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到哪儿了?”
赵子矜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了,他们会把犯错了的小倌儿用一张特制的躺椅固定起来。手脚牢牢捆住,再往上面加个特制的板子,让那些小倌儿只露出肉臀后穴,然后便是任人随意取用,许多小倌儿只受了这么一天整个人就废了,若是师傅的话,以元婴修士的身躯而言,倒是能用上许久。”
他低低地笑了几声,越说越过分。
“这么嬴荡的身子可不能被其他人给看见了啊——再宝贵的名穴,被男人操多了也就坏了,所以师傅还是留在我身边,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他越说越起劲儿:“师傅知道那些南风馆里是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倌儿吗?”
赵子矜把最后那颗玉珠强硬地塞了进去,鼓胀却又有许多敏感点没有被照顾到,穴里酸涩麻痒,躁动不止的伏风华终于是无法忍耐地哼出了声音。
赵子矜恍若无人地与伏风华调着情。
伏风华赌气似的一拳垂在赵子矜胸口。
赵子矜抓住他的拳头亲了一下:“师傅您多练练这个,以后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伏风华:我只知道你在折磨敌人的时候花样百出,从没想过你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也不败下风。
赵子矜不等伏风华回答,俯身含住了师傅的齿舌,舔舐吮吸,与之尽情纠缠。
伏风华脑袋里一片嗡鸣,他应对着大徒弟的亲吻,虽然心里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尝试着收缩蠕动后穴的嫩肉,想要将里头的两极玉玉珠排出来。
哪知他根本不晓得该怎么使劲,才能把后穴的东西往外边推,层层肉壁一紧缩,反倒是把玉珠更往身体里边推了进去。
两条笔直纤长的腿小幅度地互相搓着。
这却没能瞒过赵子矜的双眼,他手中拿着最后一颗玉珠:“师傅这是有感觉了 ?”
玉珠触碰上穴口,伏风华忍不住缩了一下。
比起已经在赵子矜手中得到了抚慰的阳物,他现在更需要的是把在后穴中那些玉珠取出来,它们总是只能随着穴肉的收缩到处滚动,轻轻地撞上敏感点,一触即离,轻飘飘地挑逗勾起来伏风华的欲念,却又总是不落在实处,隔着衣服瘙痒一般,让他无法尽兴。
“师傅这是想被徒儿操进去了?”赵子矜故意抬高了声音。
伏风华舔舔唇:“不舒服。”
他看不见大徒弟脸上的神情,也听不见小徒弟在结界外对赵子矜的挑衅。
他只是很疑惑为何赵子矜身上的气息忽然变得躁动。
问出这句话之后,伏风华就感觉到赵子矜把自己翻了个面,从跪趴变成仰躺的姿势,腰上环着赵子矜有力的双臂,他把伏风华整个人拉进怀里,双腿打开环到腰后。
“论床上功夫,是徒儿伺候得师父更舒服,还是云师弟那样的童子鸡,让师父更满意?”
云正雅的一张黑脸染上一抹羞红。
他父母早丧,唯有在十多岁变声出精之时,才被伏风华拎去上了几堂生理卫生课:“我自然是不如师兄‘见多识广’,不过,自小都是我想学什么,师父就教我什么。”
骤然的发问让伏风华艰难吞吐的动作一停。
结界外云正雅听出他炫耀的意思,顿时一张俊秀面庞变得铁黑。
伏风华羞窘无比,他将口中的阳物吐出,自嘴唇与龟头之间拉出来长长的丝线,更有一缕浓白留在他嫣红唇瓣上:“......”
