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试了那么多法子,重远都是没什么反应。
他慢慢走近浴池,末了才回过神发现水池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重远墨色的长发铺了一地,一部分飘在水面上跟木伊的白发交缠在一起,从宿嘉澍的角度看过去,他看不见重远的表情,唯有他抠着地砖的手指才叫宿嘉澍发现一些他的情绪。
......
等到宿嘉澍忙完回过神,天边还剩下几片红色的晚霞,他这才想起来木伊将重远弄走了还没回来。
“出事了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木伊见状,便更放肆地将手指插进了重远的喉咙。
“呃……呕.....”重远拧着浓眉想爬起来躲,可是他脖子上套着的项圈连着地面,他左右晃着,把铁链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木伊还不想让宿嘉澍发现自己的不正常,他下意识就把手抽出来重重地扇了重远一耳光,他看着重远倒在脚边,烦恼似的嘟囔了几句:“哥哥太吵了,等我把你洗干净了......”
“那什么系统天道要我死,也算是随了我的愿,只希望它能再努力一点。”
慕容珹拔出重远后穴里的假阳具,不顾怀里人地抗拒就艹进了他的肉穴里,他冷酷的眼里是全然的不屑,俊美的脸上挂着冷冽的笑:“它大可以试试,但是重远,你就别想这些了,乖乖做我们的骚货母狗,这才是你的归宿。”
重远没理他,他抬手挡开慕容珹凑过来的亲吻,一如既往地倔:“只要我不死,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对,走近点,靠过来,把刀给我,我来帮你了断,乖孩子。”
女孩楞楞地上前,在即将把刀子送进重远胸膛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就飞出去砸在了墙壁上,裂开的墙壁上糊了许多血,眼前俊美的男人则毫无表情。
重远看着那姑娘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忽然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重远惊了一下,随即便立马想要甩头躲避,但现在木伊比他强太多了,虽然看起来依旧瘦弱,但他手上的力道几乎是要将重远的下巴捏碎。
“哥哥,你尿裤子了哦。”木伊低声说道,他此刻叫重远哥哥,无非就是想羞辱他罢了。
重远果然绷紧了身体防备起来,但他被镣铐捆着坐在原地,腿上屁股上还湿着,身上又臭又脏,宿嘉澍并不会照顾人,更何况还是个不听话的俘虏,偶尔高兴了就浇两盆水算作清洗了,心情不好的时候,下的药可能还会重些。
“只要你死了......你死了......我就可以.....”
“回家,回家!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重远的身上就再也没有完好过,一方面是为了羞辱打击他,另一方面,那三人大概也有些食之未遂了。
重远恨的不行,但又无法反抗。
直到某天,重远从疲惫混乱梦里醒来,他动了动赤裸的身体,后面的饱胀感让他意识到里头一如既往被塞了什么东西。
重远的嘴角被宿嘉澍给干裂了,他嘴上沾着血,一开始是不肯的。
但宿嘉澍和慕容珹找来了几条蛇,他们说重远要是不配合,他们就把那几条花背小蛇给塞进重远的后面,让这些畜生们进去把戒指给叼出来。
其实哪有那么麻烦,他们三个随便掐个决,戒指肯定就自己跑出来了,但他们心照不宣似的,是也没有那么做。
撅高的屁股上都是红色的鞭痕和指印,连大腿根也遍布着伤痕,他红肿的穴口外翻着,四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扒着穴肉在里面捅来捅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啊呀嘉澍,我掏不到,怎么办?明天我还得回去呐,没有戒指,我怎么打开妖界的结界。”
宿嘉澍搬了个小藤椅正坐在矮榻对面,重远结实的手臂被扯到身后锁在一起吊高了,他整个人上半身趴在矮榻上,下半身被木伊握在手里。
宿嘉澍蹲在池边想了一会儿,他忽然伸手抓住重远的头发把他的头拽起来端详了一番,平平无奇的脸,但紧皱的眉峰和隐忍的神色,平淡中又夹杂着几许勾人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
“嗯,大概是他血统的缘故,既然是半只魅魔,那总归是有些勾引男人的本事的。”
木伊一知半解,但也知道自己的异常是被糊弄过去了,他慷慨地朝宿嘉澍伸出手邀请道:“嘉澍,你要试试吗?他后面好紧好舒服,又热又湿,他的胸也好大,我一只手都抓不住诶。”
那个时候的重远已经变得十分狼狈,他双手双脚时刻带着镣铐,沉重的铁圈深深嵌进了肉里,手腕脚腕总是伤痕累累的。
宿嘉澍想起来便会给他件衣服,因为研究忘了,就会任由他光裸着上身。有一次木伊还发现重远被拷着没法去小解,但估计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宿嘉澍沉浸在奇怪地研究里,压根就没在意他的俘虏还有生理需求。
等到木伊过去窜门的时候,重远已经尿裤子了。
他宽大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十指鲜血淋漓,有几个指甲都已经断了。
水里飘着的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慢慢溢散开来。
木伊闻声抬头,他露出了一个羞赧懊悔的表情,莲花一般俊秀的脸上染着红晕,很是美丽,“嘉澍,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魔头他......”
