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健硕的腰身规律的挺动着的同时,一遍遍诉说对小哥哥的思念。
“哥哥,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我在等你长大,你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我在克制自己不去找你,我不想看你难过……是你自己来找我的……”
彻底被贯穿后的羞辱感令南潞咬牙砌齿,口腔里也涌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
明明做的是爱人相交的事,在南潞看来却如同一场酷刑。
可当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肠道突然有了不同的感触时,南潞感觉自己失了神一般,那肠道里的瘙痒难耐令他无所适从。
“祁延,啊……疼。”
祁延冰冷到镇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手掌心裹着一边奶子,被下身的紧致影响的越发揪紧,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来。
南潞掐着他坚硬的臂膀,在绝望的痛苦中吃下了龟头,接着感受着他一捅而入后的如释重负。
祁延一边覆下身子一边感慨,“我的哥哥是世间美味,这样会出水的小洞穴,也独你仅有。”
“不过,七年的空缺还是没有发掘出真正的淫穴,马上就好。”
“哥,第一次会有些疼,以后会爱上的。”
祁延一声哼笑,“哥哥,如果我停下,你也根本不会原谅我的吧?”
南潞看着他,无言以对。
在分神的间隙,那越探越深的手指似乎触到了什么开关一般,惹得南潞身子猛然弓起惊叫了一声。
祁延却无比满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
把他的鸡巴塞进小哥哥蜜穴里,是他这七年间做过无数次的梦。
就算此时真的吸着奶液,肏着小肉穴,仍感觉不真实。
两人都大大松了口气,望着彼此喘息。
祁延脸上慢慢有了着迷后的笑容,“鸡巴被裹的太爽了,哥哥,果然是第一次,好紧。”
“没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像你这样,不用润滑就能吃下男人的鸡巴,你现在该明白你身体的不同了?”
南潞身体本就眩晕,紧张到窒息的他更是脑子晕乎乎的,等有真实的感触时,已感觉下身的穴口处被巨大的肉棍顶的紧实。
没给他继续喘息的功夫,硕大圆滑的龟头将粉嫩的小雏菊缓慢撑开。
这个过程像是在被分秒计算,南潞能感受到它每秒钟带给自己的巨大痛苦。
残弱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种直击灵魂的陌生感,让他心底有种无限的空洞和恐惧。
祁延却有些洋洋得意,“哥哥,原来这么深啊,看来光用手指是不够了。”
南潞呆滞得看他抽出的手指上面裹的一层透明液体,薄薄的一层,被灯光照的发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