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吉说着,抓住薛怀光微微汗湿的手掌凑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就把少年那热烘烘的掌心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抚弄上了少年刚刚射过精的阳具,轻佻地揉搓着显得有些萎靡疲软的粉红色肉根,惹得身下的人不由自主地曲起身体,李凤吉似乎很开心的样子,如同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他用嘴贴住少年通红发热的耳朵,等少年高潮的余韵彻底过去,他柔声抚慰道:“怀光别怕,本王让你缓一缓,不会马上就肏你的,否则要是把怀光肏坏了,本王还上哪里去找怀光这样可心可意的人?”
“别揉了……我现在,硬不起来的……”薛怀光声音低哑地说了一句,试图推开李凤吉的手,李凤吉按压住他微小的挣扎,薛怀光还想再推,然而李凤吉忽然腰部故意一顶,柔软的菊心被龟头突然狠狠摩擦的触电般激爽登时就让薛怀光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就是几声急促的、难耐的喘息,李凤吉被他此时无意识的媚态逗得不怀好意地嗤笑了起来,笑容恶劣却耀眼,他抓住薛怀光的手,强行带着这只手摸向两人紧紧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好整以暇地吮了吮薛怀光的耳垂,然后就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年汗湿的面容,嗤笑说道:“乖怀光,你仔细摸摸看,自己湿得有多厉害……啧啧,你里面真热呢,都被本王肏熟肏肿了……怀光啊,你将来娶亲纳小,在床上与人颠鸾倒凤的时候,他们却没法像本王这样让你爽翻天呢,其他人可以伺候得你舒服地叫出来,但本王却能肏得你受不了地哭出来。”
说了这么一番话,但薛怀光却并没有像李凤吉想象中的那样流露出羞愤之色,李凤吉发现少年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那是一种迷离的、痴痴的眼神,没等李凤吉有所反应,薛怀光已经抬起双腿慢慢夹紧了他的腰,“凤凰……”薛怀光低唤着,眼神深处仿佛闪动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抱我,肏坏我……凤凰……我要你……”
“混……哈啊……混蛋……李……呜啊……啊啊!不!……李凤吉……呜啊!”
一阵突如其来的剽悍凶猛的抽插肏得薛怀光整个瘫软的腰肢都骤然挺了起来,后背离开榻面,身躯仿佛一张快要绷断的弓,他无法控制自己,抓在李凤吉脊背上的两只手死死抠紧李凤吉结实的背肌,十指在白皙的皮肤表面抓出了淡淡的红痕,薛怀光死死昂起头,浑身痉挛般地颤抖不已,他张大了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一毫正常的声音,只有失真的破碎音调,一股前所未有的澎湃冲击狂猛地席卷了他,大脑中一片混乱,心跳狂乱如鼓,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甚至爆炸,湿润红肿的唇瓣间喘出大股热气,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下身和灵魂像是要一起裂开,但这痛苦中又像是被掺进了丝丝甜美,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灼热地燃烧,那己经勃起了大半的阴茎几乎迅速硬挺起来,却还没有射精的感觉,薛怀光一时间屁股乱颤,被逼得眼角有泪水不断地淌落,滚烫的呼吸仿佛氤氲成了雾气,他涕泪交加,将到未到的高潮逼得他满脸通红,身不由己地随着那猛烈的撞击而全身血液沸腾,下一刻,薛怀光声音沙哑地终于嘶叫出声:“凤凰!……呜啊……凤凰!……饶了我……哈啊……饶了我……”
薛怀光的声音很快就被李凤吉尽数吞下肚去,他们纠缠成一团,白花花的肉体在榻上激烈地律动着,李凤吉放肆地笑,偶尔会将嘴巴贴在薛怀光耳边,故意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看着薛怀光越发通红的耳朵,故意用骤然凶猛起来的顶刺逼得薛怀光发出破碎且绵长的断断续续呻吟,故意把少年干出哭腔,那声音听得李凤吉的呼吸更加兴奋起来,粗壮的阴茎把少年臀间那张贪婪收缩着的小嘴儿肏得更狠了,龟头一下下捣弄着肠道里已经被他熟知的敏感处,享受着被少年红肿的肛门痉挛着夹唆的快感,龟头被汹涌温暖的淫水冲刷着,当身下这人又一次的高潮来临之际,李凤吉一边听着那嘶哑的高亢呻吟,一边看到对方早已不知何时蹬掉了袜子的赤脚猛然紧弓,脚趾死死蜷起,颤抖着又突然舒张开来,紧接着又重新蜷缩,那模样仿佛濒死又似乎痛爽到了极点,与此同时,体内深埋的阴茎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儿死死吮住,拼命地吸嘬着,剧烈痉挛的肠道把阴茎夹挤得密不透风,淫水一波一波泼在龟头上,浇得马眼直哆嗦,酥美难言,若非李凤吉及时忍住,只怕就要被吸得射精了!
