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1啵哒游戏(菲斯特,上)第1页_(虫族)联合攻陷计划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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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1啵哒游戏(菲斯特,上)(第1页)

红发的庙伎像一具无头的雕像,挂在公爵身上淫荡地滴答着,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屁股替代了脸对着雄虫殿下行礼。雄虫殿下伏在雌奴身上无声地笑着,舔了舔嘴唇去亲吻身下的莫隆尼。“嗯……”他终于满意了,“这还差不多,庙伎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你帮我记着,下一次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也应该露出屁股,保持基本的礼仪……”这位胡闹的殿下理所应当地命令着,让阿尔托的心里泛出羞耻的酸意。

“那么下一次向您行礼的时候,阿尔托会向您展示他湿漉漉的屁股……”安德烈不怀好意的笑容迷惑了雄虫,误解了公爵忠诚的范围。“但是……执政官对您撅起屁股的时候,他会对身后的随从弯腰,这有损您的尊严。”栗发的雌虫抓着执政官的雌茎,握着这个闻不到雄虫味道就硬不起来的家伙上下揉搓着,在雄虫面前拿手心用力摩擦着圆润的茎尖,怀里蜜色的孕雌打了个机灵,挺着肚子用劲把胯顶了上去。

“唔~”

身后的脚步声越走越近,阿尔托·菲斯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一边理所当然地知道安德烈不会真正的伤害自己,但是失去窥探的权利之后他无法预估安德烈接下来会做什么,毕竟失去的雌茎还会再长出来,而安德烈什么残忍和痛苦都经历过,也从不缺乏执行的胆量。暗红色的袍子被脱了下来,缠在一边的手臂上,在空中哗啦啦地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地上,露出雌虫撑起一根根宽皮带的后背。肌肉的线条如安德烈预期的那样吸引了雄虫的注意力,他特意把后背顶着翼囊的尖锐皮带扣露在雄虫面前,让雄虫殿下把视线落到从束缚细腰的,交织的皮带里。

“这根雌茎软的时候没什么看头。”安德烈摸了一把阿尔托的脸,捂着他的嘴粗鲁地抓起执政官,一把将他拽到雄虫面前,用不经意的眼神掩饰他对雄虫注意力的试探。黑发的殿下舔着爪尖趴到了莫隆尼身上,眼神似乎满意着公爵的粗暴。安德烈捕捉到了殿下弯起的嘴角,故意用夸张的动作扯掉了阿尔托腰间用披纱叠成的腰带。他拿匕首割破了执政官礼的前襟,从背后拧住了这个菲斯特的双手,勾起他一边的膝盖抱在了胸前。安德烈不顾阿尔托的挣扎膝行到睡毯边缘,“请殿下解开他茎板的密钥吧,雌茎变粗了,割下来才更趁手。”

黑发的殿下咯咯咯地笑了一声,似乎终于被这个残忍的游戏提起了点兴致来。他心里烦闷着找个红发的庙伎,却又懒得挪动手脚。不过阿尔托脸上夹杂着愤懑、无奈和屈服的表情让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你自己切开。”雄虫不怀好意地指使,做好了欣赏表演的准备。“小心点,别伤到我的崽子。”

这把实战而兼顾美观的武器形状长而优美,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从雌虫新生尾尖上最坚韧而锋利的部分。而握手柔软而粗糙的皮革不知是取自虫体哪一部分的皮肤,但以安德烈覆盖全身的骨甲来看,取得它一定少不了要经历非常的痛苦。黑发的殿下懒洋洋地靠在垫子里咬着爪尖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眯得狭长的眼睛嗯了一声,才算是勉强答应收下。

安德烈膝行到雄虫面前,把匕首放到花毯上恭敬地低声说,“侍奉您的阿尔托被世俗的权利所迷惑,逾越了自己的本分,明明对您的所思所想了如指掌却置若罔闻。”跪在喷泉前的菲斯特刚要站起身,听见公爵假意的奉承又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一个庙伎的本分是在您疲惫的时候替代您安抚战虫,而不是借着您的权能来逞他的威风。”  安德烈的话好像中了黑发殿下的心事,他哼了一声抱怨。“贪得无厌的屁股!”雄虫撇了撇嘴,“天天来爬我的床,我都操厌了。长一根雌茎光好看,只知道吃吃吃,一点都不知道替我分担。既然你发誓对我忠诚,就拿这把匕首把阿尔托那个多余的东西割掉吧。”

