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要被弄……弄坏了……”
时夏情难自禁地小声抽噎着,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此刻脸上春情太浓,难为情地用手遮挡住嘴,只露出他明亮圆润、这会儿正盛满了盈盈水光的眼睛。
听他这么说,邢渊又笑了。
邢渊的手上更加使了点劲,将他富有肉感的柔韧大腿往前压去,一边用手轻轻拨弄双性人娇艳红肿的淫核。
不知道是不是时夏洗澡时一直在搓洗女穴的缘故,还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悄悄躲在被窝里揉过阴蒂,这枚骚浪圆翘的肉豆此刻俨然相当精神抖擞,怯生生、又无比放荡地从美人的阴穴间探出头来,让邢渊不那么抱有好意地抠揉掐碾了一会儿。
脆弱的蕊粒儿直接叫对方按进肉阜,酥热酸浪的快感一刹那便沿着背脊窜上头顶。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时夏都已经被对方剥得精光,哪还有临阵脱逃的道理——就算邢渊想走,时夏也不会肯。
算了,大不了就是当头一刀。时夏这样给自己打气。
第一次肯定都是会痛的吧……
“嗯……啊、哈……唔!邢渊——”时夏软绵绵地叫着,不断从口中喷出薄薄的热气。
“……啊!”时夏急促地惊叫一声,下一秒,便感觉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肉道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搅动起来。
“等,等等……”
时夏的女穴太小,太紧了,之前根本没有被男人使用过,完全还是一朵怯生生、肉乎乎的青涩花苞,连他自己都因为太羞耻,而从没成功将手指顶进过女穴——
“就、就好了吗?”时夏的眼睫慌乱地扑闪,似乎还有点不相信。
“嗯。”邢渊的身体往后退了退,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腾出了足够多的施展空间,“他们等会儿会把东西送上来。”
“先帮你润滑一下……好不好。”
邢渊坐在床边,研究了几秒怎么通过网络购买酒店内的安全套,随后,在手机上确定了订单。
时夏就在旁边局促又有点不安地看着,觉得自己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如果事情顺利发展,此时的邢渊说不定都已经把他的“那个”给干进来了。
他明明听懂了邢渊的话,却又不敢细想。他怕自己又想多了,反而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希望。
又或者邢渊的话里还有一些别的深意,可他没有搞懂。
时夏呆呆地望着对方,胸前柔润娇嫩的乳肉如同鲜软细腻的云团堆叠摇晃,摄人心魄。
邢渊的眼皮轻轻一颤,莫名觉得好笑。
“你还记得我那天买了什么?”甚至精确到了那些邢渊自己都不记得的细节。
时夏涨红着一张脸,瞧着可怜兮兮的,支支吾吾,仍旧说不出话来。
邢渊看了一会儿,终于道:“别套了,时夏。你买小了。”
买、买小了?
时夏傻了。他的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来。
时夏的手有点抖,指尖时不时能触碰到邢渊那如烧红火棍般炙热滚烫的硬挺表面,动作很是生疏青涩,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在这方面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第一次感受到阳具上的可怕温度时,时夏直接被吓了一跳。他抿住嘴,似乎觉得自己这模样有点太没见过世面,惴惴不安地抬眼看了看邢渊,像个觉得自己做了坏事的猫。
邢渊却只是道:“继续。”
他把外边的盒子拆开,从里边取出一只密封好的套子,撕掉包装。
时夏也从床面支起身体,看着邢渊的一举一动,没过几秒,便忍不住地舔了舔嘴唇,小声道:“我、我给你弄吧?”
青年低头看他。时夏的下唇被他自己又咬又舔得晶莹水润,像是刚被雨水浇打滋润过的嫣粉花瓣,泛着诱人掠夺的光泽。
他在床面上半跪起来,挺直的身躯带动着那根健硕可怖的精壮阳具一块儿翘立起来,直直冲着时夏的方向起立。
“……”望着这根丝毫不掩饰其蓬勃欲望的巨物,时夏的眼神颤了颤,只觉更加口干舌燥,心跳如鼓。
邢渊翻开时夏的包,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小巧的蓝色包装盒。除此之外,时夏这次出来也没带什么别的东西。钥匙,身份证,一个钱包。
那表情让他显得更加生动。
对方定定看了时夏几眼,说:“那不做了?”
时夏一怔。愣了两秒,又委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今天出门的时候,时夏就给邢渊发过消息,说自己会拿上所有要用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自告奋勇地主动备套,但当时的邢渊也只是不解地挑了挑眉,没有过于在意。
时夏似是被他点醒,才想起来这回事,如梦初醒般地道:“带、带了,在包里……”
他的人生像是一部早已设定好程序的精密仪器,拥有自己专属的轨道和路线。而那些同龄人擅长或偏爱的调情打闹,对他来说只是旅行途中不会分心观赏的过路风景。
不过,凡事都说不准。
邢渊此前一直以为,自己日后的人生无非是受长辈安排,和一个父母看中、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结婚,成家立业。
啪。
似乎就连邢渊脑海里的那根理智之弦也到了崩断的边缘。
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不再像之前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时夏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是因为被男人亲眼观赏并玩弄着淫贱私处而觉得畅快,还是更多因着对方是邢渊,所以才感到如此兴奋。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热得快要“蒸发”了。
时夏一秒都再多等不下去。
时夏爽得大腿都在抽搐。
邢渊太用力了,比时夏以往自己抠揉穴间骚豆的力道还要猛烈太多。对方的动作刚开始还是轻柔的,随后又很快变得粗暴野蛮。
时夏既痛又畅快,舒服又难受,从他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像不讲道理的电流一样将他迅猛击中,深深顺着双性人狭窄幼嫩的花径朝他体内窜涌——
时夏面上的表情毫不遮掩,仿若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就连邢渊也看出了异样。
“怕了?”
