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头相碰,像大小兄弟,亲亲密密永不分离。
两相比较太过明显,像饱满的花生粒和小黄豆。
正常男性的乳头原来是这么小的……
唯一不变的,是他看着那对奶子时,火热又灼烫的眼神。
祁延就这么抱着他,带点薄茧的大手揉搓着他背后嫩滑的肌肤。
一点点用力,把那对奶子往他身体里压。
南潞低头就看见,奶头淹没在雪白的乳肉和黑黄的皮肉间,露出褐色乳晕边边。
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皮肉紧贴着,是泾渭分明的一条线。
南潞肌肤的白又被衬托得那样明显。
大手重重地碾在南潞嫩滑绵软的肌肤上。
对应着的是祁延的宽肩窄腰,硬邦邦的上身肌肉。
南潞柔软的肚子正贴着他的腹肌,男人彻底立起来的鸡巴夹在中间,那大家伙粗壮的柱身似乎在柔软的皮肉上跳动着,急不可耐。
南潞显然是知道的,他羞耻的别开头,只敢用余光扫了一眼。
静谧的车厢内两人喘息声下发出摩挲的声音,那双手持续加重,把南潞背后的皮肉都推了起来。
乳头不堪重负,终于刺激的被迫产出奶液。
在液体的润泽中,滑露出头,亲密地贴着祁延也挺立起来的小豆粒。
他记得祁延以前没这么黑的。
年少时他有一种病态的冷白,醉人的破碎感,总让南潞忍不住多心疼他一点。
七年,他变得高大又危险,俊美的脸也只剩下如雕刻出来的冷硬线条。
南潞绝望羞愤地咬着唇,压抑不住的吟叫了一声。
蝴蝶骨上的大手紧绷着又用了力。
两团奶子被挤得扁扁的抵在祁延火热坚硬的胸口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