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拉打开了欢愉之门,
穆拉打开了快乐之门,
黑斯廷的荣耀
可是时间啊,会把伊恩带走,
就像穆拉不能永远陪伴在奈萨的身旁……
可您是自由的,
“他盛开在陛下的庭院里,如此孤寂,黑夜难掩其光华。
他向我垂怜,哦,命运的主母,
伊恩很难不爱他。
你长着他的蓝眼睛哦,蓝眼睛……
我的冕下,你不属于伊恩
也不属于穆拉。
*曼努埃是塞勒斯家族起源雄虫的名字,塞琉古是伊格莱的雄父
*指获得了完整的生育功能
*此处指雄虫交配资格证,作者不剧透。
伊恩还未从前一个礼物的惊喜里缓过劲,又被塞勒斯的第二份礼物所惊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您想看看原件吗?”塞勒斯握紧了伊恩的手,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或者别的……您擅长的……也许您能告诉我这枚绿色的环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金发的冕下越靠越近,终于吻住了淡粉橙色的唇瓣,把唇膏略酸的甜美蹭到自己嘴里。面前的雄虫内心有一丝动摇,塞勒斯还能察觉到一丝慌乱和一丝期待。他偷偷笑起来,“您能告诉我它的意义吗?”
伊恩的嘴唇贴着塞勒斯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重复雌虫的言语。“那也……不能在这里……”可爱的殿下不得不对大法官冕下坦诚,“您的第一次……总得有一张舒服的床……”
塞勒斯笨拙地发出弹舌音,浮空鳐呼出的空气震动了腹部的鸣管,向着脚下开着成片花朵的树海落下。摇曳的长枝上结满盛开的粉色花朵,半透的暗蓝色的长叶随着浮空鳐扇起的气流起伏,像一片片不断翻涌花朵的海浪。怀里的殿下似乎生气了,他的视线不知道停留在哪里,但是塞勒斯知道,只要面前的景色美得足够赏心悦目,自己就有信心得到这位殿下的心意。
“如果您需要空间,边界和自由,同时还要保持对雌侍感情上的微妙联系——这对普通的雌虫来说的确很难,大多数都会过于沉浸在亲密中,让雄虫在享受亲密关系的同时忍受太多的占有欲。所以雌虫需要非常理智地控制自己……您期望的平衡,的确非常脆弱…我猜您已经因此遇到了一些……不便,因此……”塞勒斯托着伊恩的手,让她面对面坐到自己面前。他停下一秒重新整理思绪,随后盯着那双幽绿的大眼睛表白:“我要向您坦诚,殿下,主星有很多复杂的派系,向您提交申请的初衷并不单纯是因为对您的仰慕,我承认有一些其他……方面的考虑,比如您的好声望,您的等级,您的精神力,甚至是您的哥哥们……”
“嗯哼?”绿幽幽的眼睛终于抬起视线,认真地看向塞勒斯,气鼓鼓的脸颊仍然显得非常可爱。塞勒斯想,如果一次不能成功,那就再多试几次,殿下一定会找到留在自己身边的理由。“您给了我思考的空间,让我可以明确自己的心意。所以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愿意让步……只要您能在公开场合配合表现我们的亲密关系……”
“我还记得您的顾虑,您曾经告诉我,害怕雌君不能对您的子嗣一视同仁。以在下的浅见,联邦似乎还没有比我更加合适的身份。”
“咦?”
塞勒斯满意地看到伊恩微微张开的嘴唇,落球点让对方意外,这是他从伊恩身上学到的第一点。
他是圣洁的冰,
永不融化……”
他为曼努埃生下曼卡荷尔*
您将把生命留给贾卡
……”
“不……时间不能把您从我心里带走……”塞勒斯握住了伊恩的手,不让她再唱下去。他努力眨掉虫态的,隔离光和强风的软膜,从模糊的视线里寻找他的殿下。伊恩凑到塞勒斯身边搂住了他的脖子亲吻雌虫的脸颊,“抱歉刚才把您转晕了,您看,”伊恩伸手指向远方,那里是菲斯特拉城市密集的天际线,恒星照耀着脚下的土地,将一切都敷上明亮的金光。塞勒斯眼前一片豁然开朗,他再也无法把视线停留在伊恩身上,自然而然地注视脚下的一切,注视着宏伟城堡瑰丽的尖顶和属于法萨诺侯爵领地的广袤无际的草地和山林。无须多言,这一切都是属于雌虫的,可以无限飞翔的广阔天地。“果然,这并不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塞勒斯看上去似乎明白了伊恩的用意,也似乎开始对自己的执着让步。他静静地坐在浮空鳐的背上思考,之后开始重新向伊恩发起新的攻势。
高贵的冕下,
仍然盛开在伊甸的高山上……
穆拉打开了生命之门…
……
伊恩爱他的高贵和正直,还爱他的慷慨和敞亮。