“呼……这声音……呵呵……怀光……叫得真是好听得紧啊……再叫得大声些,本王爱听……嘶……这骚屁眼儿的淫水多得厉害,简直跟屄一样又嫩又会喷水,而且比屄更紧……”
李凤吉牢牢压在薛怀光身上,粗鲁的淫词艳语从他嘴里一连串地说出来,他胡乱啃咬着身下少年胸前己经被他撕咬揉搓得红肿充血的乳尖,湿漉漉的乳尖肿胀得仿佛两枚熟透的浆果,赤裸裸地袒露在温吞的阳光中,少年臀间的肉穴在一根正不断肏干的阴茎的挤压抽插下,晶莹的淫液控制不住地沿着臀沟往下淌,湿哒哒地滴落在罗汉榻上。
“怀光这么敏感,屁眼儿这么饥渴,本王不在怀光身边的时候,怀光有没有自己弄过?嗯?用手指还是玉势插进这个骚屁眼儿里,幻想着是本王的大鸡巴……呵呵,有没有?”
“啊……呃啊……”薛怀光的目光在高潮中已然有些涣散,眼角湿漉漉的,在高潮的瞬间被逼出来的泪水打湿了他的面颊,此时此刻,薛怀光暂时忘记了一切,长久以来深埋心底的复杂、汹涌、压抑、痛苦无比的一切,仿佛都随着卵袋里的精液与肛穴里的淫汁的喷射而尽数释放出来。
李凤吉的唇齿缝隙中喷出潮湿的热气,刚才还凶暴抽插的阴茎在薛怀光体内老实下来,只轻轻地故意拨引着,疏导着,李凤吉微微喘息着,太阳穴鼓起的青筋跳动了两下,并不是累,而是因为在克制自己此刻火烫的欲望,这需要极大的自制力,他看得出来此时的薛怀光身心俱失,怕是经不起凶猛的性爱,说到底薛怀光终究年纪尚小,还不到十四岁,不曾发育完全,被弄得太狠的话,说不定会伤身,总得等到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薛怀光稍微缓过来一口气之后,再徐徐肏弄才好,想到这里,李凤吉停下缓慢摩擦内壁的动作,按捺住身为雄性本能的冲动,他抹去薛怀光射到他腹部的精液,把这些乳白色的东西故意涂抹在薛怀光的小腹上,然后俯身亲吻着身下少年那汗湿的眉眼,自己也由此从冲动与兴奋当中逐渐冷静下来。
薛怀光在被李凤吉吻到嘴唇之前,似乎从恍惚的状态中稍稍清醒了几分,喘着粗气偏过脸,错开了唇,让李凤吉的吻落在了脸颊上,这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避开李凤吉的亲近的举动显然让李凤吉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似乎是以为身下的少年在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在表达心中难以描绘的羞赧与懊恼,于是李凤吉就笑了起来,一边嗤笑一边用手扳正了薛怀光的脸,让对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故意在那有些红肿的唇瓣上用力印下一个响亮的吻,这才笑叹道:“真是个倔性子……可本王偏偏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总让本王情难自禁。”
终于放过两粒被蹂躏得几乎滴血的奶头的李凤吉凑在薛怀光耳畔,故意说着叫人羞耻无比的话,一边用嘴往薛怀光的耳朵里喷着湿暖的热气,“一定有的吧?嗯?”
“呃啊……哈……嗯啊……胡说……没……李凤吉……李……不、不要磨了……”
“不要磨了?啧啧,怀光真是口是心非啊,明明被本王的龟头磨得骚心一个劲儿喷水,鸡巴硬得又快射精了,还装模作样的叫本王不要磨?骗人的小骚货……本王要罚你……呼……这骚屁眼儿真是软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