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个奴隶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我不爽是吗。”时寒的声音更加冷硬了,视线好像刀子一样,仿佛要把尚燚凌迟。
“不是的,开始不是的。我只是想让您放松一下,把气发泄出来,这样心情会好很多。但是您这么敏锐,为什么就感受不到呢。”尚燚全身都在颤抖着,开始把自己缩成一团,不顾及手上的针,不在意血液已经回流进针管。
“然后你就变本加厉的报复我?呵呵,你做的不是奴隶该做的吗?”时寒坐在床边,抓住尚燚的头发让他面对自己。
“你?想说什么?”时寒挑眉,看着尚燚吞吞吐吐,也不急,慢慢等。
“两年前,我毁了您的心血,您罚我一顿吧。”尚燚闭上眼睛,有些认命,也放弃了重新回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就像他说的,一个野奴而已,还能怎么样。
“两年前你是我的狗我都没罚你,现在罚你算怎么回事,没必要。”时寒有些好笑,尚燚在自己家门前睡了七天,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个。
“不过是个野奴罢了,还想让我怎么样,上赶子?”时寒不屑的看了尚燚一眼,说:
“我把他送到你这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昏迷”的尚燚其实早就醒了,但是却不敢睁开眼睛,就这样昏迷着,还能和时寒在同一空间待的久一点,想起上次的落荒而逃,暗骂自己不知珍惜。
“主人,您说过的,奴隶犯了错是要挨打的,罚过了这件事就可以翻篇了,奴隶从来没有逃避责罚,但是您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但是您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但是您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为什么不罚我,狠狠的罚我一顿,无论是什么惩罚都好。”尚燚喃喃,没说出口的是无论是什么惩罚都好,让我死心,别再有不该有的念想。
“怎么罚你?你和我对抗了八年,什么惩罚没用过,你怕吗?我早就知道你不怕痛,那么你想要的是什么慰藉?”时寒站起来走到尚燚旁边,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他。
“我怕疼,但是只是觉得只要能让您不爽,多疼都无所谓。”此时的尚燚是没有生气的,死气沉沉的。
“行了,你在这看着他,我和琥珀下班了,昨天夜班,等他醒了,瓶子空了领走就行,记得把门锁上。”年华不愿意继续和时寒掰扯,便拉着琥珀走了,室内变得一片寂静。
“装睡不累吗?不如说说到我家去干嘛。”时寒勾起嘴角,手指哒哒哒的的敲打着桌面,这让尚燚心里很紧张,立刻睁开眼睛,又有些后悔应该装作刚刚醒的样子的。
“我……”尚燚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也不敢看时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