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真低低呢喃,在他原本的计划中,等到罗氏日后病逝,自己孑然一身,到时候便想办法离开这里,既然如此,他自然不想再有什么过多的牵扯,又怎么可能回应李康汶的这份心意?但后来赵封真就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先不说自己一个哥儿要如何隐姓埋名地独自在这世上生存,只说自己这个年纪,不用太久府里肯定就会给自己定下亲事,自己一个不受生父和嫡母待见的庶出哥儿,根本别想嫁到什么好人家,大概就是随随便便一副嫁妆打发出门罢了。
赵封真心中沉重,不免走神,然而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就想回过头,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肩膀也被按住,一时间赵封真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正当他又惊又惧之时,却听那人的声音从身后突兀地低低响起:“……不用怕,也不要叫,没有人会伤害你。”
大昭没有受太多封建教条所限,子女为父母服丧最多不过一年,期间只要过了三个月,就可以选择性地参加一些社交活动,若是过了半年,就一切无碍了,如今薛家二老爷过世已经有一段时间,因此薛兰章出门做客倒也无妨,只不过京里上层圈子的一些娱乐活动或者宴会等等,暂时还是不会邀请他的,至于今日兄弟二人登门,主要是为了薛兰章的亲事,薛兰章是南陌侯的亲侄儿,当初就是由侯爵夫人袁氏牵线,定下了齐国公府的侍子、袁氏胞弟的嫡哥儿为正君,薛兰章此次扶灵回京,除了让父亲落叶归根和臂助薛怀光这个家族未来继承人之外,另一个目的就是商议婚事,薛兰章如今已经是弱冠之龄,袁家侍子也有十九岁了,薛家早已决定让薛兰章在京中成婚,此事在薛二老爷还在病中之际就已经定了下来,聘礼等物在去年就早早送到了袁家,如今只剩一些细节需要商议一番,虽说父亲新丧,需要守孝一年,但按照规矩,若是在百日之内的热孝期间成亲,乃是向逝者报喜讯,令其安心,因此并无妨碍,薛兰章已经二十岁了,袁家侍子的年纪也实在是拖不得,两家自然都希望早日完婚。
从齐国公府出来,薛怀光与薛兰章二人上了马车,不多时,队伍经过与齐国公府比邻而居的长乐侯府,薛怀光不动声色地掀开车窗的帘子,深深看了一眼府后一条巷子的方向,便放下了车帘,自己能够回到少年时期,最大的倚仗就是有着预知的优势,对未来的了解是其他人都不具备的,这是宝贵的经历,在未来也将成为自己的助力,而出身长乐侯府的那个人,就是对自己而言颇为重要的一枚棋子。
晚间。
就在之前李凤吉与阮冬冬于床上颠鸾倒凤之际,南陌侯府,薛怀光猛然睁开眼,坐起身来。
他缓缓看了一眼四周,不过是一梦,梦里那人微笑如花,眉目含情,却又转眼间统统消失不见。
房间里一片寂静,薛怀光坐起身,面上缓缓浮起一层倦色,他轻声喃喃道:“凤凰,我又梦见你了……”
“不、不行了……小屄被肏坏了……嗯啊……好舒服……四郎的大鸡巴肏得小穴好舒服啊……好深……大龟头好烫……好喜欢……还要……骚屄里面好痒啊……”