这回,时夏想了想,终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是一个短促的,低沉磁性的,直达眼底的笑。
时夏说不清自己当下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的脸烧得通红,像是刚刚蒸熟的虾子,瑰丽的殷红一路从美人熟艳的眼尾蔓延到他修长纤细的脖颈,连锁骨都染上暧昧的粉色。
时夏腰腹发麻,爽得开始像得了趣味的猫,不断扭动自己窈窕曼妙、明显比一般男人更富有婀娜曲线与丰腴肉感的胴体。
雪白丰满的臀瓣猛地夹紧,又陡然抽搐着放松下来,来回数次,仿佛一只生生被人逗到崩溃的嫩鲍。
双性人叫那足以燎原的欲火灼烧到要哭出声,止不住地从喉咙间发出些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的、娇滴滴的惊吟与哀喘。
这样想着,他的眼圈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像个马上就要被男人欺负坏了的小猫。
他神情纯净,热烈的懵懂中带着清纯的媚态,有种引人犯罪、且浑不自知的浪意。
没想到邢渊却这么干脆。
也许是时夏尚还正沉浸在情欲中的缘故,他的肉逼已经被青年勾起来的欲火催得湿软,肉嘟嘟地敞开了一半。
生涩稚嫩的淫穴仿佛也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开苞,那与生俱来的、对于情事的渴望让它羞怯又热情地夹紧了邢渊埋进来的手指,随着对方律动的频率而激动地蠕动不止。
邢渊伸手,重新抓住了那片快从指缝间溜走的情热。
时夏紧接着感觉到,青年的手又一次撑开了自己的双腿,不容置疑地滑了进去。
邢渊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火热而有力量。话音刚落,两根并拢在一起的指节就轻轻挑开双性人稚嫩柔软的小唇,插进时夏紧窄的蜜穴。
可却因着他的缘故,方才还正弥漫在二人之间的、浓烈氤氲着的暧昧性欲一下就像被凉水浇透,不得不中断下来。
“好了。”邢渊扔开手机,肌肉线条分明的上半身重新压了下来,将时夏按回床上。
他英俊的面庞埋在时夏白皙漂亮的颈窝间重重嗅闻片刻,没事人般亲吻着对方颈侧的肌肤:“再等一下。”
“那……怎么办?”
邢渊道:“现在买吧,酒店里应该有。”
他们刚才进门的时候,就在大厅的角落里看见过一个装满了各种情趣用品的自动贩售机。
邢渊语气平稳地道:“什么意思?”
时夏的嘴唇动了动,心想,邢渊总是这样明知故问地欺负他。明明知道自己的选择,却又一遍遍地逼着时夏开口。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地说:“要做的。”
邢渊也没有逼他回答。只是带着点难以察觉出来的笑意和无奈道:“那不是给我买的。”
……不是给他买的?
是、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时夏感觉自己的大脑又要停机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他有些结巴道:“可,可我是按你那天的尺寸买的,连牌子和口味都一样……”
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些什么,赶紧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时夏继续不下去了。
他戴不上套子。
色泽透明的柱状薄膜滑稽地半套在青年绷张坚硬的龟头上端,怎么都拉不下去。反倒是邢渊这根鸡巴越发在他柔嫩掌心的触碰下充血翘立,肿胀到夸张的程度。
对方的声音有点哑:“会弄吗?”
时夏小幅度地摇了摇头。顿了顿,又连忙道:“我可以试试。”
于是他接过避孕套,试图给邢渊套上。
邢渊将视线收回,稍微打量了下手中的避孕套包装盒,又看了下盒上的标识。
——大号装。
邢渊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他想要起身,却被拒绝了。
邢渊道:“我去拿。”
时夏带来的包就放在床头柜上,邢渊只需直起身子,伸长手臂就能够到。
然而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对某一个人产生出特别的关注和兴趣。
就好像他曾经觉得自己不喜欢猫一样。
邢渊垂下眼眸,嗓音里有着明显的克制情绪,说:“套带了吗。”
毕竟,邢渊也只是第一次和人上床而已。
邢渊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在认识时夏之前,他一向对情爱没有太大兴趣。
天赐聪颖的世家子弟,家族企业未来唯一的继承人,不应该,也没必要将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更、更痒了……”他哭腔更浓,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猫在哼哼。时夏轻轻扭动着自己蜜桃般形状浑圆的雪臀,腿间的嫩穴不受控制地飞快翕动,终于还是忍不住道:
“放,放进来吧,邢渊——”
他眨眨眼睛,眼尾出现了马上就要溢出来的泪光。
时夏的腰身痉挛起来,他哭叫着蹬着身前的双腿,两条白嫩笔直的小腿不住地在空中抖动,荡出优美的雪白线条。
邢渊弄得他太舒服了。
这种被别人爱抚淫亵的感觉,比让时夏自己动手还要刺激万倍。
说他不怕,绝对是假的。时夏毕竟还是第一次,什么经验都没有,结果一上来就撞上一个简直是地狱级别模式的邢渊……
时夏已经开始在为自己的花穴感到担忧了。
邢渊半跪着的身体低伏下来,眼里闪动着一些少见的、戏谑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