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麻袭涌上洛铃的身子,她几乎叫出声来。双腿稍有不稳,于是向前扑抱住男人的身子。
“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她低低叫着,心里却开心的不得了——到底不过是个男人,谁能逃得过她的魅力啊,还不是乖乖束手擒来?
“换地方干嘛?”对方那四平八稳的声音传来,好似挑逗性急的洛铃一般。
洛铃声音低哑,在那人耳边厮磨。
张爱国不说话,只是玩味的看着她。
洛铃伸舌舔了舔对方的耳朵,“唔……我喜欢你摸我……”
她忽然就不说话了,静静看着张爱国,安静的时候洛铃又是另外一种美,张爱国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洛铃其实并未那么醉,她懂,自己不过是在借酒助兴罢了。
张爱国这个人很神秘,有些时候她也搞不懂,他究竟是在看她,还是盯着她,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可是洛铃想不了太过复杂的事儿,就算是想别的女人,这又和同她做爱不冲突。
她身为一个女人都不在意,他一个大老爷们还那么扭扭捏捏干嘛呢?
“你说你推开我几次了……昂?你看看我,喂,张爱国,你看看我行不行?”
洛铃扒着张爱国的脸,胡言乱语。
那男人的八字眼又开始露出促狭得光了,洛铃真是讨厌极了他的那种神情,仿佛在看一种低等人类一般。
洛铃盯着他袖子上的一粒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袖口,“这是什么?”
“对讲机。”张爱国说,“李蕾在外面守着。”
“那我刚才讲的那些话……?”洛铃只觉得一阵寒凉。
男人却不说话,撑在卡座沙发上,好似终于妥协一般。
洛铃心都快跳出来了,她这几个月朝思暮想就是被这根鸡巴操弄,被这个男人操到天翻地覆,今天这是中了什么大奖,就要如愿以偿了吗?
正当她想要近一步去挑逗那男人的时候,却忽然张爱国拉开她的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洛铃一愣,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怎么回事,就看对方站起身,看向楼下一个位置。洛铃连忙朝着张爱国的视线方向看去,原来是几个男人带着几个年轻女孩离席。
“这么多水吗?”张爱国看着她,轻声问。伸手给她看手指上钩挂的黏液。
“所以你不想一探究竟吗?”洛铃耐着性子问。
张爱国莞尔,“我可以说不吗?”
张爱国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笑而不语。
洛铃生气,一把抓着张爱国的手,按到自己的胸上,“不软吗?啊?”
张爱国到没抽回手,只是好笑的看着洛铃生气的表情,那张艳丽到不可方物的脸此刻表情精彩极了,又委屈又愤怒甚至还有些悲伤。
“讨厌……都这样了,装什么啊……”洛铃轻轻晃着自己的腰肢,在对方的大手上蹭来蹭去的。她不停用乳房蹭着那男人,隔着衬衫,她知道他身上也火热热的。
男人终于沿着那颗肉珠往下,探到了缝口。
洛铃咽了口口水,她和那么多男人睡过,却从来未曾像今次如此紧张。
张爱国的手愈发不规矩了起来,一手托着洛铃的臀瓣,另外一手在缝隙处轻轻摩挲着,洛铃只觉得下腹部已经有些胀痛,她想要这个男人!
“那里已经湿了啊……”她在对方耳边轻轻嗤笑,“来嘛……进来……”
对方看了她一眼,喉头微动,换了个手势,随后拇指却狠厉的按住她的肉珠,丝毫不带手软。
于是她推开那盖在腿上的衣服,骑坐在张爱国身前,双手搭在对方肩膀上,眼神迷离。
男人到也是挺知趣,双手抚上她的臀瓣,轻轻摩挲着。
“你其实也想要我对不对?”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真实而诚恳的,洛铃搂着那人的脖子,声音温柔性感,“上次我们也是在这种夜店里,你亲我的奶子,为了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我都忘了,哈哈……还是说,你觉得我和别人睡的多了,你有洁癖?”
她忽的离开张爱国的身子,跌跌撞撞的,“我他妈的要不是为了还欠你的债,才不用和那些臭男人睡。”可是下一刻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了似的,嗤嗤笑着,“不过那位杨先生的身材可真好,鸡巴也大,操得我好爽啊……”
张爱国扶额,心想这死丫头说的都是什么话,已经有人往他们这边看来了,好在是日本人,听不懂那女孩一口中文。可是眼瞅着洛铃就要春光乍泄,他只得叹了口气,把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了,盖在她腿上。
张爱国却笑笑,伸手拿西服把略有凌乱的洛铃裹了起来,“你放心,李蕾他习惯了。”
这话说的,留下洛铃那一路上胡思乱想了半天,这习惯了,究竟是习惯了什么?习惯自己老是出言骚扰张爱国,还是说……张爱国经常和不同女人调情?
对方抓起西服,有些歉疚的看着洛铃,“这次抱歉了,下次再补偿你。”
洛铃杏眼圆睁,方才那微醺的酒意和性趣被浇了个透心凉。她连忙拉好自己身上的短裙,“你什么意思?”
“猎物要离开了。”张爱国朝着袖口的袖扣说,“跟上他们,应该是去帝国饭店。”
洛铃假装嗔怒,却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轻轻用舌尖舔舐挑逗着对方,她不再回答,却用实际行告诉对方。
不,你不可以。
她隔着裤子去摸男人早就昂扬的阳物,红唇微启,凑在男人耳边说,“我想要它。”
“你说句话好不好?”洛铃再说都快哭出来了,“我从小到大,13岁就在唐人街上混了,就没人能拒绝我,怎么最近接二连三的被人退货……”
夜店里音乐嘈杂,也就没人注意到角落里这一对的爱恨情仇。
张爱国这犹豫到底是收不收回手,就看那肉弹美女已经好似八爪章鱼一般爬到了自己身上,她大概是真喝得有点多,又或者是因为情绪上了头,偏偏不信那个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