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峰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被绕进去了，但好像也没错，于是只能先点点头：“好。”

武航这才如释重负，用力环抱住顾峰：“阿峰，我爱你。”

“阿航，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和别人发生关系了。”

“不。”武航反驳道。

顾峰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就……今天早上，在教学楼顶楼的厕所里。”武航没说上次在休息室，还有在宿舍浴室看到的。

“阿航，对不起。”顾峰上前抱住武航，头靠在武航的肩膀上，“我……是我自己错了。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想跟我分手的话……”

“我不想和你分手。”

武航终于忍不住问：“是喜欢被我操吗？”

“这个……也有啊……”

“那如果有一天，你被人操得更爽的话，会跟我分手吗？”

“没怎么……”武航说，“不过……阿峰，我有个问题问你，你如实回答我好吗？”

“什么问题？”

“阿峰，你真的喜欢我吗？”

“阿峰，我……我很喜欢你，”武航开始一顿胡说八道，“所以我不想让你因为我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和别人做爱的权利。我只希望你能够开心。如果你觉得蔡凯操你更爽，你可以继续让他操你。但是每次至少都要让我知道。”

“操，什么？”顾峰愣了一会儿，相信自己没听错，“但是……我也想让你开心。”

“但是，在和你有关的事情上，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了。”武航说，“所以，顾峰，你能答应我，下次被蔡凯操的时候，告诉我好吗？”

“为什么，你不介意吗？”

“我……”一向爽朗的武航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说过了，我很喜欢你，阿峰……我……是的，我不介意……”

武航想说的是，我甚至都不介意你和别人发生关系。但是顾峰以为是武航原谅了他。顾峰没有想到武航这么喜欢自己，一瞬间也非常感动：

“阿航，你……怎么会这么想？”顾峰虽然着急，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有点底气不足。

“比如……被蔡凯操……是他操你操得爽，还是我操你操得爽？”武航见顾峰还要反驳，打断了他说，“我都看到了……你被蔡凯操的样子。”

顾峰的脑袋一下子懵了。他没想到武航竟然看到了：“你……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当然啊，阿航。”

“那……你是喜欢我什么？”

“这……”顾峰摸摸下巴，“我也说不好，很复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