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斯看着她,对她来说,这只是个爱称,但是对自己……卡修斯看着伊恩,她等待着他的回答,鞭体的花纹摩挲着他的雌茎,让它兴奋地褪下了软皮。
卡修斯轻轻摇头,“不是……啊……” 伊恩立刻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力气不大,声音却很响。他心里涨得满满的,他转过脸看着伊恩,深情的双眼快要把她吞噬,嘴里却说出无情的话来。
“不……卡修斯是贱货……”伊恩睁大了眼,“卡修斯是喜欢疼的贱货……喜欢粗暴……喜欢被许多虫玩……是喜欢屁股插满鸡巴的贱货,雄虫也可以,雌虫也可以。喜欢在许多许多虫面前喷水,尿出来也可以,喷奶也喜欢。卡修斯还喜欢被精液填满屁股,喜欢精液涂到身上…唔!”
“你喜欢…”伊恩看到了他勃起的雌茎,凑到卡修斯耳边说,她仔细辨别银发军雌的神色,他看着自己,银色的眼睫在深蓝色的眸子上闪动,像汹涌的海浪击打出来的浪花。“你喜欢这个…是吗,卡修斯?”伊恩举起手,作势要扇卡修斯耳光,他没动,只是看着伊恩,最后嗯了一声。伊恩退开了些,轻轻拍了卡修斯一耳光,雌侍顺从地偏过头,发梢盖住了他的眼睛,伊恩低头看了一下他的雌茎,它硬了。
“把手背过去。”她挑起卡修斯的下巴,雌侍把手背到腰后,交叉着握住手肘,“不要撅起来。”鞭子点了点卡修斯的屁股,他跪直了,雌茎在身前摇摇摆摆地挺立,期待着雄主的宠爱。
伊恩看着卡修斯的眼睛,挥手掴了雌茎两下,“啊~唔……”卡修斯低呼一声,缩了缩腰,立刻又挺直腰身。雌茎变得更硬,甚至在尿口露出一点湿润,“骚货,这样都可以硬起来,是不是谁都可以让你硬?”她仍旧用那种轻轻软软的声音说话,脸色满是温柔的眼神和表情,等待他的坦诚。
“你弄丢了我的东西……还偷拿我的内裤……”伊恩关上柜门,转身用鞭子点了两下他的胯下,顺着敞开的衣襟向上挑到卡修斯的下巴,雌侍悄悄往后抬了抬屁股,藏起凸起的雌茎,顺着鞭稍的力道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的曲线。他吞咽着口水,喉咙上下动了动,伊恩挑着眉盯着卡修斯的脖子看了好一会,松开了鞭子,“都脱掉,”她往后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说,“跪好。”
卡修斯看着面前的雄子,他脸上带着调皮的笑,深绿色的眸子从垂下的睫毛下露出点边缘,让自己看不出他暗藏的小心思。他低下头,手指滑过分明的腹肌曲线,勾开了裤子上的纽扣,撑开内裤,露出了靠在腹部的雌茎。伊恩眯眼瞧见上面套着的东西,鞭梢在卡修斯的手腕上一点,让他停止动作。
“这是什么?”鞭梢在勃起的雌茎根部挑起一个环,它现在还不是很紧,底部连着一根链子,暗示着后面还有东西。伊恩眯着眼站起来,粗暴地把它拉掉,扯出埋在后穴的按摩棒。疼痛让卡修斯的雌茎一软,又在被伊恩的话激得硬了起来。
卡修斯被可爱的雄子扑了个满怀,心里一片柔软,由着他把自己按倒在床上,扯开制服的扣子,露出衬衣下缠着的束胸。丰满的乳肉鼓鼓地从束胸上涨出来,伊恩一看,伸手到他背后拧了两下就解开了束胸的搭扣,绷带瞬间被挣脱的胸脯弹开,双乳跳脱了出来,又被重力拉了回去,在胸肌上滚出一片乳浪。
“唔……殿下……”卡修斯想起身,却被伊恩的膝盖压住了胳膊。她拨弄着套在突起的两颗乳头上的黑色乳环,这不是她的东西。“我的呢?”她按着卡修斯的肩膀问他,“你把我的扔到哪里去了?”
