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沛晶闻言,抿了抿唇,克制住加速的心跳,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李凤吉似乎从掌下渐渐放松的皮肉上读出了孔沛晶对于自己的服从,这样的肢体语言显然取悦了他,李凤吉脸上的神情就变得温和起来,他带着和煦的笑容,一只手轻轻撩动孔沛晶垂在胸前的一绺长发,将其拢在孔沛晶身后,低头凑在那雪白的耳朵上问道:“王君下面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没什么事,歇一歇就好。”孔沛晶微微偏过头,明显不想谈这种尴尬的话题,也不会告诉对方自己现在走路都难,哪怕李凤吉是自己的丈夫,有些事多多少少也还是让人觉得有些难堪。
李凤吉顺势轻啄了一下孔沛晶柔嫩的耳垂,惹得孔沛晶一滞,他却低低笑了起来,倚着梳妆台看孔沛晶用面脂涂脸,他顺手打开一只螺钿首饰盒,露出里面宝光灿烂的首饰,拿起其中一对红宝石耳坠,道:“来,本王为王君戴上。”
“啊啊啊!!”孔沛晶猝不及防,嘶哑地摇头呜咽,浑身痉挛着乱颤了几下,香汗淋漓的身子就突然瘫垮了下去,见此情况,李凤吉不但不立刻收敛,反而乘胜追击,干进穴里乱捣的鸡巴越发插得深了,菊心都被他干得熟烂,就像是在宣示自己对这具肉体的绝对占有权,
李凤吉打定了主意要把孔沛晶的那种傲气打压下去,而这种打压如果是从平日里的一些事情上琢磨着下手的话,势必容易给两人之间的关系蒙上一层阴影,而如果是从夫妻床上的那点事上想想办法,就会简单许多了,身为正室的孔沛晶不可能因为丈夫的求欢无度就翻脸,而在床上明显身为主导者的李凤吉在攻占这具刚刚蜕变成侍人的肉体时,也是在潜移默化地进行身心两方面的调教,让孔沛晶不知不觉间产生对李凤吉这个掌控者的敬畏,磨去孔沛晶身上一些李凤吉不希望看到的过分的高傲,李凤吉并没指望孔沛晶能够像其他人那样温柔驯服,但一个侍人对丈夫应有的服从和温顺,决不能没有。
不过调教归调教,总不能把人给玩坏了,李凤吉双手好像掰开一只水蜜桃那样掰开了孔沛晶滑腻的臀瓣,一边揉捏着饱满诱人的臀肉,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没多久就将一大泡精液再次射进了侍人温暖的菊心,看着晕在自己怀里的人,李凤吉扯了扯床头的一根金丝绳,很快,一群带着巾帕热水等物品的下人鱼贯而入,孔沛晶被扶去清洗收拾,李凤吉也去了后面洗澡,一直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夫妻俩才穿着熏了香的干净寝衣,睡在新换了被褥的大床上,被李凤吉狠狠淫玩了一番的孔沛晶昏睡着,憔悴疲惫的模样却并不能掩去他的美貌,李凤吉看着面前眉心微蹙的绝色侍人,渐渐眼皮沉重,就睡去了。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些,屋外值夜的侍儿打着呵欠,又连忙掩口,侧耳去听里面传来的动静,那隐隐约约的呻吟啜泣声依旧没有停止,侍儿羞赧之余,又面露忧心之色,自家主子刚刚新婚,与夫君蜜里调油自然是好事,但是昨夜才初次承欢的身子怕是经不起男主人这般恣意疼爱,王爷号称勇武天下第一,王君即便自幼习武,身子强健,怕也是经受不住的吧?
