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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骚浪冬冬勾引干穴,大鸡巴肏进子宫(第2页)

阮冬冬脸上的娇媚淫魅神情不可直视,简直叫人兽血沸腾,配合着那莺声燕语,只怕是世间男子没有几个能够把持住的,李凤吉也是心头起火,索性掉过阮冬冬的身子,令其狗爬着,抓着雪白的屁股揉捏几下,笑道:“本王今儿要肏进小淫娃的骚子宫里,小淫娃忍着些。”

阮冬冬闻言,心里也有些忐忑,回首望向李凤吉,美眸流盼之间,作颤声娇啼状:“小淫娃的子宫就是给四郎肏的……只是四郎先慢着些,轻轻进去,不然四郎的大鸡巴那般厉害……非捅坏了小淫娃的子宫不可,以后小淫娃……就没法给四郎生好多孩儿了……”

这等媚态无疑取悦了李凤吉,胯部往前,同时抓着雪球似的嫩屁股往后扯,两相迎凑,鸡巴一肏而入,阮冬冬娇呼一声,瞬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花穴令空虚的身子得到了极大的抚慰,两个奶头都被刺激了红艳了三分,李凤吉款款抽送几下,插得越发深了,龟头已顶住花心,蓄势待发,阮冬冬被顶得又胀又疼,用手颤巍巍摸索到下身两人结合的位置,摸到那热烘烘的阴茎还有不小的一截在牝户外面,心里不免紧张,有几分惧怕,嘴里却软语道:“四郎快来……小骚货要四郎的大鸡巴插进子宫……插进……呀啊啊啊啊!!”

“嗯啊……快、太快了……四郎的大肉棒插得冬冬好爽……呜……好深……呃啊……”

灯光中,阮冬冬赤裸着身子,屁股被高高托起,两条粉嫩的腿儿张开,一左一右地搭在李凤吉的臂弯间,被肏得浑身乱颤,胸前的一双雪乳摇晃抖动着,漾起层层白花花的乳波,圆滚滚的玉臀缝里淌下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淫水,薄软的肚皮上可以清晰地看见鼓起的凸起,形状分明是男人鸡巴的模样,可想而知那柔嫩狭窄的阴道此刻必然已经被强行顶成了一条鸡巴套子,阮冬冬蹙眉隐忍,娇啼连连,他身材娇小,李凤吉却生得十分高大,胯下那孽根更是粗长得骇人,即便被肏得已经得了趣儿,舒爽难禁,却也不免里面被插得满满的,整个人似乎都快要被贯穿了,颇不好受,但阮冬冬却极力按捺,绝不肯挣扎,只媚声呻吟尖叫,打起精神主动迎合,誓要把李凤吉给伺候得舒服了。

李凤吉快活肏干着身下呻吟不已的美人,忽然重重地抽动了几下,顿时引得身下娇娃尖叫起来,一股一股热乎乎的花汁失控地喷洒在滚烫硕大的龟头上,本就紧窄的阴道瞬间死死夹紧,使劲儿地猛唆狠吸着鸡巴,李凤吉“嘶”的一声,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难以形容的爽酥畅美之感立刻就从腰眼儿处迅速攀爬往上,紧接着就流窜到四肢,绵绵不断,他看着阮冬冬潮红失神的娇靥,那红润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浑身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栗,两只奶头鲜艳欲滴,胯下柔美淫艳的花瓣颤搐着绞紧自己粗大的阳具,淫水弄得两人交合的部位一片狼藉。

侍儿叹道:“公子心里不快活也是应该,今日一听说晋王府抬了新人进去,公子就去外头骑马散心,其实依我看,公子何必在意这些小事?若是因此气坏了身子,岂不得不偿失?再者,那新人据说似乎不是什么正经来路,乃是晋王安置在府外的一个外室,这样的人,如今就算是进了王府,也不过是比通房略强些罢了,跟公子更是一个天一个地,如何值得公子为他心里不舒服?”

巫句容的心思被人揭破,顿时眉头一皱,玉容微红,啐道:“你这蹄子,在我跟前嚼什么舌?他身为亲王,比旁人都尊贵些,世间美色任他取用,乐意抬几个人进府就抬几个,与我有什么相干?还有,你如今在我这里编排也就罢了,以后进了王府,再肆意拿府里他的侍人说嘴,被人听见,王府的规矩不是摆设,到时候岂有你的好果子吃!”

侍儿抿了抿嘴,不吭声了,一时伺候巫句容喝了茶,又忍不住嘟囔道:“怕什么,晋王爱重公子,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公子的奴才即便是犯了错,晋王看在公子的面上,只怕也不会惩治的,晋王对公子可是千依百顺……。”

“小骚货,屄里喷了这么多骚水儿,本王的鸡巴都快堵不住了,怪不得人都说哥儿和女子是水做的骨肉,想来这话倒也不算夸张……”

李凤吉见阮冬冬如此骚兴撩人,不由得笑骂道,明亮的烛光将他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乌黑的浓密长发披垂在身后,肌理分明的高大身躯表面连半滴汗水都没有,而下方已经陆续高潮数次的阮冬冬却是香汗淋漓,鲜嫩的湿透穴肉牢牢绞缠住体内的阴茎,似乎是在通过这种方式想要挽留住给自己带来无穷快感的阴茎,阮冬冬此时周身酥痒无力,芳心狂颤个不停,他之前一直极力迎凑奉承李凤吉,这会儿已是骨酥筋软,没有什么力气了,那种绵绵蚀骨的极致快感兀自吞噬着他的身心,叫他浑身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只恨不得一动不动才好。

李凤吉见阮冬冬一时间无力逢迎,便将阴茎就着花径里的骚水儿又款款抽动几下,阮冬冬敏感的内壁顿时只觉得丝丝酸慰之意一波一波的从深处涌出,那又紧又嫩的阴道与粗硬的鸡巴摩擦在一起,随着李凤吉的力道扯动,穴腔已是缩都缩不得了,李凤吉每一次抽插都令龟头的冠棱和鸡巴表面的凸起紧密搔刮着肉腔,阮冬冬颤声娇啼,一双藕臂缠上李凤吉的脖子,软吟不已:“四郎……呜……四郎好厉害……肏得冬冬快死了……四郎的大鸡巴……好大……骚屄好舒服……”

巫句容听到这里,忍不住脸上一热,打断了侍儿的话,哼道:“你这张嘴早晚给自己惹祸!罢了,你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片刻后,屋里只剩下巫句容一个人,他放下手里的佩剑,神情微怔,看着明亮的烛火,贝齿不知不觉就轻咬住朱唇,面上的神情有些复杂,良久,幽幽一叹。

晋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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