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终于把已经被干得晕晕乎乎的江滨放到旁边的床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翘起的鸡巴对着江音的嘴,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往前压。
江音从来没被他这么对待过,当时徐臻不舍得,见他不同意自己插进去干他也只让他用手或者夹着腿帮他解决,而在他腿间进出时也会温柔抚摸他全身,从不粗暴,更别提让江音为他口交。
所以这是第一次,江音的嘴碰到了他的鸡巴。
正在江音大脑乱糟糟一片,思绪乱飘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有身体在诚实地流出淫水之际,徐臻像是终于注意到他一样,他对着门口勾了勾手指,示意江音走上前来。
江音几乎是下意识服从了命令,内心深处甚至松了一口气,他还是要自己的……
像是被那两根手指无形中控制了双腿,他神游着走了过去,眼睛盯着那两根手指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拉链,探进内裤边缘,当终于来到已经淫水横流的骚穴时,他脱口而出娇媚婉转的呻吟简直不像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耳朵里传来江滨微弱嘶哑的呻吟,“啪啪啪”皮肤的剧烈冲撞拍打声,伴随着“噗呲噗呲”明显有液体在其中润滑的进出摩擦声,还有徐臻低吼的声音,那是他每次被自己手掌或是大腿摩擦到濒临顶点时才会发出的低吼。
对,用手掌和大腿。他曾经最后悔的是因为恐惧怯懦而始终没有答应他做到最后一步,以至于多年深夜自慰时都不敢用工具插入那个从未被徐臻本人真正进入过的地方。
这声音依然会经常在他耳边回响,每次深夜他空虚饥渴并思念徐臻的触碰到极致时他都会回忆起这个声音,同时双手伸向腿间,虽然每次都无法真正取悦到自己,结束后也还是会伴着记忆中的低吼入睡。
徐臻说着继续对再次发骚的江音狠狠撞击上去,再次开始又一阵无止境的抽插操干,从江滨的角度看去,徐臻腰部发力的时候全身肌肉紧绷,只有臀部剧烈抖动着,想是被装了发动机一样,抖出了虚影,把爸爸的屁股打桩一样不断往前凿。
江音就这样被高速凿干着,感觉他身上的水分到后来都已经流尽了,高潮却没有停止,嘶哑淫叫着,他被一次又一次干得全身战栗发麻好像电流在乱窜,却再也射不出来什么,只能任由一阵阵电流席卷全身,从尾椎一次一次直冲头皮,传到四肢百骸。
到最后他完全是被快感折磨着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头贴在床上再没一丝力气,后半身被徐臻支撑着继续挨操,而清醒时抬起眼睛看前方,只看得到江滨同样迷茫的眼睛,两人的眼睛里照映着彼此,都是一副被干得失神的样子。
鲜红的液体在刚被插入时就从连接处流了下来,和江音前后同时流出的液体混在一起,他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射了,被持续抽插撞击时数不清射了多少次,同时中出喷射了多少淫液,只知道他被干得全身流水,眼泪鼻涕从被抽嫩穴开始就一直没有停歇,口水从被大鸡巴捅进口腔时也流淌不止,但后来一边呻吟着一边流在床上,更别提前后随着身后撞击而同时喷射了,此时迷茫中听到徐臻和儿子的对话,他只能徒劳的把头埋在床上。
“是………爸爸他……好……”
“这叫做骚,爸爸很会发骚!”
每一次都一捅到底,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一起塞进去,力度大得每次把江音撞得往前窜上一大截,江音被撞击几次脑袋就撞上床边的墙面,再被粗暴往后拉回,继续被身后的大鸡巴往前钉。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音叫到后来已经完全管不了就躺在旁边的儿子了,他只知道这么多年始终无法满足的空虚饥渴今天终于得到的慰藉,他正在被徐臻的大鸡巴狠狠贯穿着,他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想被徐臻狠狠操坏,不在乎疼痛,不在乎羞耻,不在乎一切了。
江音走的时候心烦意乱,女人对他的分析让他耿耿于怀,他的胆小、退缩、怯懦仿佛被摊开来在阳光底下暴晒,一览无余。
他确实需要被强制着前进,而且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想跑,想逃避,即使那么喜欢徐臻,依然因为外界的阻拦、挑拨而退缩了,最后关头鼓起勇气打算重新去找回他时又因为江滨的意外到来而无法克服新的恐惧,最终顺从于惯性就这样错过了。
这次他还会继续逃避吗,不,已经没有逃避的机会了,江滨已经被发现了,除非江滨长大出国,彻底脱离徐臻的视线……他甩了甩脑袋,控制自己不由自主思考逃避路线,而且自己也不想退缩了,明明那么喜欢的人,为什么要一再逃避呢,父母不爱他难道他就不配爱人了吗。
徐臻得到了无数次重复的确认,终于把鸡巴顶在他已经被扇得红肿的穴口,在他突然全身绷紧的瞬间,毫不怜惜用尽全力粗暴捅了进去。
“啊~~~”一声千回百转的媚叫,虽然几乎没有扩张被一捅到底,穴口瞬间就被撕裂了,薄膜同时被冲破,可是那声音里竟然完全没有痛呼,只有多年的空虚终于被填补的满足叹息,江音感觉这一刻有什么一直在折磨着他的东西消失了,那是比身体上的疼痛难以忍受一万倍的折磨,是每每在午夜被因怯懦退缩行为带来的悔恨痛苦折磨的难以入睡时,那蚀骨的恐慌,是既害怕再也见不到徐臻的恐惧和同样害怕再次见到徐臻,他却再不需要自己的恐惧。
这一刻,深入骨髓的恐惧在直面的这一刻消失了,只剩满足。
徐臻一只手牢牢固定住他的腰紧紧贴在床上,用大腿支起他的臀部,一只手持续不断行刑,嘴上重复着:“跑?再跑啊,再给我跑一个试试!”
