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苏一心考取功名,不违背父母遗训,却没想到与宋长缨暗生情愫,宋长缨知晓他身负重任,就与他可以疏离。
之后杜允苏为了宋长缨放弃上京,甘愿入赘宋家东院,成了另所有男人不齿的‘贤内助’。
宋兰儿哭着离开东院,梅娘的手在袖子下暗暗发颤,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动手打人。
宋阮郎背手看她,沉声警告:“表姐不妨弄清楚再来。”
宋兰儿脸色阴青,也不顾礼义廉耻,什么话都敢说,“我已经弄清楚了,东家与项富春暧昧不明,是为了效仿宋长缨,让男人主动就范,投怀送抱吧?你跟你母亲一样无耻。”
话说完,梅娘推门而入,手臂灌足力气,一巴掌打在宋兰儿脸上。
回到自己院子里,梅娘无心针线,想到过两日阮郎就南下,手指缠帕,分外不舍。
天光落幕,东院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宋阮郎刚要洗手更衣,宋兰儿就气汹汹地冲进来。
宋阮郎不耐蹙眉:“表姐有事?”
金媛瞧不上她这副矫情样子,呵笑说:“男儿志在四方,难不成还要在家守着你?”
沈氏答话:“是啊红霜,你放心,有娘在,你安心在家待产就是。”
红霜见自己拗不过,索性请完安就气呼呼地走了。
梅娘手臂撑在床上,淫穴向她微微抬起,宋阮郎快挤出来的缅铃往里捣,松软的媚肉已经彻底能彻底含住。
“嗯..啊..”
梅娘努力地吃下最大的一颗,顿时觉得身体有种被彻底侵占的大满足,“好涨...唔..”
宋阮郎拿起最大的往里顶,梅娘痛叫一声:“等等..太大了..”
宋阮郎松开手,低头看了看被吞着铃铛的阴穴,里面被挤得满满当当,依稀能看到裹不住的铃铛色。
梅娘把她推倒在床,袍摆往上掀,伸手脱下她的底裤,在宋阮郎阴毛上舔弄。
宋阮郎拿出缅铃,把大的塞到她口内,自己舔舐小的。
中间的线绳牵着两人,过大的缅铃让梅娘含不住地流口水,宋阮郎把缅铃从她嘴里拿出来,把她嘴角的水一舔而光。
梅娘曲起双腿大敞,油光水亮的唇别有一种引诱,宋阮郎把小的先塞进去,梅娘闭眼嗯了一声。
宋阮郎吐出红乳,摸进宽袖,是三个镂空的银色铃铛,中间有圆溜铜芯。缅铃依次系在绳上,小的约莫有龙眼尺寸,大的跟鸡蛋无差。
“这是什么?”
梅娘垫脚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然后娇羞低头。
“听闻东家要南下,特来送一送。”
宋阮郎把她拉进内间,压在柱子上激吻,脑海里全是方才女人拼命维护她的模样。
“唔...”
为避免生乱,盼哥时常被红袖带到东院去读书写字,每日学一个时辰,等学完了再送回来。
梅娘除了每日去给沈氏请安,几乎都待在房中,偶尔也会在院子里享受下春日的阳光。
这天请安,红霜撅着小嘴姗姗来迟,她肚子已经七个月,坐立都费劲。
宋阮郎将一切尽收眼底,拉住她的手,扣在掌心里。
梅娘捧起她的脸,心疼地叫了一声:“东家”
宋阮郎笑了笑:“这么晚来有事?”
满腔怒火地骂道:“再敢胡说,就把你的嘴撕烂。”
宋阮郎的父亲杜允苏是个上京赶考的学子,后因没有攀缠来到宋家商铺当账房,宋长缨知道他是家道中落后才沦落至此,就对他十分照顾。
宋长缨为操持家业一直没成亲,比杜允苏年长五岁,一个英气好强,一个是俊美雅郎,整日同进同出,慢慢就以姐弟相称。
宋兰儿红眼瞪着她:“敢问东家与项富春是何关系?”
她淡淡回:“兄妹相称,青梅竹马之谊。”
云淡风轻的回答,在宋兰儿眼中就是敷衍,“东家真的没有他想吗?”
梅娘吃完早膳走到腰院,只听红霜朝官竹涕声说:“我是个外乡人,在金州城只认识相公,你走了,霜儿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宋官竹手足无措地哄了一番,看到梅娘站在院口,抬步走过去,“我不在时,你身为长房,要多照顾红霜。”
梅娘听着这不带任何温情的吩咐声,无声颔首,转身就走了。
宋阮郎看着殷红的穴把缅铃全部纳入,梅娘的声韵也变得撩人妩媚。
淫水穿过镂空的缅铃从里面滴出来,梅娘羞涩地用力收缩也无济于事,没一会就滴湿了床褥。
梅娘仰面后躺,引导宋阮郎用私处磨擦,两人双手相握,在床上共赴巫山。
身体里的铃铛芯在滚弄,梅娘忍着情潮激情,把宋阮郎舔湿。
一颗最大的缅铃挂在梅娘的阴唇口,发出碰撞的铃铃声,宋阮郎揉着梅娘的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宋阮郎摸着她的屁股说:“让我看看。”
宋阮郎把中间的铃铛沾上穴口的淫液,紧跟着塞入,梅娘的呻吟大了些,毛孔全都热的张开。
宋阮郎揉捏她阴蒂,问:“平日梅姐姐自己玩?”
梅娘闭眼喘息,热浪如潮,几乎要把她淹没,咬唇说:“没有,从..从没有..啊..”
一眨眼,宋阮郎把梅娘腾空抱起上床,把身上的衣裳一丝丝剥干净,身上粉羞。
宋阮郎衣冠整齐地趴在她腿间,亲吻幽蜜之唇,梅娘仰面呻吟,双腿张开。
灵活的舌尖撩拨着梅娘,然后一寸寸深入肉穴,梅娘难耐地盈盈,眼尾夹泪。
宋阮郎边吻边撕扯她的衣裳,抓住胸前的两团白软,在掌心里肆意揉弄。
梅娘无助地抓着宋阮郎的细腰,发髻颠乱,衣裳大敞,落在手臂上,坦胸露乳地站在宋阮郎面前。
宋阮郎抓过一只奶啃咬,嘴里咂咂仄声,梅娘颤了颤,袖中传来呼啦铃响。
“娘,能不能别让相公去南方?”
沈氏:“怎么了?”
红霜:“娘,我这即将临盆,若父亲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