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陈,啊啊凌海嗬啊——不要,啊,啊!”
他不是,桑衡啊!
陈凌海的舌头每多动一下,童墨连着穴的身躯就会多抽搐几下,穴口的红肉都有些靡靡外翻,阴茎硬极了,红涨着,似乎是被人再触动几下就要射出来。
童墨只觉得,那个被舌头玩弄的地方烧起一团炙热的火,烧穿了他的四肢百骸,火舌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在全然覆没的边缘摇摇欲坠!
救,救命!
一定会被陈凌海肏开的!
顺着那个小洞往里钻!
贴着那层薄膜,陈凌海的舌头在肉膜上摩擦打磨,顺着肉膜边缘不断舔舐,甚至舌头在探知到那层肉膜中间翕张紧缩的小洞时,毫不留情的钻了进去!
舌头探进处子膜的洞口,如同炙热的淫蛇,猛然钻了进去!模仿着性器抽出律动,贴着内里紧缩蠕动的血肉,大力摇摆顶开!
他顿时挣扎起来,甚至冲上去,一下子又给了陈凌海一巴掌:“做你妈!你个混球!我答应了吗?”他气的,胸膛起伏,眼里却委屈的簌簌落泪。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说不出是什么难受。
陈凌海被他说的眸光一颤,黑漆漆的眼又认真看向他,好似满心满眼都是他:“桑衡。接下来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他用力的握住童墨的手,紧了紧,手心似乎除了汗,非常热。
“刚刚发生的事,非常对不起。但是我想说,我喜欢你,桑衡。”
“我不仅想做你的哥哥,还想做……”
至少他不是。
呵,童墨觉得自己也是可笑。原书里的桑衡和陈凌海,不也是自己设置的吗,这是苦果到了自己身上啊。
何况,他是完全抗拒陈凌海的吗?
童墨气的当即觉得这谈话进行不下去了,要抽开手。
陈凌海眼神一颤,又将童墨的手拉回来:“听我说。”
“我之前不知道……可能这个理由很苍白,但事实就是如此。”
陈凌海是完全没什么三观可言的,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得到童墨。
童墨走不了,只能游到另一边,拉扯着被陈凌海紧抓住的手,愤怒又警惕地看着他。
他感受着陈凌海的手插进自己的手里,十指相扣,不容拒绝,完全贴在一起,把他紧紧嵌和包裹住。
理清自己的思绪后,陈凌海迅速冷静下来,忍着自己的欲望,安抚惊慌中的童墨:“不,桑衡,我不会伤害你。我保证,现在我不会上你,对不起……我今天喝了酒…桑衡,我们谈谈好吗?”
这是好吗?这是询问吗?童墨已经完全被揽在他怀里,根本就是强制性的,感受着他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上,童墨惊慌失措但又只能答应,他闭上眼:“前提是先放开我,陈凌海。”
他不想在屁股后缀着一根鸡巴谈话。
他好像明白,按照他刚刚做的事,等他松开人,童墨一定会瞬间就逃走。
他不可以松手,可是,要怎么做呢?
陈凌海的脑海里甚至闪过可怕的思想:一不做二不休把童墨上了,反正他们已经做到了这步不是吗?兽欲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陈凌海去占有。
不能相信陈凌海的无害。
他很坏。
他们又缠到了一起,这就是剧情的作用吗?
不可以走。下意识的,陈凌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童墨的脊背贴着陈凌海的胸膛,屁股甚至被炽热的即有分量感的几把顶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窜进被舌头狠狠奸淫玩弄过的小穴,让他更加慌乱,童墨惊慌失措:“不!陈凌海——你不能!放开我好吗——”
万幸的是,陈凌海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紧紧揽抱着童墨。
他可能真的,真的被陈凌海肏开!
童墨的面上露出惊慌,甚至不自觉地委屈落泪。
陈凌海被这一下伤到了要害,猛然一疼,五官瞬间扭曲。他微微清醒了一点,看着流泪的童墨,眉头皱着松开了他。
“唔,唔!”童墨即使侧过头,还是被陈凌海追上,抓住,陈凌海吻的很用力,却没有执意要进他的嘴里,而是用那根刚刚艹过批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描摹他的唇瓣,整个人狂热的不可思议。
甚至,当感知回归,童墨感受到水底下那惊鸿一瞥的大家伙,如凶枪抻起,一下又一下随着陈凌海用力的亲吻顶擦他腿间细腻的嫩肉。
童墨被陈凌海用力的按在怀里,比他大一圈的陈凌海,简直是想让身体把童墨也吞进去。童墨紧紧抿住嘴唇,大力地推搡他!空无一物的赤裸身躯在水里扑腾出水花,长腿屈起,对准陈凌海的几把,用力一顶!
陈凌海从他腿间抬起头,就着沾着淫汁的嘴唇就要亲童墨。
童墨眼里顿时射出凶光,抬着软软的手臂,往他脸上扇去!
沙哑的嗓音有气无力地怒喝:“滚!”