旁边的江滨都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爸爸,嘴里似乎还在说着什么“别打了,别打爸爸”。
江音却只能无力重复着“不敢,不跑了,不……”,徐臻却继续问:“你这幅骚样还敢单独和女人见面吗?她们知道你的胸比她们都大吗?知道你的骚穴更会流水吗?”
而徐臻却似乎从这一巴掌中得到了灵感,他暂时压下,开始用手指捻着完全竖立起来的乳头,依旧粗暴,却让江音全身都抖动起来。
“我不在的时候没人满足你吧,你这么胆小,离了我再饥渴也只能忍着,男人女人都不敢碰,胸是不是就是这么憋大的,嗯?”
江音甚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并瞬间抓住了什么,开始疯狂重复着“我不敢,没碰过,没有”,徐臻立刻get到他想表达自己从来没找过别人。
徐臻眉头皱起,感觉到一丝异样,江音什么地方没被他看过?刚刚扒他裤子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抵抗。
此时根本没耐心思考,直接暴力撕开衬衫,随着扣子一起崩开四处飞落的还有一件内衣,不像女士内衣,更紧倒更像是束胸。
而脱了束胸的江音,两团雪白肉球就这么飞出束缚,在徐臻眼前抖动着。
当终于意识到自己嘴里含着的这根大肉棒刚刚进出的是江滨时,还来不及反抗,徐臻已经双手掰开他上下颚,固定住他下巴,开始在他嘴里狂暴抽插起来。
简直像是惩罚。
就是惩罚。
但是分别时她看着江音,意味深长地再一次提醒他,当初最后逃走的决定是江音自己做的,自己只是把一切告诉他,而且徐臻爸爸去世以后对他的行动限制已经自动解除了,虽然他的消息仍然无法被查询到,但是他明明可以自己主动去找徐臻,却一直没有。
“因为我意外怀了江滨并生下他,你害怕了。”
“这么多年你一直没变,因为习惯性的恐惧裹足不前。”
碰到的瞬间江音居然下意识就张开了嘴,含了进去,他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渴望,当只有在梦中不断出现的熟悉的大肉棒终于拍到脸上时,他忍不住舔上去,含进去,吞下去。
徐臻在被江音含住的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同时激起了他体内更爆裂的欲望,这暴虐欲本来被江滨抚慰了一些,此时江音的顺从也多少能平复一点,可是徐臻想起胯下的人从来就是这么顺从,无论对谁,对自己是这样,对把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当成不良资产一样派人解决的父亲是这样,甚至对解决这笔“不良资产”的女人也是这样,于是这样的顺从让他又不舒服起来。
当回过神来开始品尝嘴里的味道时,江音尝到了一丝咸腥,他后知后觉想起江滨腿间的血迹。
眼前的江音就这么浪叫着软倒在椅背上,徐臻却不放过他,一边不停操着怀里已经神智迷茫的江滨,一边用手指找到泥泞不堪的肉缝,来回逡巡,终于在江音扶着他背后的椅背想要站起来时,手指捅进甬道。
江音啊的一声立刻再次软倒下去,他自己用手指亵玩时都从来没有插入进去,此时骤然被入侵,极度敏感,又因为多年空虚饥渴终于被稍稍填满,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却瞬间全转化为快感,再转化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全部流到了徐臻手上。
徐臻手指被江音内壁挤压着,感受着他的紧致和颤抖,一层一层附着在他手指的媚肉柔软水润,多情地不肯放它走,每次手指抽出是都依依不舍紧紧缠着,当终于抽出时甚至会发出“啵”的一声,而再次进入又会迎来争先恐后的缠绕缩紧。
这么多年,这习惯好像已经变成了本能,以至于当再一次,从未像现在这么清晰听到徐臻忘情低吼的声音时,他的身体先于大脑产生了反应,他感觉到腿间有液体正顺着饥渴空虚多年的地方流出。
而大脑还停留在进门前的思绪里,此时想的是:看来江滨是注定无法脱离他的视线了……
然后呢,然后大概也注定,江音从今以后应该也是没法逃避的了,他随之竟然有些庆幸,同时又很恐惧,他会不会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他这些年给了江滨很多爱,这证明了他不会被原生家庭的阴影所影响而重蹈覆辙,他是有爱人的能力的,那么他应该同样有回应徐臻的能力,他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习惯性退缩了。
一路上心思不属,直到家门口脑子里都在思绪纷飞所以没注意到里面的动静,于是一开门,直接亲眼看到了江滨坐在徐臻腿上,全身赤裸,而徐臻衣冠完整,只解开了腰带,双手紧扣住江滨侧腰,正低吼着从下往上狠狠肏动。
江滨的脑子还停留在刚刚的思绪里,眼睛却被眼前的画面完全占据,他能看到徐臻的大鸡巴在江滨的身下浴血奋战,来回进出的样子,那是他熟悉的形状,他无数次被徐臻哄着握上它,它从下到上每一寸皮肤、从囊袋到龟头的形状、根部周围卷曲浓密的每一根体毛,体毛甚至缠绕在上面的每一根勃起的青筋位置他都记得。
“爸爸………骚……”,江滨无意识地跟着徐臻重复着。
江音鸵鸟状不肯露头,可是不住收缩再度紧紧缠绕上徐臻鸡巴的骚穴替他做出了反应。
“对,乖孩子,好好看看爸爸到底是怎么发骚的!”