说实话,他倒也不担心木伊会出事,现在重远的修为折损大半,实在是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而且他还有件事没跟慕容珹和木伊说,那个毛球所说的作者、、系统之类的,听起来很玄乎,但估计是真的。
但好像也不重要了?毕竟重远已经落败了,帮助世界恢复剧情也不是他的任务,他现在更对重远会不会发情更好奇。
宿嘉澍压根没注意这边的动静,他挥挥手示意木伊随便弄,末了又担心重远倔起来反抗,他就随口交代了几句:“要是他闹你就念咒,他脖子上的圈儿会缩紧的,手脚上的扣你也看着点,他很烦人,我收拾他几回了也没改,等我空了,我得再找点东西把他弄服帖了......”
“嗯知道了。”木伊答得漫不经心,他解了重远脖子上的铁链就把人往后院的浴池里拖。
重远站不起来,就一路跟狗似的被曾经瘦弱没用的弟弟给扯进了浴池。
重远说不出话,当然也阻止不了木伊将他仅剩的衣物扯开,乌黑的跟抹布似的裤子被木伊随手就扒了下来,里头两条健壮结实的古铜色长腿紧紧缩着并拢在一起,木伊看见他小腹处隐约露出的黑色耻毛,心里更痒了。
“嘉澍,我带他去洗洗吧,太脏了。”木伊回头轻声问了几句,依旧是平和温柔的调子,软声软语的模样跟他盯着重远胸膛的深沉目光丝毫不符。
重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动了几下被锁身前的手想把木伊推开,喉咙里唔呀了几声像是拒绝,他想引起宿嘉澍的注意,但显而易见的失败了。
“行,你试试看。”
......
“不管你们杀掉这个作者几回,她醒过来还是会回来找我的,虽然脑子坏了,但
意外执着嘛,也是,毕竟我的下场就是魂飞魄散啊,真好。”
慕容珹横了他一眼,他也不管那姑娘的死活,径直上床就把人扯进怀里开始啃。
“杀了你!杀了你!”
重远忽然就认出了她,大概是那个作者。
他也不反抗,甚至坐起来诱着人过来捅自己。
他想爬起来把东西弄出去,但一动,挂在项圈上的铃铛就响了。
重远难受地又躺回了舒适的床铺里,他正思考着今天该从哪条路线试着逃跑,突然外面就闯进来一人。
那是个柔弱的小姑娘,她颤颤巍巍地握着把刀,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什么。
他们就围着被吊起来的男人,眼光露骨地看着他一身健壮肌理,脑子里都是怎么羞辱他折腾他的念头。
重远咬着牙,恨不得杀光眼前的三个畜生,但比起被没有灵智的蛇羞辱,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自那以后,这种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宿嘉澍正在干重远的嘴,重远被调大的口箍撑得嘴角都快裂开了,但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他浑身上下都疼,后面更是痛的快要烧起来一般。
圆形尖锐的戒指被木伊捅到了最深处,宿嘉澍插进来的时候,这东西还在入口那里不太深,此时那冷硬的一块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了,硌着他受伤内里,很不好过。
最后慕容珹还是被木伊忽悠着加入了进去,他们弄不出来木伊的戒指,等慕容珹爽了两次之后,他们三个人又把重远折了双腿吊在半空中,逼他自己用力把后穴里的戒指给排出来。
“我玩了一下午,后面还是那样紧,嘉澍你来弄弄看?”
“要不再把阿珹叫来吧,我们一起试试把他弄松一点儿,我觉得挺好玩的,我以前都没想过,哥哥他后面居然会是这样的......”
宿嘉澍脱了衣服下水,没一会儿就跟木伊换了位置,他像是研究什么一般将自己送进了重远高热的身体里,每次撞击又重又深,等慕容珹赶过来的时候,重远已经被拖着趴在了一旁的矮榻上。
大概是窘迫羞恼,重远用身上不多的布料紧紧遮着下半身,但木伊依旧闻到了那股尿骚味。
他心中一动,看了眼为了防止重远咬人而特意给他戴着的口箍,这东西方便的很,也很牢固,不管是宿嘉澍要喂药还是喂吃的,重远都没法抵抗。它迫使重远难堪地合不拢嘴,微张的唇口里红艳的舌头微微蠕动,看的木伊心里痒痒的。
木伊不知怎么的就走上前,他掐着重远坚毅的下颚,没怎么犹豫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夹住了重远湿润的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