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音在梦里急迫起来,他忍不住催促着:“再……往里一点,那里……那里要……”
现实中,听着他的梦中呓语,徐臻嘴角含笑,轻声在床边问:“哪里?”
梦里的江音好像突然被这一声打断了,画面突变,在宿舍床上,白天本来一个人帮徐臻洗他换过的球衣,双手举着挂上晾衣架后,江音看着昨天出现在徐臻身上的白色球衣,此时已经完全洗干净,应该已经没有了他身上的味道,却不自觉想起他在球场上卷起球衣擦汗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六块腹肌,和那球衣下强悍的身躯在自己身后冲击的情景,他粗重的呼吸好像还在耳边,被摩擦的臀间和大腿内侧突然就敏感了起来,花心湿润,他不由自主把脸埋在挂着的球衣里……却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徐臻抱住:“这么想我?对着我的衣服发骚啊呵呵……”
一切似乎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江音能感觉到徐臻微妙的变化,对自己信任感的渐渐加强,而他自己也逐渐喜欢甚至享受起了徐臻的强势和变态控制欲,尤其在多年悔恨之后珍贵的失而复得情况下,他如今已经不自觉沉溺其中。
唯一让他耿耿于怀的是,每次看到儿子在徐臻灵活的唇舌下一次一次被舔到高潮迭起,淫液四溢时,他总是被大学时初遇徐臻时美好的回忆折磨,连夜晚也经常被当时的情景打扰,只不过不再是被他找回却嫌弃的噩梦,却变成了每晚回到大学时的甜蜜春梦。
……
江音瞬间想起了婴儿被把尿就是眼前这个姿势,羞耻感终于淹没了他,而第一次被插入尿道棒的刺激和持续的口哨声又让他忍不住本已积蓄已久的尿意,没几秒,淡黄色的液体就淅淅沥沥从上次因为被徐臻手指狠狠掐了阴蒂而第一次失禁的地方流了出来。
插在铃口的尿道棒在前面颤巍巍竖起的性器上抖动不已,下面淅淅沥沥的液体却始终没有停下,江音终于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崩溃大哭,但徐臻却还没有停下,他把江音放在马桶旁边的浴缸里,拿下上方的花洒,把水流调到最大的档位。
而这支花洒的水流好像特别强力,当徐臻掰开江音的双腿对着他刚刚排泄的地方冲的时候,江音立刻尖叫着挣扎起来,前面竖立的性器更是完全挺立膨胀,紧紧贴在他小腹上颤抖,铃口被堵住的地方渗出了几滴眼泪。
而在玩儿几次办公桌下口爆之后,徐臻就开发了新的情趣,他喜欢上给江音带上各种小玩具。
最开始是因为江音白天被他在办公室持续玩儿了一天,持续着前后同时流水喷汁一整天后,晚上回到家就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样子,再羞耻再暴力地干他,也只能干性高潮,偶尔失禁,却的确再也射不出什么了,于是徐臻在白天依旧不在怀里玩弄他下面的时候,开始给他带上了尿道棒。
第一次被冰凉的金属棒插进铃口的时候他哭叫着不要,双手握住徐臻的手臂求饶,却不敢真的用力推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缓慢的把它完全推进去。
江音梦中的呻吟声立刻大了起来,梦里的画面变成了漆黑一片,但江音却知道这里是公共阶梯教室,本来在认真自习,却被旁边的徐臻一边翻着书一边用左手解开裤子握住前端玩弄,江音立刻慌张抓住腿间作祟的手左右张望,发现最后一排只剩下他们了才松下一口气,放松之间非但没有捉住那只手,直接被他探进了蜜穴,紧张地用双腿紧紧夹住,却被徐臻直接伸出手指在穴口抽插起来。
快感如此强烈,江音忍不住惊叫,立刻堵住自己的嘴趴在椅子上,却被旁边的徐臻趁势压下,在他背后抱着他,手指却越来越快在敏感的蜜穴里进出,甚至清晰传来水声……教室里最后的同学也走了,门卫进来大略扫了下看没有人直接关了灯,于是一片漆黑中,身下的蜜穴和花心被徐臻的手指极尽花样的玩弄,终于抽出时江音心脏却剧烈跳动起来,他仿佛感觉到徐臻已经低下头,正在接近他汩汩水不住颤抖的穴口,嘴里不断催促着:“快,快点……”
下一秒等来的却是滚烫的大肉棒直插到底。
这时,肉棒刚离开喉咙,江音准备进行下次深吞时,突然用舌尖快速扫了下怒张的马眼。
徐臻重重深呼吸了一下,对着战战兢兢的下属低哑着生活说:“可以了,这次就这样吧。”随后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等他出去之后就双手固定住江音刚刚还在忙碌着的脑袋,自己抖动胯部对着他狠狠干了起来。
然后就是夏夜不断抖动着的纱幔蚊帐,只有两人的宿舍里江音床铺下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声,夏日皮肤黏腻的触感,身下横流的液体……江音呻吟着,在梦里和徐臻相拥而眠,梦中模糊的画面突然变的昏暗,突然就到了晚上,室友的声音响起来,而徐臻却在薄薄的空调被里再次用唇舌爱抚着他,这次他甚至不管梦中室友会不会发现,想要张开腿直接对着徐臻说:“快,快舔舔我,要么直接操我,求你了!”