爱他飞蛾扑火的执着,和知恩图报的胆量。
嘚……哒哒,咔哒咔哒……”
流动的风吹开了伊恩的长袍,柔软的白纱拍打着塞勒斯的脸。甜美的味道笼罩了一切,塞勒斯拽住了伊恩的长袍,不让她的脚尖敲击他的双腿之间。灵活的舌头在上颚弹出一连串咔咔哒哒的响声,伸展的脚趾摩挲着浮空鳐粗糙的后背,让脚镯跟着颤抖的脚踝发出明亮的碎响。乖顺的浮空鳐猛地用力翻转身体,在叮叮当当的号令力绕着伊恩头顶的高度旋转,降低了速度飞行,遮挡着落下的溪流。塞勒斯的屁股随着翻转的重心离开了坐骑的后背,他的心突突地跳到了嗓子眼,差点叫了出来,睁大眼睛抬起头,在无限的旋转中眩晕。紧绷的双腿害怕地勾着浮空鳐的硬骨,塞勒斯趴到这个驯服的畜生背上,他拽着伊恩的长袍不敢松手,世界在眼中旋转,只有雄子殿下轻松的笑脸始终在他仰视的视线中。浮空鳐几乎停在原地,它以伊恩的头顶为圆心在空中旋转,在幽暗中留下一片光辉的残影。
伊恩停止了歌唱,她发出连续的的“哒哒”声,催促浮空鳐在黑暗中旋转着向前振翅,冲破了幽暗的林间通道,从树冠顶部冲了出去。骤然明亮刺痛了塞勒斯的双目,让他无法视物,一片雪白的世界让他致盲,他只知道自己越飞越高,似乎已经突破了圣蒂诺城堡的安保屏障,往布满云层的高空飞去。耳边响起指拨的叮叮声,湿润的云层吹拂在脸上,凉凉地带着冷意。塞勒斯听见一阵轻笑,悠长的节奏在雄虫指尖流淌,指拨在高空发出叮叮当当的号令。淘气的雄虫篡改了古老的歌词,
*很明显这份产业属于黑斯廷家族
*一件用来在家中穿着的起居长袍,会套在衬衫和长裤外面,通常不会曳地。为了这次会面,塞勒斯准备了一件漂亮的蓝色绒布绣金花长晨袍,下摆盖过了脚背。
*保持和地面的垂直,这样跪在坐骑上,可以空出两只手来做事,也不容易掉下来。
*长裙在恰当的位置收腰是可以掩盖腹部的凸起的,伊恩调整了体型,同时将孕囊的位置向下微调就可以在衣料的掩盖下藏起自己怀孕的事实。塞勒斯没有对此产生任何怀疑,他也无法快速搜索浩如烟海的思绪。当塞勒斯不对伊恩询问怀孕事宜时,他不会知道这件事情。同时也是安德烈的策略的来源。
“私下的场合不能表现亲密吗?”黑发的殿下第一次露出严肃的表情,虽然是缩水的可爱版,但挑起的眉梢很难不让塞勒斯想起他成年模样下的任性。
“求之不得……”金发的冕下笑起来,“再次向您坦诚,我在那些方面并不擅长,可能会让您感到厌倦……”他欲擒故纵,而“仗义”的殿下很快就上了套。“这有什么难的……”她刚说了几个字就咬住嘴唇,心虚地躲开视线,“只要您别时时刻刻地缠着我……”
“为了报答您……”塞勒斯聪明地把这个话题留到合适的时候,给伊恩殿下的言不由衷留了点面子。他抛出了极具诱惑力的承诺,“也为了让您可以过您所希望的生活,塞勒斯·黑斯廷,愿意支持伊恩殿下的理想,也愿守护您自由的空间。”他点出光脑,上面显示着一张联邦最大的航运体——温斯顿集团的不记名星旅卡,“虽然有些俗气,但您也知道我并不擅长战斗,但可以帮您安排一些私密的旅行。在任何时候,只要有需要,您都可以放心地拜访温斯顿*集团旗下遍布全域的航线和舒适的寓所。另外……”塞勒斯没有给伊恩说话的机会,他翻动光脑,展示一份略有厚度的文件。“这是您上次提交的雄虫财产分割方法的议案,我将内容丰富了一下,并对部分情况做了必要的解释。我本想将它亲手送给您,可惜您没有给我机会……”金色的签名在纸上闪闪发光,那里不仅有塞勒斯的亲笔签章,还有议长迈卡迪和许多议员的署名,看起来是经过了充分的讨论而确立的非常正式的文件。
“我同样记得第一次向您提起雌君申请的时候,您非常重视您的雌侍,您说您做好了准备,随时迎接他们离去。以在下为数不多的交往经验和丰富的案例阅历,您指的不是雌虫的自由,是您的自由。”塞勒斯说,“您一直保持对每一位雌虫的尊重,它甚至超出了礼貌的边界,把雌虫们推离您的身边——虽然我不太清楚为什么,但这也不难猜测,您在用您自己的行为教育雌侍们您需要什么,应该如何对待。”
“噢!”
怀里的雄虫楞了一下,随后发现被猜中了心事,撅起嘴扭过头不理大法官。塞勒斯笑起来,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测。“您还喜欢雌虫们的陪伴和宠爱,否则您不会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主星的雄虫们都很可爱,可他们也不会在成年后穿这样漂亮的裙子……像亚雌一样用行动不便来隐晦地表达需要被关心和照顾。嗯…特,特…嘚……”
为列波特生下卡列博
为奥姆伯特生下奥威特洛
为年迈的塞琉古生下埃弗里卡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