云正雅下唇紧咬,直到口中弥漫的尽数是腥锈血气。
后穴里含着的玉珠已经被爱液濡湿,滑溜溜地在肠道之中撞来撞去,不断地刺激着伏风华的敏感点。
黑暗中他用力舔舐着持续膨大的肉柱,柱头渗出的咸腥刺激到了口腔,伏风华反射性地干呕了一下,口腔的收缩蠕动却是正好取悦了正享受着师傅温柔伺候的赵子矜。
云正雅僵在结界之外,心海里翻涌着嫉妒。
赵子矜永远永远都会先自己一步。
在名分上,他是大师兄;如今更是在自己之前得了师傅的身子,甚至还被师傅如此信任,如此温顺地行着床榻之事。
赵子矜扯着嘴角不屑地冲他笑了笑,将玉珠从伏风华口中取出:“来,师傅,舔舔徒儿的好东西。”
他解开腰带,巨物弹到伏风华脸上。
熟悉的麝息让心燥空乏的伏风华没有想太多,他伸出舌尖,摸索着找到了赵子矜阳具的头部,张嘴勉强将它含了进去。
而师傅的脸,被自己最讨厌的师兄握在手中,他的手指伸进了师傅的嘴里,夹着一颗赤红的珠子不住地戏弄着师傅的软舌,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涎水。
赵子矜见到云正雅进来,挑衅地对着他笑了一下。
大殿里的结界阻挡住云正雅的脚步和声音,伏风华用力吮吸舔舐着赵子矜的指头与玉珠,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正把自己淫乱的模样看在了眼中。
赵子矜的目的当然不是把伏风华这么放着就够了的。
他在等着云正雅过来。
温润如玉的青年踏入平日里师尊讲道待客的大殿时看见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下在伏风华身上的咒术还没有解开,他的阳具没精打采地垂在双腿之间,看上去总是少了些什么。
赵子矜抬手将咒术解除。
伏风华闷哼一声,胯间的小兄弟羞羞答答地抬起头来。
赵子矜却很欣赏师傅这幅柔顺又沉默的姿态,联想到他那句“任你摆布”,心中燥起的火焰愈加炽烈,往伏风华后穴里塞入玉珠的动作也加大许多,前头那一颗已经成功地被湿滑的后穴给“吃”了进去。
赵子矜又拿出一颗同样大小的深黑色玉珠,抵着犹留存在穴口的那一颗再一次往里边塞入。
由于伏风华是站着的姿势,后穴里的收缩也还不是很剧烈,所以他就总感觉菊穴里的玉珠要往外边滑出去了。
丹峰华贵的正厅大殿里。
赵子矜把浑身光裸,捆绑着双手,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塞满了的伏风华放置在大厅的正中心。
被蒙住了双眼的伏风华想要问问他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却又想起不能说话的禁令,只能忐忑地躺在地上。
生怕赵子矜又做出什么惊悚的事情,伏风华被捆着的双手抬了一下揪住赵子矜的衣襟。
赵子矜会意:“别怕师傅,咱们到前边去,徒儿已经为师傅向师伯报备过您要闭关修炼,丹峰的阵法也已经全部开启,外人是闯不进来的,就算咱们在屋子外边欢爱,也不会被旁人瞧见。”
嗯。
伏风华被他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搞得完全摸不着头脑,却还是顺从地将后臀抬高。
赵子矜感受着脚下师傅的顺从,心底的怒火一滞。
他太听话了,反而让自己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感觉自己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正在被长辈无底线地包容着。
是师傅心中也存着对自己的爱意,又或者这个可恶的男人天生浪荡,被自己的徒弟侵犯了也是乐在其中?
云正雅......
赵子矜想起讨人厌的师弟,被背叛了的感觉所带来的怒火让他啃咬伏风华脊背的力道变得更重。
他双眼被遮住了,看不见赵子矜挫败的表情。
赵子矜一直想找个理由,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用粗暴手段来对付自家温柔的师尊。
可惜伏风华总是这样,轻轻松松就让他的打算落空,只能将心里暴虐又阴暗的占有欲望再一次按捺下去。
口中玉珠冰凉湿滑,身后一颗同样质感的珠子正被往伏风华已经开始收缩张合的小口上放进去。
他心中涌上一股羞耻感,却又被这种禁忌的欢爱刺激掩盖过去,心里对这样的对待竟然逐渐生出了许多不能宣之于口的淫靡幻想。
“师傅的这张小嘴可真是一处宝穴。”指头上捏着的玉珠沾染上伏风华后穴里浸出来的些许爱液,赵子矜感叹了一句,“师傅张张嘴,让徒儿把这珠子放进去暖和暖和。”
伏风华本想吐出口中的玉珠斥责他几声,却又猛然想起赵子矜的的身份。
一本充斥着暴力暗黑色情元素的里出来的男主角,仔细想想,他对待自己的手段已经算得上是温和......比起动不动就灭人满门,让手下们在大庭广众治下轮暴招惹过他的炮灰,把有过露水姻缘的角色扔进虿盆虫窟生生吃到只剩白骨来说,赵子矜对待伏风华的这些床上手段不知要温柔了多少倍了。
伏风华突然发现他真的是很会自我安慰自我开导,这么一想竟然觉得赵子矜在床上的口花花也不是太难忍受了......
