手去推拒绝,一边又不能自控地把身体贴在仇敌的身体上摩擦。男人毫不犹豫地刺入了琚宛的女穴,在花魁绝望的迎合中咬住他的耳朵,“本王杀了你哥哥,哈哈哈,那又如何,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吸我吸得多紧!”

“啊啊啊!不要!啊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琚宛的女穴兴奋地蠕动着去吮吸仇敌的肉棒,仅仅是插进去就爽得好像高潮了好几次。他不停地流着水,任何触碰都好像穿过皮肉,直接摸到了神经,稍一抽插就激动得心脏震颤。

好疼……好痒……想要……

四肢百骸如被万千毒虫撕咬,连骨头都被啃食干净。琚宛凭借仅有的力气,意识到这是神经性的刺激,药针每融化一分,地狱就更深一丈,最后他渐渐取回了理智,发现痛苦已经安然蛰伏,红发的少年指挥机器人把他从医疗仓里抱出来,把他金色的长发在身后绑好,推到不怀好意的客人眼前。

已经,结束了吗?琚宛茫然地想,他还没有从刚刚的痛苦中回过神来,赤裸地站在那儿。

十分钟到,第四套鬼藏针刺入肿胀充血的阴蒂和囊袋中缝。琚宛这回甚至没能立即叫出声来,只是绝望地抽搐着,任凭冰冷的药针渐渐融化,把剧烈的药剂和仇敌的生物信息刻入脆弱不堪的神经。

若是能死就好了。

我本以为身在地狱,没想到还有更深的深渊。

真珠扯了扯袖口,盖住被阿葵折磨时留下的淤青,垂眸低笑。

“将军不会来了。”

真珠从后面抱住正在狠狠插弄着琚宛的阿葵,咬住大汉的耳垂,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腰间爱抚,“葵哥,葵哥!”阿葵本就箭在弦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泄了出来。琚宛发出一声破碎的惨叫。

阿葵两眼通红,回过头来把真珠摁倒在地,力气大得差点掰断了真珠的手腕,立刻就是一道青紫的瘀痕。真珠两手抱着阿葵的脖子,黑眸浸了水似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迎接他的是残暴的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雨覆云收,经理跟在红发的少年身后,笑着送客,“鬼藏是永久性的,欢迎您下次再来指名我们的花魁,玉楼会给您最优质的服务。”

那客人却不怒反笑,把铁爪子随意往地上一扔,咣当一声,笑道,“他这个样子倒是有点像他那个短命的哥哥了,一副冷骚的模样,可惜琚羽没福气,只是流了点血就没命了。”

琚宛浑身热痒如沸,空落落的眼神聚拢起来,狠狠地瞪着那客人。

“就是这个样子,美人儿,你恨我吗?”那客人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用仆从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手上沾的鲜血,“什么花魁,不还是个婊子。骚逼肿得比女人都大,你也算是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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