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越耸肩:“这是你的选择。”
戎羽往单薄的单人床边挪了挪:“您回去吧,不然明天上班怎么办?”
“我的东西都在车上。”姜清越不以为意。
直到他和姜清越生完第二个孩子,他想他对姜清越的意义止于一个存储条件完美的精子库,丈夫的职责他可能比大多数男人做的都好,但他的身份配不上这两个字。
这样的处境使得他抗拒那些不掺感情的性,诸如把人当作解药,用后即丢。
戎羽找到一个小旅馆栖身,接了点冷水泼在身上试图冷静,然而毒品一类的神经性药物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设下计时器,持续勃起超过五个小时就得去医院了。
“那您请。”戎羽冲姜清越张开怀抱。
“这么躺不怕得肩周炎吗?”姜清越抬起戎羽的胳膊钻进去,戎羽的头发下一刻就被她当被子拽走。
“……”暂且没扯到头皮,戎羽默默地把手放到姜清越的腰上。
手机铃响,戎羽还在想五个小时为什么过得这么快,拿起来一看,是姜清越的电话:“男人,开门。”
姜清越给戎羽带来三个选项,排精、放血或是打针。
戎羽只穿一件白衬衫倒在床上:“还没有那么持久的药吧,我躺一会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