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哥叹息一声,伸手摸了摸真珠被蹂躏得敏感万分的阴蒂。那颗嫩生生的小东西受了如此折磨也没有发黑,只是可怜兮兮地涨了起来,水淋淋的,看起来圆润可爱。
真珠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充血发红的蒂珠被从另一个角度生生压平,硬籽上被金属钉狠狠地一划,密不透风地摁住了。高频率的震动几乎透过那处可怜的肉珠,嗡嗡地传导到了阴部深处的组织,难以忍受的刺激使真珠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潮,阴囊猛地缩紧了,挺直的玉茎抖动了一下,却被猛哥一手握住,拇指死死地摁住了铃口。真珠整个人狠狠地弹了一下,白花花的肉体卷着红绫,绝望地挣了挣,放声长吟,乌溜溜的眼珠像是抹上了一层水光,陷入求而不得的痴态。
玉峦愣了一下,想要拿开嗡嗡震动的银棒,却被猛哥接过那根堪称刑具的销魂筷仍旧夹住真珠折磨。猛哥一个眼色,那两个早就等得发慌的仆从抱起玉峦,把他拖到地上,一只阴茎环啪地锁住玉峦的根部,把人按趴在地上,直接插入了玉峦的后穴。好歹是玉楼的公子,玉峦惊叫了一声就咬着牙放松后穴,任凭那仆从一通狠插,张开嘴去舔另一个仆从的肉根。
真珠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管的了他们蹂躏玉峦。猛哥把他抱在身上,腿间软塌塌的肉包隔着裤子磨蹭真珠滑腻腻的身子,把销魂筷摁在真珠的阴蒂上刺激。真珠出不了精,难受得眼前发黑,偏偏振动头还是个蠢物,夹着他的阴蒂搓磨,按照射精中刺激的流程开始放电,残虐的电流击穿阴蒂,恰恰往精囊的方向流窜过去,精心计算的脉冲电流强迫精囊分泌更多的精液,一个劲儿地往堵塞了的阴茎里涌。
而那要害就是阴蒂。
玉峦手里拿着那一根银色的细棒,专注地刺激着他。猛哥选的振动头是一只软夹,玉峦熟练地将那粒娇嫩的肉珠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夹在软夹子里,然后打开了银棒的开关。软夹子猛地激震起来,自发地把敏感的蒂珠紧紧地夹住,压成细细的一线,阴蒂尖端的硬籽被精准地挤压出来,正对着软夹子的底部,那里有一颗极小的金属钉,毫不留情地刺中了极端敏感的硬籽。
简直像是为真珠量身定做的一般。
小仆端来道具箱,玉峦伸手去取按摩棒,真珠却伸手按住了他,转而去取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银色细棒,在玉峦忧虑的眼神里拍了拍他的手,又取了几只形状不同的震动头。
他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那干瘦客人的裤裆,平平坦坦,并无勃起的迹象,心知这人怕是个不行的——难怪找茬儿,买了玉峦又闹着要个双儿来陪,还想让接待相奸。要是这个金针菇的变态看着那么大根的按摩棒生了气,还不是要多受苦楚。
他眼波一转,笑盈盈对那干瘦的主顾道,“这位客人怎么称呼?”说着就掰开一对红艳的阴唇,露出柔嫩的阴蒂,那粒肉珠竟不像是终日被亵玩的俗艳样子,反而细弱粉嫩,怯怯地露出个尖儿来。
这个客人是个目光如豆的干瘦男子,身边两个样貌端正的青年半躬着腰,看着就是仆从模样。客人伸手就把跪在床边的真珠拉上床来,摸向他腿间的秘处。
“这才像话。”那客人咧嘴一笑,朝玉峦道,“本来想试试玉峦的滋味,但是果然还是要长了骚逼的才有趣儿。”他毫不怜惜地把手指插进真珠尚未湿润的女穴,硬是胡乱搅动了一番,手指干涩、手法不知轻重,蹭得真珠火辣辣地疼,却只能忍痛轻吟了一声,“客人……玉峦是我们这儿单性接待的翘楚,活儿不差的,您何苦又花冤枉钱叫我来?”