赵子矜让伏风华跪在地上,高高撅着臀部,后穴那圈粉肉已经染上鲜红,穴口黑玉的光泽隐隐透出。
这个姿势让担心玉珠滚出去而不得不夹紧了穴肉的伏风华终于放松了下来,然而到了下一刻,身体里的玉珠竟然又开始向更深处滑了下去,伏风华正欲抬起身子,却感觉到赵子矜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脖颈,将自己重重按倒在地上的毯子里。
“让它们进去得更深些,待会儿师傅把它们排出来的时候才会更有趣味。”他双腿一跨,覆在伏风华背上,痴迷地顺着师傅的脊线向下亲吻。
只听见赵子矜言语暧昧:“这么能吃,难怪有了徒儿还不满足,一根喂不饱你,就要再找一根?”
伏风华面红耳赤地想要反驳,却被赵子矜警告性地捏住乳首:“别出声啊师傅,你是想被徒儿带到宗门广场上去操弄吗?”
“那样的话师傅会更兴奋吗?”
“或者您要是愿意徒儿现在就操进去?”
“不行!”
赵子矜的阳具本就生的伟岸粗狂,而自己后穴中含着的玉珠虽然不是很胀,但也能算勉强把后穴填满了,若是这二者一齐......怕就不只是撕裂这么简单了。
“哈啊!”伏风华颤着身子倒吸一口凉气,玉珠虽然已经被捂得差不多热,但跟身体更深处的温度比起来还是微微嫌凉的。
“它们怎么......”伏风华话出口一半才想起来要害羞。
“怎么?”赵子矜咬着师傅胸口的软肉,用牙齿轻轻地磨,“徒儿早就说过,师傅的肉穴不知道要多少东西才能填满,吃进去的东西可不会轻易吐出来。”
“不舒服?”赵子矜盯着伏风华的举动,探出唇齿之外的分红舌尖格外诱人,“那师傅要自己把玉珠排出来,给徒儿的小兄弟腾出地方,徒儿才好进去安慰师傅呀。”
伏风华早就浑身都烧了起来,听到他这么一说,却还是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羞怯。
“像卵生妖族产卵一样地,把徒儿放进去的玉珠都‘生’下来,如何?”
他伏在伏风华身上,一边亲吻他的额头,一边将手探向下身。
阳具被熟悉的大手握住了。
伏风华长腿往回收,在赵子矜的后背上虚虚扣住:“唔......往下面一点儿......”
云正雅直视赵子矜风暴越聚越多的双眼:“说起来师兄可能不知道,那天晚上,师父手把手地教导了师弟我,他身上的敏感点在何处,我该如何做才能最好地取悦于师父,该如何一寸一寸地进入他的身体......”他挑衅地说着,“师父那处与我可是正正好地契合,不像某人,每次都弄得师父疼痛难耐。”
抓住伏风华下巴的指头忽的收紧。
“......你又闹什么?”伏风华吃痛,抬手掸开赵子矜五指。
见师父不想说话,赵子矜也没有要逼迫的意思,反正他本来的目的也就只是要向云正雅宣誓主权而已。
不过师父这番面红耳赤的模样真是可爱。
赵子矜抬起伏风华的下巴,凑头过去往他左右两边脸颊各蹭了一下:“既然这个问题师父不想回答,那徒儿就重新问一个吧。”
赵子矜按着伏风华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胯间重重压下。
粗长的柱体往他喉咙里深入,伏风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噎出了眼泪,喉管艰难地收缩,发出因被塞满了而困锁难熬的呜咽声。
“师傅的嘴巴里真舒服,你跟云师弟在一起的时候,有帮他口交过吗?”
