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个姿势,将米勒尔背对自己,让他撅起屁股时被压在身下狂干,肏穴的同时双手紧握住男人的奶子,像是驾驭马的缰绳。
可怜的米勒尔还不会利用花穴,哪怕之前的绑架犯已经给他植入了他最满意的作品,他还是不会用。
他不会用宫颈讨好地箍住男人的阴茎,他不会用阴道高潮,也不会用阴蒂撒尿。
米勒尔发出一声如同破处般的尖叫,穴道里鲜血缓缓流了下来。
“烫……”他呜咽着推拒,拼命想要收拢自己的花瓣,可程秀偏偏要得寸进尺。
他牢牢实实地将自己嵌入米勒尔的体内,无论他缩着屁股退去哪,沉重的撞击一直如影随形,将粉润的肉环撑到半透明,搅动间一直有咕叽咕叽地汁液溢出。
在看到其中一张照片的时候,程秀的眼珠闪了闪,他默不作声地将相框扣下,然后回到了米勒尔的床前。
他将米勒尔体内用于扩张产道的玩具拿了出来。
“你干嘛?爸爸说这个每天都要带着。”
赫塞失望地从他身边离去,根据专业医生的诊断,米勒尔的失忆很有可能是因为遭受了头部的击打和绑架期间被不断催眠造成的。
“我是问,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恢复原样?”赫塞赤红着眼,看医生的眼神像一只凶猛的野兽。
“这……没有特效的办法。”
这样精神上的快感,远远大于程秀曾经有过的肉体上的快感。就在程秀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抓着米勒尔的脑袋,将阴茎从他的嘴里抽出来,结结实实地射在了米勒尔那张宛若天神的脸上。
头发上,脸上,甚至有些射到了眼睛里,米勒尔控制不住地流了眼泪,眼睫上都是粘腻的浊液体,他被迫仰起头,看着程秀晦暗不明的眼神。
程秀突然笑了,里面包含的恶意大得让人害怕。
“你要他?你要他进来看到你这副样子?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立马就把你上了。”
哪怕不情愿,米勒尔还是不得不听程秀的。他内心抗拒着唾手可得的快感,把这个定义为“耻”。一道隐秘的声音不停地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到底什么是对的?
“骚货。”程秀狠狠地骂了一句,他用手剥开阴唇的包裹,露出里面粉嫩的花蒂,狠狠地碾了两下后,用手狠狠抽在整个女阴上。
“啊啊啊——!”米勒尔坚持不住大声叫了起来,他大张着腿,整个人像濒临溺死一样做着最后的挣扎。
终于,在程秀的不懈努力下,米勒尔的脚背骤然绷住,子宫剧烈抽搐,随之而来的一股肉眼可见的热流从被打得红肿的肉穴里窜了出来,前端短小的阴茎也噗嗤地吐出精液。
赫塞脸上阴晴不定,没有人知道当时赫塞的想法。
只不过从那以后,米勒尔就被关在了亚历山德拉家的宅邸里,非必要不能进出。
程秀就是那时候走进米勒尔的身边的。
程秀肏弄一阵后,觉得十分没意思,就从他的体内退了出来,取而代之地,他不停用手掌击打着米勒尔的阴部。
“没用的东西。”程秀厉声喝道:“你这样不配合治疗,你不知道你的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小宝宝吗?你的阴道万一合起来了,小宝宝只有烂在你的肚子里,腐烂在你的肚子里。”
“不要,呜……”米勒尔泪眼朦胧地看着程秀,却被他吓住,连他不停地拍打自己刚刚被蹂躏过的穴口也不敢阻拦。他知道程秀是爸爸派来给自己治病的,他得听医生的话。
程秀还托住米勒尔雪白的胸肌,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
果然,还是太小了……
程秀漫不经心地想着,抓着乳鸽般大小的胸揉了起来。
“嗯……这个很冰,米勒尔是不是感觉不舒服?”
米勒尔迟疑地点了点头,往常他这样说的时候,那个名为他“父亲”的男人就会抓狂怒吼,拽着他的头发跟他说他怎么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怎么当他的儿子?!
米勒尔已经做好了程秀会发怒的准备,谁料程秀还是温声细语地,他爬上了米勒尔的床,褪下西装裤,缓慢地将自己勃起的阴茎送入了米勒尔新生的洞口。
赫塞狂怒地掀翻了整个办公室,造成他儿子如今这副惨状的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而他现在竟然连报复对象都找不到!
米勒尔好奇地看向突然出现的程秀。
程秀将他的房间浏览了一遍,细细观摩着橱窗内的奖章,和当时的合照留念。
“呵呵,果然,还是这副样子最适合你,米勒尔。”
程秀按着他的脸,把他按到胯下,让他给自己口交。
米勒尔笨头笨脑地去做了,他的技术当然不好,甚至有时候会用牙齿磕碰程序的阴茎,但是程秀不会骂他,而是温声鼓励他。听到从未有过的鼓励声,米勒尔越来越卖力。
程秀最大的快感来源不是米勒尔糟糕至极的口活,而是看到米勒尔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睡在自己的胯下,对着自己的阴茎又亲又吸,一副非要吃下去什么的样子。
米勒尔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他的腰身发软,瘫倒在床上。程秀却不肯放过他。
“还没有撒尿。”他冷漠无情地说道。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米勒尔哭泣哀求着。
“你好,我叫程秀,是来和你结婚的。”
程秀笑吟吟看着床上岔着腿的米勒尔。
自从米勒尔醒过来以后,他就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不管是眼前的父亲,还是绑架他的仇人,米勒尔一概没有印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