匕首被雄虫拿在手里抚摸把玩,它在殿下的指尖上转了个圈,刀柄递到了公爵面前。雌虫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刀刃划破空气的急促,阿尔托银灰色的眼睛睁大了想往后看,企图证明这只是殿下的玩笑。执政官跪着的角度正好背向雄虫,因此也无法看到伊恩殿下的表情和背后的情形。他听见安德烈说“遵命”,听见他站起身,听见他在行走时的长袍在靴子上擦来擦去。他不需要回头就能看到穆拉短矛的影子正落在自己脚边,只能收起自己窥探的心思。然而这熟悉的脚步声忽然停了下来,阿尔托听见安德烈犹豫的询问,让他的心又落回到胸腔中间。

258

“不,我不想见他,但我很高兴你能恢复正常。”

英俊的雄虫从池子里站起来,温热的池水哗啦啦地从强健的肩膀和胸肌上滑落,顺着腹部微微凸起的弧度滑进腿间,在脚下溅起一片水花。黑色的长发乱糟糟地黏在身上,莹白的皮肤也失去了光泽,晶币在皮肤上印下的痕迹久久不能消退。黑发的殿下绕开了跪在地上执政官对公爵伸出了手,懒洋洋地示意让他来做自己的仆从。

雌茎的软皮被搓红了,也许是涨的,它终于不情不愿地从软皮里伸了出来。这根暗紫色的肉柱保养得宜,散发着湿润的光泽。茎体每日都被哈曼用药油剥开软皮揉捏,为的是随时能用来抚慰殿下的同时,还能满足她对观感的要求。然而现在他的殿下背叛了自己,把自己心中的那根刺当作一个宝贝一样塞进了身体里,对自己的尊重视而不见,对自己的付出置若罔闻。阿尔托·菲斯特不甘地挣扎,他不愿意就这样妥协,而攥着雌茎的手却如此熟悉执政官的表里不一,安德烈知道庙伎们对粗暴有天生的适应,这是千百年来进化出的自我保护,好让庙伎们在交配时多些快乐,少些痛苦。

“那就让他像现在这样,把脚踝抬过头顶行礼好了……背对我可看不到他的奶子。”黑发的殿下轻飘飘地回了一句。这个庙伎的身体的确还算合自己的胃口,他只是不爱听雌虫的啰嗦而已。

雄虫为自己的想法暗自得意,自顾自地开始思考自己的公正,并没有因为庙伎的冒犯而迁怒,完全忽视了执政官的地位与颜面。“抬起小腿,把脚绷直,我不喜欢看到松散的脚踝……”这位殿下慵懒而飘忽不定的注意力被公爵不断误导到别的方面,开始本能地挑剔起庙伎的身姿来。

匕首似乎是活的,利刃上还带着温热的触感。它沿着金属板的边缘在皮肤上游走,像一条伺机而动的库哈拉蛇。刀刃在菲斯特的皮肤上割开浅浅的伤口,让血液中信息素的香味顺着空气的流动飘散。红痕在皮肤上游走出花纹,顺着小腹凸起的弧度向下,一直到茎板的边缘。银色的白蛋符文在刀尖划过边缘时跟着发出流动的绿光,伤口在瞬间愈合,凉凉的触感让菲斯特开始害怕,扭开了肚子生怕碰到肚子里的蛋。【不……殿下……不!】他缩起后背躲避刀刃,最后不得不歪到了安德烈的肩膀上。锋利的刀刃在蜜色的皮肤上压出凹痕,从黑色的金属丝下方穿了进去,随着安德烈微微一个用力,拉着茎板的金属丝啪地应声弹开,茎板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露出雌茎暗紫的颜色来。【住手,安德烈,别把你那套用在我身上!殿下,殿下!】他大声在内心呼喊,在用力的挣扎里抽出一只手去抓伊恩殿下的胳膊。可他什么都没抓到,“唔唔!唔唔唔!”红发的雌虫摇晃着身体反抗,黑色的长袍松开了衣襟,露出庙伎蜜色的肩膀。

黑色的精神丝线顺着垂下的小腿往上爬,编织成口枷封闭了执政官的鼻子和嘴。但雄虫已经无力把这个口枷织得更高了。阿尔托侥幸地获得了双眼的自由,银灰色的眼睛不甘地瞪着雄虫。这并不是遮遮掩掩的欲拒还迎,他的两条腿被迫分开,一条腿被压在公爵跪着的膝盖下面动弹不得,一条腿被安德烈的手臂勾住了膝盖,大剌剌地笔直劈成一条直线,把腿间的私密全部露了出来。雌穴在这个羞耻的姿势里豁开了一道细缝,被抿着的唇瓣用力遮掩。光滑的臀瓣里藏着一个粉褐色的小洞,湿漉漉地反着光。涨起来的胸脯在安德烈的手里捏揉得变形,拿粉嫩的乳头半隐半现地地拨弄衣襟的布料。怀孕的肚皮被尽职的雄父撑得鼓起饱满的弧度,繁复的白蛋符文流淌着渐变的银光,半软雌茎甩着凸起的尖端摇来摆去,一会垂下来挡住了屁股中间的两个洞,一会扬起来拍到腹部的符文上。这根长长的雌茎被公爵钳到另一只手里,不情不愿地被剥开了顶端的软皮,被熟稔地搓揉着,喘着粗气向上顶。

