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他体内作怪的东西,和昨晚陈凌海的舌头一模一样。
只是,即便如此想着,他依然无法让那个东西停止。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未知带来的极度恐慌,让童墨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他第一次直视自己那个粉桃般的批,根本来不及细看,就手指伸进去抻开阴唇,想去抓奸淫着他身体里的东西。
如凭空出现一样,那里自然什么也没有。
一切好似都是他的幻想。
那触感诡异极了,湿热又粘腻,十分有力道地顶撞着内壁!
柔韧的一根,却比穴腔还要滚烫,钻进阴道后,又直指处子膜!灵活地钻进膜洞大力旋钮扭起来!
童墨浑身被着猥亵动作激起淫欲,控制不住跪倒在床铺上,紧紧抓住被子,浑身透粉地呻吟。
也不知道,陈凌海知道了这些不会发疯。
毕竟自己的老婆,刚刚夹着自己的被子自慰完,就要去潜在情敌家里住什么的。
想想都觉得要炸了。
不过这对行动没什么阻碍,童墨能动作顺利地下床了。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误会陈凌海了。
陈凌海可能真没肏他。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脑子里的意淫会真实发生在童墨身上。
不然他肯定想点其他的。
与此同时,童墨的手机叮咚一声,刚刚结束高潮满身汗水的他,终于收到了朝可阙的消息。
至于童墨误认他做了的事,他只觉得童墨身体不适是因为自己舌奸太过了。
陈凌海没有控制住,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舌头戳进童墨小批的感觉,沿着那层处女膜,钻进中心的洞里,顶弄起来。
他还不知道着意味着什么。
童墨不敢再想了,无论偷不偷陈凌海都会觉得他是变态吧。
已经完全不敢相信陈凌海发现被子上水迹,会猜到些什么了。
他只想立刻去死一死。
但很快,他突然意识到,这是陈凌海的被子。
而刚刚高潮的淫水,全喷到上面了。
救命。
并不会管人是就要高潮了就多舔一会儿。
救命。
童墨只能牙齿咬着床单闭上眼,以其自然平息身体的冲动。
那作乱的舌头如同凭空出现一样,又忽然凭空消失。
无影无踪的。
可童墨的身体反应还在,他茫然的,瓷白的脸上挂着的一滴泪划过,即将高潮的身体猛踩刹车,戛然而止,开始空虚地瘙痒起来。
在他的小穴剧烈抽搐,猛然一跳,下一秒就要喷出淫汁,即将被舔上高潮时——
停住了。
童墨虽然身体快感不断,但童墨的脑海中有一丝难堪的绝望……
才认识了不到一周,他就请求别人帮忙,难免有些不好意思,童墨发了个数额不低的大红包。
但是他现在,身份证不在身上。
只能暂时去别人家住一下,总不能睡桥洞吧。
滚烫的舌头顺着内壁刺激他的骚点,极度敏感的处膜被??旋钮,难以想象的酸涩潮感从身体里升腾起来。
即使是虚幻的,也作弄出了真实的快感。
童墨只能不断的喘息着,吐出被作弄的呻吟,被迫承受一切,无法逃避。
可是感觉还在切切实实地发生着,童墨仍然能感知到那根东西如何动作粗重,野蛮地侵占着他的批洞,奸着他处子膜上的肉洞,抽出去,待膜洞闭合后又顶开!
“哈啊哈啊啊……救……”童墨半露出臀部,双臂撑在床铺上,屁股撅起,下身快感发麻,肉粉的阴户真实地跳动着。
他茫然无措地,忽然意识到,是舌头!
“呃啊!”膜洞被顶开的感觉十分诡异,羞耻又瘙痒!
好似有东西在奸弄他一样。
“唔嗯……啊啊!”
还在房间里穿好衣服等着朝可阙消息的童墨,因着陈凌海的幻想,突然感觉身体里侵入了一根柔韧滚烫的活物!
他眼神一瞪,猛然抓住了床单呻吟出声:“唔嗯!”
明明穿戴整齐,却感觉昨晚被玩弄的胀开的小批里突然多了会动的东西,拿东西还有着真实的体温。
但是此时此刻,容不得他再仔细思考验证了。反正他也不可能接受陈凌海,纠结了这个没有任何意义。
童墨想着要赶紧离陈凌海远点,去找朝可阙。
他收拾好自己,准备下楼立刻死。
童墨飞快收拾好自己准备离开陈宅。
可喜可贺的是,刚刚经历完一场凭空出现的奸淫后,身体上被肏穴留下的隐痛涨涩全都消失了。
穴里只有处膜被舌头玩弄后的诡异触感。
这狗屎的剧情,这操蛋的人生!
他要,立刻,马上,从陈凌海家离开!
可怜陈凌海,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马上就要走啊。
能偷走吗?
草。
可是,即将冲顶的高潮是无法那么容易停息的,片刻后,童墨难堪地屈起双腿,夹住被子,手指捏开自己的肉唇拨出阴蒂,对准被子粗砺的边角,有一下没一下摩擦起来。
一下下的,粗糙的被子磨在肉蒂上,带来阵阵刺激,不止过了多久,童墨脑袋昏热,小小尖叫一声迎来了高潮。
“呼,呃——”他吐出一口气,终于挪开了快感的大山。
原来是那头正在回忆幻想的陈凌海突然被佣人叫住。
他思绪一抽,注意力转移到了佣人所提的事情上。
幻想消失,虚构出来的舔穴的舌头自然也就消失了。
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啊!
他紧紧咬住被单,双拳紧攥,不断祈求着。
然后真的停下来了。
陈凌海暂时还想不到童墨要跑路,他以为童墨会留在他的房间里,顶多再睡上昏天黑地的一觉,然后情绪冷静下来,他们能谈一谈。
他再表个心意,顺一下童墨的毛,应该就能大致安抚住,让童墨不那么介意。
日后循序渐进,慢慢让童墨接受他会变成自己恋人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