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吗?
不觉得。
甚至有几分快乐,心中沉闷的湖水被丢进去几颗石子,激起水花。
陈凌海的目光从童墨身上抽回来,全程贯注的注意力终于又回到自己身上。
有点不对劲。
他的胯下微微火热。
绷直了前弓的身体,在没有痛感的干涉下,阴茎毫无防备地射出一道白精,湿答答地落到了床单上。
被抽烂的肉红批眼瑟缩蠕动,肉鲍肥了一圈,又肿又肥,高热着一条一条,粘满了被击打乱飞的批液。
好骚啊,真是好骚啊。
童墨的眉毛狠狠一挑,拳头硬了。
就听这个硬巴巴的声音继续道:“明天还要上学的。”
批给打完了,剧情也走完了,他可以滚蛋了。
再见了变态。
至于睡在陈凌海的屋子里,那是不可能的。
童墨直接不客气,一把子抽掉了他的手,扶着柜子咬牙切齿:“不需要!走开。”
在陈凌海打开柜子的那一刻,童墨看到了无数把形制不一的尺子。
陈凌海是变态,他确信!
童墨嘶叫起来,鼻头发红。
“陈……海……不要……啊!” 他完全服了软,不断喘气着求饶,急促的告饶声却被一下下打在敏感之地的尺子断断续续:“陈……凌…海,别……”
被绑着的双手不断挣扎,结实的床板都被他使劲挣扎的动作弄出吱呀声,瘦白的腰肢被尺子抽的一挺一挺,挺立的阴茎一送一送,浑身都是难以纾解的燥热,被抽的地方,又辣又爽,被抽透了。
他会乖乖守规矩,只是绝对以后见到陈凌海就绕道走。
他不知道怎么报复,但陈凌海绝对不会再碰不到他一根汗毛。
陈凌海见到童墨龇牙咧嘴的样子,从旁边柜子里准备好的消炎软膏。
怪谁呢,怪自己?
简直气死了,可又有股说不出的无奈。
童墨不想理会了,他也不想见到陈凌海,他够着地上的裤子就要往身上套,只是刚一想坐起来,逼就跟裂了一样疼,疼的他浑身虚汗发软,一下子又软倒回去。
童墨可以报复他,但违反他的规矩,就会被责罚
童墨愣住了,瞪大了眼睛。
直至舌尖尝到一丝咸腥,他又怂了,下意识牙齿放开,陈凌海的手抽了出来,果然有了一大圈泛血的印子。
这一下用力极了,牙齿几乎要嵌进肉里。
陈凌海这才转过身,却好像没有痛觉一样,被童墨咬的那样重眉毛都不皱一下,只是用那双能吸走光线的毫无情绪的眼注视着童墨,道:“下次犯错,我还是会这么抽你,桑衡。”
他就任由童墨咬住他,接口处甚至泛出血,也不抽出手,只是面无表情,不容人拒绝地说出这种话。
他又开始搜“男人也会长批吗?”
看着手机上的词条。
慢慢慢慢,皱起了眉毛。
说是抽批,他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批,绝不看其他地方。
他只停了一瞬,就决定继续执行自己的责罚。
“还有十下,童墨。”
他点开了百度,搜索。
“bi是什么?”
没结果,又换了个关键词,终于搜到了。
不再想床上的批,那反应就被其他心思压了下去。
他沉了眼,去解童墨手上缠绕的枕巾。
脑子里闪过喷水的小批,被抽的像是烂掉。
陈凌海终于他松开了紧紧捏着的脚踝,白嫩的皮肤上环上一抹青色。
童墨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胸脯起伏,不断喘气,发麻的腿动不了,就任由打肿的女逼露在外头。
夹不住腿,躺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活像被人玩的酥透了,喷出来的淫水带着骚甜,在昏暗的房间里,像是熟透了被揉烂的水蜜桃发出引虫的香。
最惨的是被抽的批。
陈凌海数着,不多不少打完二十尺,那小批已经像熟烂的桃,肉蒂肿胀,脆生生地支着,估计再被狠狠拧一下,童墨又得哭着喷出来。
现在也差不多,最后一尺落下,好几秒,童墨的批还在抽搐,约莫缓了半分钟,忽然从被抽烂的批洞里吐出一团水。
陈凌海皱了皱眉,深感童墨可能叛逆期到了。
他罕见地温和了语气硬巴巴到:
“桑衡,我永远是你哥。”他的本意是,你永远可以依靠我,我也会保护你。可在这样的情形下,简直给霸道专横盖了章。
一瞬间,他身上寒毛炸起,只想跟陈林海狠狠撇清瓜葛!
永不往来!
童墨强忍剧痛,一瘸一拐站起来想离开。
从计划抽童墨一顿的那一刻起,他就准备好了所有用的上的东西。
他拿着药膏,冷冰冰道:“我给你涂药。”
接着,就自然而然地挤出药膏,握住童墨的腿想分开。
啊气死了,真的气死了。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啊?他为什么要造出来这样一个人物?
如果现在让他回到电脑桌前,他绝对会一键删除。
啊,好过分啊。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自己的心情。
想到桑衡是被这般对待,他又有些代入感的心疼。
可这年头因果循环,报应居然全到了他自己身上。
风轻云淡的,但给人一种,他肯定会如此。
并且不可撼动。
这不是威胁,这是规则。
在床上死死抓住枕巾哆嗦着的童墨终于从高潮里逃出来,感觉腿心高热,又疼又麻,浑身绵软无力。
他积着一股心力,看着抽完了他的批,若无其事玩手机的陈凌海,恨从心中来。
猛然扑过去,又凶又重地咬住了陈凌海的手腕。
稳健的手捏着尺子,充满残酷地继续抽打在刚刚高潮的小批上。
对准的,还是那脆弱无比的肉头。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