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淡淡说道,将梅秀卿的衣裳随手解开,露出胸前一对饱鼓鼓沉甸甸的雪白馋人大奶子,就像是刚出锅的热腾腾大白馒头似的,李凤吉用指头捻住一只粉红小巧的奶头,忽然稍稍用力一捏,梅秀卿顿时“啊”的一声低叫,就见那细乳发丝的深红乳孔里沁出一点白莹莹的奶水,空气里隐约多了一丝淡淡奶香,煞是诱人。
这里的下人见到李凤吉来了,忙不迭行礼,李凤吉径直进了屋子,倒是让里面刚刚睡过午觉、正坐在妆镜前重新挽发插簪的梅秀卿唬了一跳,待看清是李凤吉,连忙站了起来,上前迎着,行礼道:“秀卿见过王爷……”
李凤吉打量了一眼,见他身穿白绫宽绸对襟衫,套着一件无袖鹅黄杭绢绣花坎肩,头发简单挽起,插着玉簪,素雅婉媚,秀而不俗,又扫了一眼有些凌乱的床铺,便道:“怎么,才睡醒?”
“……是。”梅秀卿微低着头,轻轻应道,“最近有些容易犯困,刚才睡了一觉,才觉得精神了些。”
李灵殊心中一暖,有些甜蜜,但想到正因为两人是兄弟,此生才不会有任何结果,一时间就难受得胸口发闷,李灵殊艰难压抑住这份不适,面色如常地将容嫔之事说了,李凤吉听完,眉眼不动,只道:“这个容易。”当下唤人叫了王府前院的一个外头管事进来,吩咐了几句,就打发管事去长乐坊,速速办妥此事。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李灵殊忽然叹了一口气,垂着睫毛,道:“四哥总是什么事都依着我,今日这事我向四哥开口,心里很是不安。”
“些许小事,说它做什么。”李凤吉随意摆了摆手,目光却在李灵殊脸上顿了一下,在去年的时候,眼前这个九弟还是孩子心性,却不知为何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在这短短一年的时间里迅速成长起来,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侍子了。
容嫔听完,心里不禁就对这个曾经的养子埋怨上了,在她看来,李灵殊和李凤吉的关系那么好,李凤吉又那般财大气粗,不到十万两银子又算什么?结果李灵殊虽然答应帮忙求情,却根本没免去多少银子,这哪有帮忙的样子?
她只觉得李灵殊没有多少人情味儿,却不想一想若非李灵殊求情,她娘家侄儿就要被废了,如今不但能把人放出来,还能免去不少利息,可以慢慢还钱,这已经很好了,但人性就是这样,容嫔只会想到李灵殊做得还不够好,却不会想着李灵殊帮她解了燃眉之急的情分。
事不宜迟,容嫔急着救侄儿,当下李灵殊就回去向西皇后一五一十说了,想要出宫前往晋王府一趟,西皇后闻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作孽,年纪轻轻就不学好,闹出这种事来。”话毕,也没多说什么,打发人陪着李灵殊出宫,又叮嘱李灵殊要早些回来。
“容易犯困么,怀孕之人似乎都是这样。”
李凤吉伸手勾起梅秀卿的下巴,见佳人美眸盈盈羞怯,秀鼻俏直,朱唇含丹,说不出的楚楚动人,便扯进怀里亲嘴摸奶,隔着衣衫抓着那肥美挺拔的大奶子揉捏起来,梅秀卿身子一颤,几乎偎靠在李凤吉怀里,羞道:“嗯……王爷轻点……里面奶水涨满了……用力抓的话……呜……会溢出来的……”
“奶水满了?正好,本王一路走来口渴,先喝几口奶解解渴。”
李凤吉想着,心中暗暗感慨,兄弟二人又闲话一阵,李灵殊便回宫去了。
时辰尚早,李凤吉正打算去书房练一会儿字,忽然想起梅秀卿还怀着身孕,便决定过去看看,他虽然对梅秀卿曾经嫁过人的事实一直耿耿于怀,但毕竟梅秀卿如今怀了他的骨肉,日后生下来就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亦或是哥儿,终究有些不同。
李凤吉一路来到梅秀卿的住处,但见那院墙上已有稀疏的藤蔓四下爬开,等天气再暖和些,想必就是浓绿满墙、到处开遍星星点点的小花了,院内几株花树已经冒出了花骨朵,不久之后也将繁花满枝,又有许多盆娇艳的四季海棠被摆在廊下,风中送来一股幽幽淡淡的花香,十分怡人,自从梅秀卿有孕后,不但换了住处,一概待遇提升,而且李凤吉也改了他的侍寝乳奴的身份,提为选侍,与白芷等同,不然的话,亲生侍父的身份太过卑贱,对孩子的影响很大,容易惹人背后诟病。
李灵殊带人到了晋王府,被人恭恭敬敬请进花厅奉茶,等了快两刻钟,才总算是等到了李凤吉,就见李凤吉穿着家常的袍服,面色红润,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大步走了进来,头发似乎有些湿,好像刚洗完澡,李灵殊见他满面红光的模样,心里有些纳闷儿,不明白李凤吉怎么心情如此之好,不过这种念头只是一闪即逝,李灵殊脸上露出笑容,款款起身见礼,李凤吉随手将他一扶,笑道:“小九怎么突然来本王这里了?”
李灵殊小心地掩饰住眸中的爱慕之色,有些苦笑,说道:“四哥,我今日来,是想求四哥一件事。”
李凤吉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不以为意道:“说什么求不求的,兄弟之间说这个就生分了,小九有什么事,四哥自然会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