可是徐臻不放过他,他故意对着江滨躺着的方向说:“看到爸爸是怎么被老师操的了吗?”
“看……看到了……”
“爸爸也是第一次被操,你看哪里像第一次,完全是一副被操熟的样子,是不是?”
徐臻同样满足,不止是弥补了经常出现在脑海中的“当年怎么没把他干死在床上,或者把他干得下不了床,这样他就没力气跑了”的念头,还有终于捅破了那层早就该被他顶开的膜,终于彻底占有了眼前这个人,并且不会再给他机会逃跑的掌控感,徐臻在面对江音时隐隐约约的不确定,无法掌控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他有了新的计划,对于他和江音、江滨的新生活的计划。
听着他浪叫,徐臻直接埋在他体内又胀大一圈,不满地手掌继续扇在他抖动的屁股上,“别叫得这么浪!”
随后完全控制不住,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不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知道以后该听谁的话吗?”
“啪啪啪!”话音刚落,几下力道更狠的巴掌重重落下,江音终于感觉承受到极限,哭喊着回答:“只听你的!只听你的话呜呜呜呜……”
可是这恰好又让他想起了刚刚传来的照片,于是再次狠狠扇了一巴掌另一侧晃动的雪白肉团,等他意料之中哭叫一声后,还嫌不够,把他翻过去跪趴在床上。直接对着还在流水的骚穴“啪啪啪”连续扇了起来。
徐臻的手指从最前方阴蒂的位置落下,中指刚好能抽到那颗已经露出头的红豆,中间最用力的部分覆盖整个肉缝,直接接触四片阴唇,巴掌拍在一片水润的肉穴上,啪啪啪的声音异常淫靡,而每当江音呻吟哀嚎求饶都不管用想要本能往前逃脱时,都会换来徐臻更为猛烈的挥动手掌。
江音忍受着完全承受不了的刺激,每次被毫不留情的手掌鞭挞在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时他感觉心脏随着女穴一起收紧、痉挛,而更令他惊悸的是此时施予他残酷刑法的是徐臻,他一想到徐臻的手指居然再度触碰到了他,私处就无法抑制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他甚至都不害怕这残酷的折磨了,这折磨也变得甜蜜起来,他觉得自己可以承受更多。
还真的有地方是自己没看过的,大学时江音的胸几乎是没怎么发育的状态,没想到他居然是后期发育的类型,这十几年,全身上下几乎没怎么变,皮肤依旧光滑紧致没有皱纹,身材纤细,全身莹白,臀部依旧饱满有弹性,唯一的变化就是胸部完全发育了,一只呆呆的大兔子胸前挂了两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徐臻怔愣半晌,堪堪控制住自己想上头抚摸揉捏的冲动,转而变换动作狠狠朝着江音浑圆起伏的胸部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声,惊得旁边的江滨都回过头里,迷蒙的双眼盯住被扇得抖动不止的雪团。
江音立刻忍不住尖叫出声,随着年纪不断胀大胸部一直被他死死藏在束胸里,因为怕被发现异样,甚至胆小到连睡觉都不敢放出来,可是今天突然被完全释放的同时直接被徐臻手掌大力拍打,隐秘的部位就这样被骤然放松却随即遭受酷刑,他实在是完全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
江音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粗长的鸡巴直接擦着舌根顶进他的喉咙,摩擦着上颚黏膜,快速进出,每次进到最深处都会引起他本能干呕,然而因为干呕而紧缩的喉咙肌肉好像更能取悦到徐臻,他更用力向江音喉咙深处撞击。
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江音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喉咙深处一阵长久的痉挛过后,徐臻终于抽了出去,却把他掀翻到床上。
半挂在腿上的裤子被随意扔在一边,当徐臻粗暴扒开他上衣时江音理智好像突然回笼,他拼命捂住胸口。
女人一边抽着烟一边在对面审视着他。
“必须有人强制性推着你才能让你动一动,在亲密关系中只有逃避是你能主动做出的选择,除此之外你绝对不会积极哪怕一次。”
吐了个烟圈在他脸上,“这次又是他在推着你了吧,可是他能一直推着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