卡修斯抽出一只胳膊,握住伊恩的手,按到了小腹,“在这里。”他说,“这样就……唔…”
银发的军雌看着雄子,他点点头,双手扔背在身后。伊恩伸手扯掉他套在乳头上的两个黑色的乳环,把它们甩到一边,失去约束的奶水被雄子的手挤压着,从失控的乳孔喷射,一丛丛细细的奶线在卡修斯面前形成两个可笑的奶水喷泉,打湿了伊恩的衣服。她摇了摇披散的长发,松开裤子拉链,掏出生殖器,把软膜拨开,浓郁的信息素迅速填满了房间。伊恩吻住卡修斯的嘴唇,舌尖和他的纠缠,交换着津液,将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哺到他嘴里,直到卡修斯的胸乳再次鼓成两个饱满的半球,她才退开。
“你的感情不需要约束,你的身体也不需要约束,我喜欢你的身体原原本本的,湿哒哒的样子,记住了吗?”
“记住了……”卡修斯看着伊恩,沙哑地回答,他哽咽看,几乎说不出话来。雄子把他推倒,扯掉套在脚踝上的裤子,让他翻身趴在床上。
卡修斯贴着门,却不忍推门进去,房间里传来轻轻的哼唱,伴着轻柔的嗡嗡声,像一阵涟漪在房间里晕开。他将额头抵在门上,享受着伊恩带来的平静和安宁。
帕克蜷在茧里,他已经褪出了虫肢,骨肉每日都在急剧的变化着,他觉得疼痛、狂躁,孤独。渴望着每天都会响起的震颤缓解他的难过。茧里发出唧唧的响声,虫体抖动着挣扎,企图抗拒从内而外弥漫的痛感。伊恩解开发髻,将长发铺在茧上,绿色的精神丝包裹了虫茧,携带着信息素在丝线的缝隙里散发出来,温和地抚慰着蜕变中的幼崽。她哼着记忆里祭司们唱的歌,学着他们的样子舞动翅翼,发出哨声。小虫崽立刻感受到抚慰和陪伴,放松地躺在信息素和精神力编织的摇篮里,很快进入了梦乡。
卡修斯因为带着幼崽,顺利地申请到一个单独的住所,这是一栋校级军官的密集公寓,每层两个住户,卡修斯自己住了一个套间,托伊恩的福,处在蜕变期的帕克也单独占了一个套间。他出任务期间伊恩只要在驻地都会来照顾帕克,倒也将蜕变期的虫崽养得肥肥的,每次智能管家扫描检查的结果都超过了标准。伊恩安抚完帕克,施放了几个加持就打算离开,房门自己打开,卡修斯看着伊恩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低头在她颈间吻了一下,幽幽双眼像深深的海底,几乎要将她溺毙。
雄子狠狠掴了他一巴掌,响亮地把他打醒,卡修斯从凌乱的发梢间看到了雄子冰冷的脸和起伏的胸膛,甚至闻到了鼻子里的血腥味。啊,殿下是主星最好的雄主,是自己最喜欢的,努力争取来的雄虫,能给帕克最好的未来,为什么自己要头脑发昏说这些胡话来亵渎他。他眨眨眼,低头看着身下兴奋得硬邦邦的雌茎,喷出的汁水打湿了小腹,紧紧贴着肚皮,它多么淫荡,喜欢疼痛和羞辱。少将?不…卡修斯闭上眼…他是个军妓。
“你不是!”卡修斯听见雄子的声音,它冷冰冰的,带着怒气。过了几秒钟,伊恩冷静了下来,她托着卡修斯的下巴,强迫军雌看着自己,“你的身体有偏好,卡修斯,不代表你下贱,”她抚摸着卡修斯的嘴唇,放低了声音,“疼痛是警告,不是快乐。你没有说你喜欢鞭子,为什么衣柜里挂了一个又一个?……卡修斯……”伊恩手指带着治愈的雾气,抚平了他脸上的淤痕,带来清凉的触感。“你害怕自己失去约束……心理的渴望和身体喜欢是不一样的……”她看着卡修斯的双眼,看着水滴一点点在里面聚集。“是不是怀孕以后就没有谁满足过你?”