“翘楚?”那客人哈哈一笑,放开真珠,往床上一靠,指了指玉峦,“翘楚,你过来,给我上他。”
“求啊!猛哥!猛哥好厉害!我要被干死了啊!”真珠又熬过了一轮精液倒射的酷刑,哭喊着求饶,“猛哥饶命啊!饶了真珠吧……呃!呃啊啊啊!行行好、您行行好吧……”猛哥被他叫得粗喘不止,用硬不起来的那物顶着黑发男孩紧实的屁股,就着真珠的浪叫幻想是自己把男孩操成这副骚样子的。真珠哪里不知道客人的那点心思,直接求道,“猛哥太厉害了!真珠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呃啊啊啊啊!”
客人猛地把狂震放电的银筷子往后一扯,娇嫩的肉珠被残忍地夹住拉长,毫厘间挤压得近乎破碎,猛然间离了刺激,肿胀地弹了回去,铃口的拇指一松,真珠声嘶力竭地哭叫,猛地喷射出来,溅得红绫上片片白雪,生生缚着这一只濒死的白蝶。
猛哥红着眼睛喘息,爱不释手地抚摸这具精致白皙的身体,凑上去吮吸真珠合不拢的软唇,卷着香喷喷的舌头舔舐。那厢玉峦也得了趣,一脸的白浊,哥哥帅哥地叫唤着,哀求那两个仆从给他解开阴茎环。
玉峦知道,真珠此时癫狂的姿态并不是作戏。这跟银色的细棒人称销魂筷,里头录入了玉楼里每个接待的数据,不论是用来刺激阴蒂、乳头还是穴内,都会自动演算出最难以忍受的刺激流程。不要说是阴蒂本就比别人敏感的真珠了,就算高级接待里最浪荡的酒儿大人,也极为惧怕这个东西。
“啊啊啊!猛哥!猛哥求求你……不行了啊!”真珠整个小腹都抽搐了起来,下体湿淋淋一片,连玉峦的袖子都喷湿了一大截,腿根绷得死紧,银棒的频率残忍地慢了下来,软夹子松了一点,可怜的肉珠已经被挤得有点扁了,酸麻难耐。真珠的阴茎痛苦地抽了一下,没能达到高潮,他半睁着眼睛,湿软的发丝黏在圆润的额角,女穴高潮的余韵和男根高潮的前夕叠加在一起,把真珠折磨得极端敏感。神经在不得解脱的欲望中被拉锯成一根一碰就断的细丝,他浑身异常麻痒,猛哥的触碰使他哭着打起了激灵,被掐住乳首的时候几乎是在尖叫。雪白的臀部悬着空哆嗦起来,整个耻骨都酸透了,期待而恐惧地等待销魂筷的终极责罚。
悬停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软夹子摩擦过挤压得扁扁的阴蒂,转到了压出了细棱的位置,猛地夹了下去!
“猛哥。”那人舔了舔牙花子,调笑道,“你这骚核儿倒是嫩,恐怕当不起‘珍珠’两个字了。”
“怎么当不起了!小的不一定就不行。”真珠故作恼怒,嗔了他一眼,看得猛哥眼睛冒火。黑发的青年赌气似的把阴唇分得更开,睫毛颤抖,“磨蹭什么,那儿好几个振动头呢,请猛哥选一个吧。”
“呃!啊啊啊啊,呜、好厉害啊!”真珠被数道红绫束缚在床上,白皙的身体徒劳地胡乱挣扎,被猛哥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腰快要扭断了似的狂抖,笔直的长腿被分到大开,缠缚着红绫吊在床顶的玉钩上,胡乱地痉挛着摆动,可是小腹和腿根却被很有技巧地固定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整个人像一只雪白的妖蝶,被牢牢地钉穿了要害,扑簌簌地濒死挣扎。
玉峦勉强笑了笑,上前解了衣服,跪在床下道,“客人,我们楼里禁止接待相奸,经理知道了要罚的。”
客人眼睛一眯,更显得獐头鼠目,两个仆从样子的青年直接把玉峦挟着按在床上,玉峦俊脸发白,急道,“客人,您没有这个权限——呜!”
却是真珠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修长的手指剥开龟头的包皮,在里头的嫩肉上轻轻捻了捻,就逼得玉峦失了力气,岔着腿倒在真珠身上喘息。真珠心里暗叹这孩子说话太直白,柔声道,“玉峦公子也太死板,箱子里的东西那么多,选一两样用在我身上,给客人解个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