可是他却发不出声音,而徐臻的舌头始终只在他大腿内侧徘徊,让他备受折磨,简直想要大喊出声……
现实中的徐臻果然看到床上的江音不安扭动起来,啊啊啊叫着“舔舔……呜呜呜操我”把身下床单扭成一团,他几乎能想到江音在梦到什么了,低笑着把手伸进他腿间,用手指在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里进出起来。
现在徐臻打开房门,静谧的夜晚,呻吟声随着他走进越来越清晰,他终于来到床边,看到的就是正在回忆里做着春梦的江音。
在公共浴室的隔间,江音被徐臻紧紧抱着,他咬紧牙关却浑身颤抖,一边无力推拒着一边用拳头堵在嘴里,全力控制住自己的浪叫出口被旁边的同学听到。
徐臻的手在他无人知晓的花心百般抚弄着,花心流出的蜜液和周身被情欲蒸腾出的汗水一起被身上的水流冲刷着带走,浴室隔间里水雾氤氲,江音面色桃红,眼神迷离,看得年轻的徐臻眼神幽深,他终于凶狠地把他翻过身按在墙上,却是从背后在他夹紧的大腿之间抽插起来,“啪啪啪”囊袋撞击江音饱满翘臀的声音和花洒水流的声音混在一起,江音在淫靡的气氛和腿间的刺激中不断被撞击着终于高潮……梦中此时逐渐清晰了起来,水雾好像褪去了,只剩自己站在花洒下大开着双腿,被徐臻用舌头温柔爱抚着被摩擦到通红破皮的大腿内侧的画面,徐臻的舌头在江音大腿内侧来回轻扫着,让刚刚高潮过的江音更加敏感起来,被剧烈摩擦过红肿的娇嫩皮肤好像真的被抚慰了,可是腿间没被照顾到的地方此时却极度空虚饥渴,叫嚣着想得到爱抚。
挣扎的双腿被徐臻的手臂紧紧按住,江音后来几乎脱力,只能在浴缸里浑身痉挛着被迫接受徐臻的“清理”,被强力的花洒持续刺激,那花洒喷出的简直不像是水流,更像是强电流,对着他敏感的花穴持续电击,击穿了他全身,让他止不住痉挛颤抖。
当徐臻终于停下的时候他已经双眼呆滞,而那一整天的折磨才刚刚开始,他恍惚着一直在徐臻怀里哭叫着,求饶着,想要释放,却一次一次被他的手指送上高潮,花穴喷涌,前面却一直得不到释放,甚至带着尿道棒回家,直到晚上被他叠在江滨身上一起轮着肏的时候才终于被他拔出来,在被他干得神志不清近乎昏厥的时候和江滨一起尖叫着释放了。
而自那以后,江音无限的顺从好像终于让徐臻渐渐放心,他开始不再每天都必须把他带在身边,当特别忙的时候他把江音留在家,让他可以休息或者处理杂事。
开始的时候他就被激得全身一个机灵,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冰凉的刺激,酸、胀、痛,还有触目惊心的画面都让他惊恐不止,不一会儿困扰他的就剩下因为不断缓慢插入而引起的持续攀升的尿意了,他脸色通红地想起上次失禁之前的感觉,挣扎着想逃离徐臻的怀抱往休息室的方向去。
出乎意料地,徐臻这次没有如平常一样粗暴阻止,他从身后抱住了江音,让他腿弯挂在自己手臂上,两腿大开对外,就以这样的姿势被抱到了休息室卫生间里的马桶上。
好像还怕他不够羞耻一样,徐臻在后面悠闲地吹起了口哨。
“啊!”
江音梦中被徐臻一个插入狠狠操醒了。
每次都被捅进喉咙最深处,虽然最近习惯了给徐臻口交已经不太会出现强烈不适了,可是口腔和喉咙里脆弱的黏膜被如此剧烈快速大力的抽送,很快就被摩擦充血,而徐臻却迟迟不肯释放,江音自作主张双手对着两个囊袋讨好起来,同时还不忘抬头求饶地看了眼徐臻。
徐臻被含水的双眼以不自觉之间撒娇的意味从下向上扫过时情绪更激动起来,终于在他手口并用下剧烈抽送了最后几十下,射进他的嘴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