那一瞬间,童墨失去挣扎的对抗力,整个人几乎都要散开,在水里飘散,他几乎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眼里射出白光,手臂无力的从陈凌海头发上松开。
“嗬,哈哈——”
有好那么一阵,才缓过来,身体开始自发喘息调整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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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海只觉得自己的舌头舔到一层肉膜,他没控制出,贴着那个地方,用粗粝的舌面多摩擦了几下。
哪料,童墨就完全受不住尖叫挣扎起来:“啊!哈!”
童墨崩溃的哭,吐露的字眼无一不是祈求陈凌海停下。
终于,不知道是哪个字眼触动陈凌海,他的舌头抽出了肉逼。
被舌头撑开的骚洞顿时空虚,微微敞着,露出里面被玩的情热红熟的骚肉,晶莹地似乎要淌汁。
童墨在快感中抓住一闪而过的念头,实际上,他已经快被那根舌头玩疯了,批洞紧紧嵌着那根舌头,下体贴着陈凌海的唇舌,已然密不可分,肉贴肉地沾连在一起,感受着体内那邪祟活物的钻动,欲仙欲死,崩溃到哭。
他只是无神的瞪大眼,张开嘴,紧抓着陈凌海黑短的湿发,胸膛起伏着嗬嗬喘气,发出失调的呻吟,泪水从眼角汇聚滑落。
雪白的瘦腰挺动,胸上的花苞绽开,乳晕如同沾水晕开的胭脂,柔嫩而细腻地贴合在奶白肌肤上。
童墨几乎是瞬间就崩溃的叫开,手指紧紧抓住陈凌海的发丝,爆发出一声啜泣:“呃——啊——!”
那种感觉,实在太叫人崩溃哭了!
处子膜小小的嫩洞被一条火热的舌撑开,有一丝微妙的隐痛,然而内里从无人造访处竟也被奸淫到。这种荒谬的,被剖开感,制造出了更多快感!
陈凌海不明白童墨为什么这也会生气,他把冲过来的童墨重新拉进怀里,无措之下做出了意料之外的举动,他的手指探进童墨的腿缝,摸到那朵柔软的花,即使童墨即时闭上腿,也没有阻碍到他的行动。
“陈凌海……你想干什么 ?”无视童墨的诘问,他探进童墨的花唇狠狠地揉搓几下阴蒂,团着那颗小肉粒,大力揉捏。
你相伴一身的人,你灵魂的另一半。
他想守护童墨以后的人生,对他完完全全负起责任。
陈凌海突然的直球搞的童墨有点猝不及防,可那声“桑衡”猛然唤回他的神智。
陈凌海此时只想多要一点,再多要一点。
他自然也察觉到了童墨的身体的反应,隐隐约约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他的心里涌上来一种难以忽视的欣喜,以及让他更加想要征服的冲动。
体现出的,就是他的舌头在不断痉挛的穴里,不仅没有因童墨的挣扎而退出,反而更加用力地顶进去!
童墨都完全不敢想的。
如果……
没有如果。
实际上是,他知道了也会,因为他对童墨有非常恶劣的欲望。
童墨没有计较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和陈凌海彻底分开,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去计较这一切。
但现在陈凌海的话属实把他气笑了:“那现在呢?这又是什么,陈凌海?!桑衡,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好吗?你凭什么,陈凌海?”
做好这一切,陈凌海甚至主动往后退的离他更远了些,只是再怎么远也就两条手臂的距离,这个混蛋开口:“桑衡。你知道的,我不会伤害你。”
“放屁!”啊,天呐,陈凌海脸皮好厚啊,这都不是伤害刚刚是什么?还有之前更过分的,陈凌海用尺子打那个地方诶?
这都被他忘记了吗?
陈凌海一松开童墨,他就呲溜窜到另一头。
陈凌海完全是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跑出浴缸:“别走。”
今天,必须把话说出来,让童墨感受到他的心。
但很快,这想法被他pass,童墨不仅是他喜欢的人,更是他一直守护的弟弟。
他不可能对他做那样的事,那是不可逆转的伤害。
但与此同时,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陈凌海不可能松手了。
但这对童墨来说也很危险好吗!
他挣扎着,去掰陈凌海的手臂。
陈凌海完全不想松开童墨。
“桑衡……我……”
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了。
童墨只想快点穿上衣服,但陈凌海不让他离开,他挣扎出浴缸的瞬间,陈凌海就像猛然出击的猎豹,从背后压住童墨的身体。
这一下简直用了他积攒的所有凶性。
童墨真的要气死了。
陈凌海真的太过分了,完全就是强制性地,不经他同意就用舌头侵入了那个地方。而他底下那柄发情凶器也告诉童墨,赶紧离开,不然带回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
太不要脸了。
陈凌海有点冰冰的脸结结实实挨下这一巴掌,他没躲,但也没让。
童墨扇完那一巴掌,手更用力的把他的头推向别处,陈凌海却一点不肯退让,本来满含温情的眼一沉,执拗地凑过去亲他!
真的太过了,是童墨完全承受不来的邪淫。
而且,陈凌海凭什么对他做这个?
仅凭一个“哥”的身份吗?
那完全受不得一点刺激的地方被一条舌头奸淫了,可是涌上来的除了隐秘处被侵犯的耻意,还有不容忽视的,几乎将他淹没的快感。
逼得他齿间不断泄出,在快感中挣扎的呻吟:“吓啊,哈——!”
童墨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