“啊!”安德烈的手打着转在雌茎上搓揉,让阿尔托舒服得在面罩下叫了出来。他知道用指甲轻轻刮哪里能让自己的腰软下来,用手指滑过哪里能让自己喘息。执政官企图并拢双腿遮掩,雄虫的视线穿过又软又暖的空气从腿间拂过,让他从膝盖到大腿的皮肤都战栗起来。酸胀的雌茎在安德烈手中张开了小眼,勃起的血管在他的手心跳动着,挤出一口又一口的汁水。栗色的长发和红发交织着,安德烈把阿尔托抱在怀里,同时面对着他最信仰的殿下和最看不起的雌奴,撕去了贵族应有的体面,让红发的雌虫终于像一个庙伎那样规规矩矩地用耻辱放荡的姿势展示自己的身体。蜜色的胸乳被用力揉捏,噗噗几声挤出奶水。白色的乳汁滴滴答答顺着腹肌的纹理流淌,散发出莲花和焚香的香气。奶水在深色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和雌茎被揉搓出的汁水混到了一起。

“……那么,尊贵的殿下……我是否可以留下*这根冒犯了您的肉茎,让它一直硬着,在父神永夜的寂寞里稍稍满足一下自己……”

安德烈背对着黑发的殿下,收腰长袍不仅没有显出公爵的贵族风度,反而凸显了肩部的棱角,把他野兽一样的气质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雄虫殿下躺在软垫中间,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安德烈肩膀轮廓之上绛紫色的眼睛。他正不怀好意地舔着那把匕首,似乎和黑发的殿下同样期待这个残忍的游戏,又好像仗着殿下正宠着自己开始,开始讨要一点小小的恩赏。雄虫殿下探出一条腿搭到垫子上,懒洋洋地摆了摆手指,半眯着眼睛应允了。他甚至看都没有看执政官一眼,“随便,那是他应做的,乌尔利希……”他向立在另一边的侍卫长伸出手,要求他到自己身边来侍奉。

莫隆尼脱掉了靴子,踩到花毯中央的软垫边缘。他解开了自己的长袍,松开了硬布和金属压制而成的束身薄甲,躺到雄虫身下做一个听话的肉垫。黑发的殿下粗暴地扯开了莫隆尼的束发带,把脸埋进了雌虫丝滑细软的银发中深深地呼吸,不停地从新的雌虫身上寻找可以让自己放松的气息。理智在耗费太多气力之后直接沉入了黑暗的混沌,伊恩懒洋洋的,被禁闭的本能头一次对这个喧闹的世界失望,他怀念那无光的安宁和寂静的松弛,对尘世间繁琐无趣的生活感到些许厌烦。

安德烈亲吻雄虫的手指,之后托着他的膝盖和后背打横把殿下抱在怀里。他敏锐地察觉到即使神庙里温度适宜,伊恩殿下却因为皮肤上水份的蒸发而微微打着寒战。安德烈收紧了手臂,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黑发的殿下,直到他走到穆拉雕像下堆满了皮毛和软垫的花毯上,给雄虫披上宽松柔软的针织长袍。怀里的雄虫体温很高,他小腹上的守护符文若隐若现地闪着光,警惕着任何不轨的企图。

“感谢殿下的恩赏,使我重获自由。”安德烈从怀里掏出一把暗红色的长匕首*,跪在雄虫面前举过头顶,“安德烈为没有尽到神庙的守护职责感到羞愧,希望为殿下解开心头的烦恼来愉悦您。”

暗红色的单刃匕首并没有鞘,一面刃极薄,能清晰地看见半透明的匕刃中间缓慢流动着鲜艳的红色液体。匕身并不是薄薄的一片,刃背有些圆润,越是厚的地方越显出暗沉的黑色,被一条条带着角度的几何切面的血槽修饰得闪闪发光。刀体反射着金属冷冷的光泽,这些折光的切面同样锋利,毫无疑问,反折的角度在拔出时能带出一大片皮肉。暗栗色的皮革在手柄上层层叠叠地缠出漂亮繁复的纹路,即减震又能在血液打湿时避免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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