“师傅夹紧些吧,若是叫徒儿看见哪怕有一颗掉了出来......”赵子矜又放进去一颗玉珠,手指在渐渐缩回去的穴肉上暧昧地揉搓,“徒儿就把你操到整个上清宗都晓得,清风霁月的伏真人,是怎么在自己养大的徒弟身下婉转承欢......”
伏风华被他这话说得面红耳赤,心里又怒又羞,却又想起赵子矜方才的警告,不敢擅自出声,只能恨恨地用力吸紧了口中的玉珠。
后穴里已经被放进去五颗玉珠,最里面的那颗已经被伏风华用身体的温度捂暖了,最新进来的那几颗却还是冰凉凉的,二种异样的感觉交替着,伏风华被药物改造过的后穴被刺激着流出许多黏滑的液体,为了不让穴中玉珠滑出去,他只能用力地收缩夹紧菊穴,却又因为这个举动被玉珠刺激得更加情动不止。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赵子矜,已经被师傅放在了心上?
依然是,先自己一步的?
不!
熟悉的尺寸熟悉的温度,就连柱身上不停跳动的脉络也是那么地熟悉。
或许是因为被蒙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的缘故,伏风华为赵子矜口交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地羞耻。
他完全不知道黑心的赵子矜早早把自己的小徒弟叫了过来,还故意用阵法将云正雅隔在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让他就这么看着两人交欢。
“师傅,怎么淌了这么多水?”赵子矜无视结界外愤怒得面容扭曲的云正雅,故意开始说一些与师傅调情的话。
这结界只能阻隔外部的声音,拦着外面的人不进来,而他们在里面说话的声音,搅拌口舌的水声全都能被云正雅听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拳头,眼中迸射出噬人的凶光。
与自己缠绵过一次的躯体上不着寸缕,泛着微微的红色,有被人啃咬亲吻过的痕迹。
他双手被捆住放在胸前,眼上蒙着一段黑布。
师傅跪着,高高抬起的臀峰里能隐约看见穴口里透出的一抹嫣红,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阳物的柱头上正淌着一缕白色。
燥热。
空虚。
伏风华没法被后穴里含着的几颗死物满足,他不明白赵子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y?
后穴里的玉珠已经被焐热变成赤红,在肠道里互相挤压碰撞。
伏风华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赵子矜就这么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他,看他眉宇间染上情欲,难耐地在毯子上蹭着自己的身子。
需要敲打一下让他认清楚师傅到底属于谁的云正雅除外。
赵子矜没说自己打算让讨厌的师弟来现场观看自己是怎么“疼爱”师傅的。
情欲上头思维短路的伏风华也暂时没能想到赵子矜的下限竟然会低到这个程度。
赵子矜气鼓鼓地收回脚,把伏风华用他身下的毯子包裹好抱起来。
这又是要做什么?
跟赵子矜相处许多年,伏风华对他的脾气还算了解,总的概括一下,赵子矜就是个做事莽撞顾头不顾腚的熊孩子,奈何熊孩子武力超群心志坚毅城府深沉,一般人还没法奈何得了他。
伏风华咬紧口中的玉珠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明白赵子矜怎么突然就发起了疯。
他把师傅的后背啃出一片红印之后,站起身来,将脚踩了上去。
“再抬高些。”赵子矜踩住伏风华的肩膀。
“师傅......”他在伏风华耳边喃喃,“我给你带的小礼物就是这样的躺椅。”
他原本的想法是装作突然袭击的样子,将伏风华打晕捆在那张躺椅上,把光着身子的师傅故意带到外边的坊市里,找一个离街道最近的房间,蒙住他的双眼让他以为自己被摆到了街上,这样自己就可以静静地欣赏师傅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他自以为被陌生人侵犯了时的挣扎模样。
赵子矜想知道,伏风华对自己的顺从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轻轻拍打伏风华的臀肉,把玉珠塞入濡湿的小口,冰凉的玉质让伏风华穴肉止不住地收缩,小幅度地抽搐:“唔,好凉......”
伏风华含混不清地说着话,赵子矜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嘴里含的东西还不够大?”
脸颊通红的伏风华不再说话,玉珠压在舌头上的感觉不太好,让他没法正常地吞咽唾液,已经有一些从唇缝嘴角里溢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