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雾感到头晕眼花,鬼使神差中,不受控地用力按了一下那肉嘟嘟的小丘。
伴随他手上小动作一同响起的是华鸿光的闷哼,男人压抑住的鼻音里泄露出一丝慌张。
他身子不自然地抖了抖,很快把李晓雾手拍开。
“真的,我,我,我说的全是真话,你不信自己摸。”
李晓雾纤白的胳膊虽也骨肉匀停,但哪敌得过华鸿光的力气,被他抓住手的瞬间恐惧攀升到极点,又见对方带着自己的手就要往某个肮脏部位探去,李晓雾几乎当场崩溃,破口大骂:“你他妈放开我,禽兽!你干什么!我要喊人来了!禽兽!你恶不恶心啊!”
这一刻,李晓雾只恨自己真傻,真的,怎么就到了这个远离教学楼的地方?还锁门。料想自己每日不落护手霜保养的手很快就要被面前臭男人玷污,李晓雾悲从中来,他眼泪又在眼中打转,默念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
“真没有后妈,真的,你可千万别跟华杜煜乱说。”
“呸,又骗人了吧,那你说说你带着那东西干嘛?”李晓雾充分展示着什么叫得理不饶人,无情嘲讽道:“哈,自己用吗?”
不知哪句话踩了男人痛脚,华鸿光显得愈发不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冷汗直冒。
“妈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你嘴里还有没有一句实话?”
李晓雾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乘胜追击:
“说什么不会威胁我,也是骗我的吧?你打着什么算盘呢,以为我会怕你?”
“你!你,你不要脸!”
华鸿光正心虚不已,宽厚的肩膀一颤,低下头站直挨骂。他眼角微微下垂,此情此景下略显憨厚无害,像只很大的狗。
李晓雾拿指尖指着男人,却仿佛把嘴上伶牙俐齿的功夫忘了个干净,半天没能再吐出一词半句,最终只红着小脸把脚一跺,反身打开门,逃也似冲了出去。
华鸿光低头一看,李晓雾也低头去看。
死了算了。华鸿光看清楚的第一眼,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是片日用卫生巾。
男人显得很紧张,好像刚刚回味过来自己身为长辈举止的逾越和放荡,面色不自然地发红,他快速瞥一眼李晓雾,低声问对方:“你现在信了吗?”
李晓雾缓了三五秒才回神听懂他的话,脸倏然变得比华鸿光更红,他磕磕绊绊地吐出几个你字,语不成句。
等对上华鸿光小心翼翼的瑟缩眼神,才突然醍醐灌顶、底气大增,小脸通红地放声大骂道:
泪水夺眶而出的前刻,李晓雾先感觉到指尖碰上了某样肉乎乎的东西,他一愣怔,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般打了个哆嗦,脑中惊涛骇浪、平地起波澜。
转瞬即逝又真实软糯的触感仿若带电,李晓雾忍不住反复琢磨那一瞬的触觉,他咽了口唾液,说不清是否受优等生的求知欲驱使,将整个手覆了上去。
饱满、柔软、温热,中轴陷着一道小缝。
李晓雾趾高气昂,还打算听听他能继续说出什么屁话,却只见男人僵硬片刻后,极窘迫、极羞赧地小幅度点了下头,而后瓮声瓮气道:“……自己用的。”
这是狗急跳墙,编都开始乱编了?李晓雾蹙眉,怒极反笑:“当我三岁呢,华杜煜知不知道他爸原来是这种人啊?”
华鸿光看他不屑表情,又听他再提儿子名字,越发慌张,简直急得乱出昏招,他一把抓住李晓雾的手,走投无路解释:
这咄咄逼人的一通话下来,华鸿光似乎已经坐实了中年渣男人设。他辩解无门,瑟缩着肩膀,小声开口:“不……不是……”
“哈?你说什么呢?大声点。”李晓雾看他这怂样,一边不爽,一边又升腾起莫名的快意,向前迈了一步,把华鸿光逼进墙角。
华鸿光又急又臊,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生怕李晓雾回头跟儿子乱说些有的没的,让本不温馨的父子情雪上加霜,只得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解释:
李晓雾脸色也很震惊,他低头看地板,又抬头看到面如死灰的华鸿光,把脑子里林林种种信息汇总,噼里啪啦电光火石地一琢磨,突然明白了什么,眉头一皱,就开始语带愠气地质问:
“你,你瞒着华杜煜给他找后妈了?你对不对得起他妈啊?”
一看华鸿光那头冒冷汗、哑口无言的心虚样子,李晓雾更是心中了然,嗤骂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