咸咸的海水从眼眶里漏了出来,它染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滑到伊恩手指上。雄子轻轻地把它们舔掉,拍了拍他的脸颊说:“你是我的,我说你是骚货你就是骚货,什么时候我不要你了,你就什么都不是,记住了吗?”
卡修斯的看着雄子花瓣一样的嘴唇里吐出羞辱他的话,身体却诚实地开始流淌汁水。“是……”他小声地承认,眨了眨眼,伊恩凑过去亲吻卡修斯颤抖的嘴唇,吮吸着唇瓣,安抚它,卡修斯沉浸在这个甜蜜的吻里,即使仅仅是嘴唇的触碰,直到它们啵地一声分开。
“说真话的奖励。”雄子眉眼弯弯,雌侍仿佛也安了心,他不舍地看着雄子的嘴唇,期望再次品尝它的甘美。他转过脸,露出伊恩没有打过的那边,“这边也要奖励……”
伊恩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问他:“少将是不是个小骚货?”
“你的身体是我的,”雄子的声音带着些软软的鼻音,“谁准你戴这个了,嗯?”她按住卡修斯的后腰,扯掉他的裤子,伸手在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好几下。
“……啊……”卡修斯微微张开嘴,雄子的力气根本算不上击打,拍击出的响声却带来不少羞耻感。臀浪牵扯到肉穴,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卡修斯紧闭的穴口漏出了几滴汁水。在自己最有安全感的熟悉环境里,和对自己吐露了心意的雄子单独相处,他娇软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宠爱,让卡修斯想把自己剖开,被殿下放肆地践踏蹂躏,他强忍着脑子里那些矛盾的冲动,看着伊恩说:“请殿下惩罚……惩罚我……”。
产育过的屁股浑圆吸手,伊恩从前只顾着把弄他的奶子,都没有好好玩过这对弹手挺翘的臀肉,它不像伯尼和维尔登的结实,比亚尔曼被孕激素催得软熟的浪臀紧致,它为吸引浇灌而变成雄虫最喜欢的形状,却徒劳地被辜负,寂寞地藏在军服裤子里无虫问津。伊恩的手指在上面捏了捏,臀肉驯服地凹陷,献媚地弹起,努力展示着自己地价值。
妩媚的眼波流转,伊恩被他无意中透出的表情撩了一下,他的样子和亚尔曼饥渴时露出的痴态忽然重合,伊恩眼里闪了闪,吻住了他的嘴。
“哪儿来的?”伊恩低着头,手撑在他头两边问他,忽然她看到没有关严的床头柜,起身拉开了抽屉,里面零零碎碎地放着几根形状各异的按摩棒和跳蛋,几个夹子的链子被电击贴片的线缠着,卷成一团。伊恩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拨了拨,从最底下找到一条蓝绿色的蕾丝丁字裤,她勾着细细的裤带,转过头,提着它挡住了脸,凑近闻了闻,嗯,一股子酒味。
卡修斯跪在床上定定地看着她,雄子眼睛从布料的间隔里透出来,带着一丝狡黠。伊恩看了他一眼,把内裤丢到一边,打开了他的衣柜。第一个柜子里都是常用的外套,她的手指滑到第二个衣柜,左边是换洗的衣服,右边长长短短挂了好几根鞭子。她眨眨眼,想起在亚尔曼的更衣室里清理东西时他脸上的表情,她挑了一根硬质的长鞭,在手里试了一下,比不上伊格莱送的那根,倒也勉强能用。
“让殿下费心了……”卡修斯解开衣领,主动问道,“殿下累不累,要不要……”
伊恩推着他出了房间,她关上帕克那边的门,走到走廊里,仰起脸问他:“在这里吗?”
卡修斯顿了顿,低下头,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他打开瞳锁,让伊恩走进了自己住的套间。伊恩关上门,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一杯又一杯地给少将灌水喝,直到卡修斯再也喝不下了,她才拽着卡修斯的衣领把他推到卧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