一句句叫人面红耳赤的淫浪呻吟从嫣红的唇瓣间吐出,阮冬冬玉脸晕红,香汗淋漓,那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微微有些沙哑,声音中混着几分无力与迷离,还有浓浓的情色与一丝若有若无的亢奋,原本雪白滑软的身子早已透出淡淡的粉晕,汗津津地在床上扭动着,俏丽的秀靥上满是迷离与娇痴之色,已是被肏得淫情荡漾,大张的双腿间,白嫩无毛的牝户一片湿滑水亮,春色盈然,潮吹而出的淫汁将李凤吉的阴毛湿黏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李凤吉将粗大的阴茎插进那火热多情的甬道里,将阮冬冬胯间这朵艳丽的肉花翻搅得淫浆迸溅,也把那紧窄阴道内的湿腻媚肉捣得抽搐不已,比起其他娇羞无限的哥儿,阮冬冬的火辣大胆倒是很合他的心意,李凤吉摆动着结实的腰杆,龟头一次次刮刷着阮冬冬细嫩敏感的阴道壁,有条不紊地撞击着娇软的花心,逼得淫滑的嫩肉不断喷溅浆水。
灯下,赵封真一身素淡衣裳,手执银针仔细绣着一件快要完成的绣品,这时隔壁屋里隐隐传来母亲罗氏的咳嗽声,赵封真停下针线,眼里闪过一丝愁绪。
一时间赵封真忽然又想起今日李康汶打发人送来的药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心里很清楚,别看李康汶是天潢贵胄,但依旧许多事情都不得自主,李康汶虽然能让自己锦衣玉食,但赵家是前朝皇室,身份敏感,所以李康汶这个皇子与自己之间的这一切未必能瞒得过皇帝,只不过就算皇帝对此心知肚明,估计也懒得去管,反正自己如果做个没名没分的玩物也就罢了,但如果想登堂入室乃至生儿育女,那是不可能的,若是李康汶真的那么做了,不但李康汶自己会受到责罚,更会给赵封真和母亲罗氏带来极大的麻烦乃至杀身之祸,所以赵封真是不能也不会回应李康汶的爱意的。
“其实我也是个卑劣的人啊,明明不想与他有牵扯的,却还是利用对方的好感让自己母子的生活不至于太难维持下去……” ?
至此,薛怀光再无睡意,他看了看时辰,就唤人进来服侍自己简单梳洗一番,换上一身装束,就寻了堂兄薛兰章一起出了侯府。
齐国公府。
齐国公府是薛怀光生母袁氏的娘家,如今的齐国公便是薛怀光的外祖父,这次薛怀光能够如此顺利地册封了世子,朝廷又多有赏赐,这里面也有齐国公府的手笔,袁氏一族祖上乃是开国功臣,曾救太祖于危难之中,大昭立国之后,袁氏先祖受封齐国公,世袭罔替,又兼子孙争气,因此直至今时今日,依然是大昭有数的勋贵人家,南陌侯的正妻、薛怀光的生母袁氏,便是齐国公的嫡女,薛怀光自然就是国公府正经的表少爷,自从进京后,就频繁出入齐国公府。
“好舒服……屄心都要被捣酥了……啊呀……四郎的大龟头、大龟头把淫穴插烂了……四郎……嗯啊……大鸡巴插得好厉害……”
阮冬冬一边吟叫一边将饱圆腴润的诱人雪臀努力摇摆着,迎合阴茎的奸弄,两人的交合处已是淫水飞溅,把李凤吉的阴毛都湿得一塌糊涂,从粉嫩屄口流出的汁水泛滥得仿佛泄了洪似的,阮冬冬的阴阜和大腿根都被打湿了,画面香艳,说不出的淫靡撩人,此刻他浑身已经被李凤吉肏得娇软无力,勉强迎合着奸干,用自己爽滑多汁的阴道去一次次地套弄着李凤吉的鸡巴,任凭花心被坚硬的龟头一次次地顶击,屄口都被撑得紧绷起来,艰难吞吐着过于粗壮的肉茎,看上去就好像随时都会被撑得裂开一般,粗大龟头的冠状部的沟棱在每次进出之际都可以强力而猛健地刮蹭着柔嫩的骚壁,磨得阮冬冬又难受又舒爽,忍不住发出嘤嘤的尖泣声,湿漉漉的雪白屁股拱起又落下,落下又拱起,迎合着粗大硬硕的阴茎又深又刁钻地插进紧窄柔嫩的阴道,插得肉穴里溢满了淫浆,令香汗淋漓的娇躯产生一次又一次的剧烈哆嗦,肉体厮磨的感觉简直飘飘欲仙,无比快活,世间极乐也就是如此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李凤吉在甜水巷厮混了一番,解决了阮冬冬怀孕一事,便离开了,他身为亲王,又是皇子,身上的担子很多,不会把时间过多地浪费在温柔乡里,即便阮冬冬再娇媚迷人十倍,也是枉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