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夏还能说什么呢,他还嫌弃他自己的精液,她最后用自己的衣服给他擦了擦脸,又亲亲密密的吻他红肿的眼。
古夏虽然刚出剑冢的时候不通人情世故,显得呆呆的,可她毕竟不傻,她懂的,关于当年剑客的做法,剑客藏在那些斥责下的保护,和剑客让她赶紧跑的暗示。
在她在那昏暗的山洞中看到剑客的那一瞬间,她就明白了,剑客未曾明说的爱。
他现在是魔教头子了。
江湖真是一个有趣的地方,它能让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变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能让风流的浪子变成偏执又钟情的痴人。
古夏把牧柏反过来时,发现他一边呻吟一边泪流满面,他的哭泣是悄无声息的,那些哭腔被藏进了呻吟里。
“别乱动,我都找不到了。”
牧柏被翻了个身压在床头,这样被身后的古夏完全笼罩,他一点都动不了了,感受到小姑娘发育良好的胸,他把头埋在臂弯里红了耳朵,明明是个花间老手,此时却纯情的的像个少年。
古夏的双手拂过他的穴位,一股股的真气进入牧柏体内,修复着他的身体,这个过程又痛又痒,牧柏被折磨的留下泪来。
那爱让风流的剑客害怕,让他不敢明说,不敢回应,他想要保护一张白纸般的小姑娘,却不敢伸出手去拥有那张白纸在上面画上自己的颜色。
古夏在牧柏再一次射出来时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那些精液带着精纯的真气从肠壁被牧柏吸收,来不及休息,就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连古夏在一旁让他运功吸收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古夏觉得有点浪费,但看着牧柏疲惫的脸,还是由他去了,反正,她还有很多时间,而他想必也会陪在她身边。
古夏愣住了,以为是她弄疼他了,她扯过一旁的被单擦擦牧柏的泪,牧柏摇头呸呸了两声,哽咽着指着被单上的精液。
“。。。脏。”
“。。。”
“古夏。。”
“古夏。。。”
他想要抱抱她,他找了她两年,忍了一年,最后终于能来找他的小姑娘,那些伤害过她的,参与过那件事的人,他全都没留下。现在江湖上的人都不敢提到他了,只说那个人疯啦。有关他和守剑人和女侠的故事在私下里传来传去,谁也不知道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