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句容浑身顿时僵直,想要挣扎却被李凤吉搂得紧紧的,李凤吉一只胳膊紧勒住巫句容被子里的弹软细腰,那只捏揉奶子的手根本不满足于隔着薄薄的衣料去搓弄坚挺的圆乳,粗鲁地剥扯衣襟,几下就扯得巫句容前襟大敞,水蓝色的百合肚兜脱落,弹出一双丰满饱茁的雪白奶子,由于主人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定,漾起颤巍巍白花花的乳波,酥香雪腻,动人无比。
巫句容默默不语,心里也知道李凤吉说的是事实,然而他却没有发现李凤吉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幽光,他又岂会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少年,这个自己信任又深爱的少年,正是一手设计了西锦白与长缙翁主齐福雪之事的幕后之人!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侍儿过来送煎好的汤药,巫句容从被窝里坐起身,一脸嫌恶地看着碗里热腾腾的棕色汤汁,迟迟不肯伸手去拿,李凤吉难得看到他这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从侍儿手里接了碗,就打发他出去,自己吹了吹正冒着热气的汤药,催促巫句容道:“这个得趁热喝,效果才最好,等你喝完了就躺着发汗,一旦出了汗,整个人就舒服多了……快喝吧,要一口气喝完,不然一口一口慢慢喝的话,只会觉得更难下咽。”
“你不知道,这汤药苦得要命,味道简直让人受不了。”巫句容抱怨着,但还是从李凤吉手里接过了药碗,皱着眉一口气把一碗药汁喝得见了底,李凤吉想起自己的荷包里有润喉的梨膏糖,就拿了一块放到巫句容的嘴边:“来,吃块糖,压一压这股苦气。”
“别离我太近,小心过了病气给你。”被李凤吉的手摸在脖子上,巫句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现在体温较高的缘故,只觉得李凤吉的手似乎微微有些凉,让他差点忍不住舒服得轻哼出声,他及时忍住了这股冲动,右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有些羞赧地推开了李凤吉的手,“别动手动脚的……你陪我说说话吧。”
“说话?说什么?”李凤吉有些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心思却飞到了别的地方,想着一些事情。
巫句容看出了他的走神,顿时有些不满地稍稍用力一攥他的手,“在想什么?跟我说话的时候,不许想其他的人和事!”
巫句容一巴掌拍开李凤吉摸在自己颈间的手,有些羞恼,嗔了对方一眼,道:“老实点,别动手动脚的!”接着,又不以为意地说道:“医女都瞧过了,并不要紧,吃两副药,多喝些热水,发发汗,也就好了。”
李凤吉捉住巫句容的手,好整以暇地捏了捏,只觉得他的掌心很热,也有些轻微的潮汗,就道:“快点躺下,你得捂着被子赶紧出汗。”不由分说,就把巫句容按倒了,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罩住,一边掖着被角一边不满地念叨着:“再说了,这么多伺候的人,怎么也没见有人照顾你?你现在身子不适,需要人照顾。”
“被我赶出去了,我不喜欢有人总在眼前晃悠,很烦。”巫句容微微皱着眉,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任凭李凤吉摆布,被裹成了蚕茧似的,只露出一个脑袋在被子外面。
这种把自己当作小孩子的举动让巫句容有些啼笑皆非,但还是很配合地含住了李凤吉塞过来的糖,重新躺下,李凤吉帮他掖好了被子,摸了摸他微烫的脸,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道:“先睡会儿吧,你现在需要多休息,本王不走,就在这里待着陪你。”
这样的温柔体贴让巫句容有些难为情,低低“嗯”了一声,李凤吉见他垂着眼帘,洁白如玉的面颊因为低烧而透出一层淡淡的红晕,茂密乌黑的长发微微散乱,看起来颇有几分美人春睡乍醒的韵味,不禁忽然微微一笑,下一刻,他已经轻轻巧巧地就把巫句容连人带被子一起挟进了怀里,胳膊就像铁箍似的,钳得巫句容动弹不得,李凤吉低头,目光在巫句容微惊的面孔上逡巡了片刻,紧接着,就咬住了那张红润的嘴巴。
“呜……”巫句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哼,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但马上他整个人就僵硬起来,李凤吉的手探进了被子里,隔着衣裳握住了他胸前一只饱满圆润的雪嫩乳房,大肆揉搓,薄薄的衣料完全阻挡不了巫句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透过衣衫将巫句容明显偏高的体温传递给了李凤吉。
这霸道的举动不但不让李凤吉反感,反而还觉得有些可爱,他拿话搪塞过去,又立刻转移话题,跟巫句容说起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末了,巫句容忍不住就一五一十地把巫广月和西锦白的事情告诉了李凤吉,这事说起来也算是隐私了,不过以两人之间的关系,巫句容不觉得告诉李凤吉有什么不妥,恋人之间不敢说就一定没有秘密,但大部分的秘密还是可以分享的。
听完巫句容的讲述,李凤吉表现得只是有些小小的意外,不过巫句容也明白,李凤吉只怕是听到见到的事情多了去了,这种事倒也不算什么,何况西锦白是李凤吉的母族表兄,若是做了平康长公主这个太后独女的女婿,等于加深了西氏与巫太后一脉的关系,对李凤吉自然也有好处。
想到这里,巫句容就有些不快,李凤吉见状,就道:“本王这个表哥一向也算是人品敦厚,此事只怕也是一时糊涂,并非不值得原谅,再说你姐姐莫非以后就能保证自己寻得一个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婿?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毕竟太小了。”
“那本王也在你眼前晃悠,你要不要赶本王走?”李凤吉揶揄了一句。
“油嘴滑舌。”巫句容躺在床上,目光却紧随着李凤吉高大的身影,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怎么会觉得这个人烦呢,哪怕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一起,也不会觉得烦。
李凤吉在床边坐下,用手背再次探了探巫句容的脖子,就有些皱眉:“很热啊,阿容,你这烧得不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