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羽默默地点头,下巴还没落下去,姜清越又说:“当时有个人缠着我,但是他背景厉害,直接拒绝不合适,我爸就安排我和我先生见了一面。”
“怎么选到他的?”戎羽追问。
“离得近啊,还是华裔。”姜清越一气呵成停好车,戎羽先下去,从后面绕车半圈,走到姜清越的门那边给她拉开车门,递出手扶她下车。
姜清越以叙述的口吻说:“我老公是植物人,躺了快十年了。”
“……那为什么不离婚?”戎羽的薄凉往往变成扎向自己的回旋镖。
“我还愿意借夫妻名义向他提供一些医疗上的帮助罢了。”姜清越带着一分傲气说,“戎先生,我结婚与否对你我的关系而言从来不是障碍。”
自打戎羽推门,姜清越的手便搭在车门上,终是没能打开:“戎先生,幸亏你走得快,不然我就直接出来了。”
“那你对他还有感情吗?”戎羽认得路,车子开进小区,马上就快到了,他却希望车内的时间能变长一点,让他有更多的专注度聚集在话语的内容上。
某种程度上,姜清越讲的是现实,他睁开眼后能无缝衔接的从前,在姜清越这边却足以扯断两个人之间的连接纽带。一转眼又快一年了,本以为情况没什么变化的姜清越在相处中才对比出不同。
姜清越淡淡带过:“我觉得谈不上感情吧,那时候不都是包办婚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