“呜……呃啊……不、不要了……王……王爷……嗯啊……李……呜……嗬啊……”
孔沛晶美眸失神地微睁着,整个人被紧紧搂在李凤吉的怀中,正双腿大张地骑跨在李凤吉的胯部上,被李凤吉不断朝上颠簸撞击着,从体内源源不断流出屁眼儿的淫液被牢牢钉在肛道里抽插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弄得四处飞溅,臀缝里黏糊糊湿哒哒的,不时会因为李凤吉突然的一个猛肏而被干得哭吟着打个大大的哆嗦,此时孔沛晶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已经凝聚在下身,屁眼儿从一开始的火辣辣疼痛到后来的逐渐麻木,再到重新疼痛起来,孔沛晶甚至已经生出了错觉,觉得正不断捣弄自己肠穴、深深嵌进了菊肛内部的大鸡巴似乎天生就是应该插在这里的,他张着嘴,只能勉强维持住一丝意识,断断续续地呻吟呜咽,那低低的吟哦如泣如诉,整个人被李凤吉的快速耸动给顶得一上一下乱颠,饱满诱人的嫩乳甩出一片白花花耀眼的乳波,原本生涩僵硬的腰身不知何时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李凤吉抽插的动作,下意识地软软扭动,让那阴茎可以更充分地重重碾磨肠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
翌日一早,李凤吉起床练功时,孔沛晶还在熟睡,李凤吉原本以为经过昨晚那番荒淫的性事,孔沛晶估计今日会很晚才起身,不过等到他从校场骑马回来时,却见孔沛晶正坐在精雕细琢的妆台前,对镜梳妆,身上穿着浅缃色苏绣折枝祥云纹对襟窄袖罗衣,头上戴了一顶金嵌珍珠宝石桃蝠纹发冠,腰间精心系着同心如意结,上面拴了一枚羊脂白玉佩,乌黑的长发半挽,装束华丽却不俗艳,几个侍儿围在他身边,为他挑选首饰,还有一个侍儿打开一个精美的瓷盒,里面是上等的面脂,旁边是一根青玉细棒,孔沛晶拈起玉棒沾了些透明的面脂,涂在脸上,哥儿的衣裳、发式、首饰等等,都与女子有着区别,也不似女子那样精心涂脂抹粉,浓浓地描眉点唇,但素颜无妆倒也不至于,基本的修饰面容还是需要的。
一屋子莺莺燕燕娇声行礼,孔沛晶从镜子里看到那一身大红撒花彩绣麒麟锦袍的高大身影,顿时拿着玉棒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昨夜的一幕幕淫乱香艳的画面尽数浮上心头,孔沛晶勉强收敛心神,这才定下心来,也没有起身,语气平静道:“王爷既然回来了,就请稍候片刻,待我梳妆完毕,便与王爷一起用膳。”
李凤吉微微一笑,走到孔沛晶身后,两只手就十分自然地一左一右搭在了孔沛晶的肩膀上,孔沛晶当即身体就僵硬起来,肌肉紧绷,李凤吉见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道:“王君怎的与本王这般生分,莫非是气恼本王昨夜孟浪了么?若是如此,本王便给王君赔个不是,王君莫要恼了。”
“啧,真是尤物,这么会吸鸡巴……嘶……王君真是个淫荡的小婊子,屁眼儿夹得本王都想再干上十次,活生生肏烂这个骚穴……啧啧,王君叫得也够骚的,这么好的嗓子叫起来果然勾人,这腰扭得也够劲儿……嘶哈……对,就这么夹,骚货,再吸得更厉害一些……”
怀里玉人那不断颤动缩挤的肠道硬生生将龟头伺候得酥酥发麻,惹得李凤吉呼吸粗重,原本深邃的眸子越发黑沉得慑人,嘴里发出满足的下流赞叹,他低头舔吮孔沛晶红肿的乳尖儿,吸得津津有味,仿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水一样,至此,两人都已经这般光景了,孔沛晶又能如何?他昏昏沉沉任由李凤吉抱在怀里肆意奸淫,被射了满屁股的精水,混沌中,孔沛晶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被李凤吉侵犯得彻彻底底,再也没有一点点保留,他浑身哆嗦着,珍珠似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了一起,屁眼儿内胀热不堪,那根湿滑坚硬的大鸡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无休无止地不断开拓他的肠道,里面肥嫩的媚肉都被干得充血肿胀,通往这条销魂甬道的屁眼儿更是被大大撑开成了一个圆洞,孔沛晶不知道这个小小的肉洞是怎么容纳那么粗壮的阴茎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撕裂,他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痛,体内全是润滑的软膏融化而成的黏液以及自身分泌出来的淫汁连同李凤吉射进来的精浆,而李凤吉的大鸡巴就借着这大量滑溜溜的液体在他的肠道内奸干不休,胯部不时地高高一耸,顶撞孔沛晶丰满的玉臀,孔沛晶整个人就会随之被骤然抛起来,又被李凤吉的手牢牢按住腰肢,重新深深被鸡巴贯穿!
李凤吉很满意怀里这个已经被肏到失神脱力、只能从颤抖的喉咙里被逼出几声断断续续诱人呜咽的绝色雪嫩美人,他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猛兽,不断大口吞吃着猎物的血肉,他放肆地舔着孔沛晶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面孔,又含住粉嫩的耳垂,突然重重咬了一口,同时龟头用力干到了柔软内壁上的某一点,让产生的快感犹如电流一样瞬间蹿遍了孔沛晶的脊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