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在伊格莱的雌侍里动了动,呢喃了一声“伯尼……”亚尔曼让开位置,让伯尼接过伊恩,自己退到他身后去。
“解开。”伊格莱沙哑着声音小声说,他松开抱着伊恩的手。雌侍含住伊格莱生殖器的尖端,用嘴叼住束缚的环,叩动牙关咬住上面的机关,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他勃起的生殖器挣脱了坠子的束缚,啪地一声拍到肚子上。雌侍松开嘴里的坠子,顺着伊格莱的精囊慢慢挤弄。
“不……快点……”伊格莱闭上眼,伊恩微弱的呼吸喷在他的胸口,那里软软的,是来自母巢的眷恋和归属。雌侍乖顺地向上挪了挪,低头吞下伊格莱的生殖器,他调整自己的姿势,把充血的生殖器吞到喉咙里,一点点吞咽,用喉管的收缩模仿穴肉的亲吻,之后小心翼翼地上下耸动,避免惊醒趴在雄主身上的伊恩殿下。
伊格莱喘息着,酸胀感飞快地在小腹聚集,他扯开了脖子上的项链,颤抖的手指揪着伊恩的长发,扭过头不让伊恩听见他的声音。伊恩似在睡梦中有所察觉,她往伊格莱身边凑了凑,翻身压到他身上,推开硌手的项链,枕着伊格莱的胸口,眷恋兄长的心跳。伊格莱比她略高,伊恩翻身时腿压着雌侍的肩膀,让雌侍顿了顿,他空出一只手,小心地扶着她的腿放到一边,之后更加小心地移动,却不免隔着裤子碰到伊恩的精囊。她毫无知觉地被推挤,生殖器悄悄地硬了起来。
伊恩转身看向伊格莱,露出惊疑慌乱的眼神,这是她第二次听见这句话。
“我们寻找通向下一个宇宙的通道,带领我们的部族迁移,这是历来母巢所背负的命运。上一次迁移让母巢受到了伤害,她们都衰败了……我们将替代她们继续这个使命。这个宇宙还在幼年,这代表我们会有更多时间。”伊格莱握住伊恩冰凉的手指,把它们贴到自己的胸前温暖,他的指尖滑过伊恩的脸颊,将细碎的发丝绕到她的耳后,轻轻抬起伊恩的下巴。“你长得真的很像穆拉,”他眼里的光芒更盛,“难怪你的帕帕总是抱着你……”
伊恩眼中细碎的闪光汇集,发出幽幽的莹光,她好像被伊格莱所迷惑,微微仰起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薄薄的嘴唇。
“我猜伊恩殿下选择了伯尼。”沙维尔对伯尼举杯,“我听见他引导的时候念出了你的名字,子巢需要光的能量,伊恩殿下的属性有一部分是属于黑暗的,他需要伊格莱殿下的指引。”
伯尼挠挠头发,闷声说:“我会照顾好殿下的,谢谢您告诉我。”
“你们不要离他太远,除非殿下命令去远征。作为最开始跟随殿下的雌虫,殿下会非常需要你们的安慰。”沙维尔想了想,“怀蛋不是那么简单,你需要进入到殿下的意识之海。我没有进去过,所以无法帮到你们。”他站起身,在亚雌举起的托盘里放下酒杯,“我带你们在这里转转,以后伊恩殿下也会有自己的舰队,你们也可以参考一下。”
沙维尔放松后背,靠到靠背上。他垂下眼睫,看不清神色,过了一会才开始告诉亚尔曼他所不知道的东西。
“殿下们相互之间的关系十分亲密……和我们所知道的雄子之间交往不深的情况是完全不同,他们会相互抚慰,也会分享自己所有的雌侍。当然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重,这种行为会当着另外一名殿下的面……。”沙维尔看到雌虫们紧张的表情笑了笑,接着解释:“当然这是要在雌侍自己愿意的情况下。你们放心,虽然我不了解伊恩殿下,但另两位殿下是绝对不会强迫任何雌虫的。殿下们在一起的任何行为,都不要僵硬地套用主星系律法。”
“所以,你是自愿的。”亚尔曼晃着酒杯里剩下的酒。
伊格莱清晰地感到肚子上抵着的东西,他咬住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抬起小腹,小幅度地摆动着搓揉肚子上的生殖器,伊恩的胯骨压迫着他下腹酸胀的聚集点,让他越来越难以自持。他腿间的雌侍调整着节奏,感到嘴里的生殖器越来越硬,他伸出舌头舔舐茎身,抖动着伸向下方的囊袋。
“嗯…格莱……”伊恩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发出了轻微的梦呓,伊格莱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了无声的呻吟,抖着腰在雌侍嘴里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许久之后才闭着眼睛平息下来。
雌侍低着头把他身下清理干净,挂上了莲花坠子,抚平祭袍上的皱褶。他看向伊格莱,伊格莱对他点点头,雌侍伸手把伏在他身上的伊恩抱到怀里,打开紧闭的舱门。等候在此的沙维尔看到他和怀里抱着的伊恩,让开身体,让身后的亚尔曼来接。
伊格莱垂下眼睫,悄悄地覆上她的唇,轻轻地碰了一下就离开。伊恩眨了眨眼,没有拒绝,他又覆了上去,用嘴唇轻触伊恩的嘴角。
她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的信任和温暖,亲密的接触给她带来更多安稳的抚慰和渴求。伊恩微微张开嘴,衔住伊格莱的嘴唇,用自己的下唇在他的齿间低挤,一点点撩开他的牙齿,探入舌尖,在他的上颚拨弄。酥麻麻的感觉在小腹凝聚,伊格莱轻轻嗯了一声,顺着伊恩推着他的手放软腰往后仰下。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拉出一根银丝,他伸出手虚虚扶着伊恩的腰,放任弟弟在自己口里挑弄,吞下她的津液,直到他被伊恩吻得浑身瘫软,气喘吁吁,才扶着她的后脑回吻她。
伊格莱只在嘴唇上浅尝,或者是把舌尖伸进来和她的一起嬉戏,最多也只是舔着她的舌底勾缠。伊恩被他浅浅的吻弄得昏昏沉沉,伊格莱的胸口十分温暖,她不知不觉就让自己伏了下去。他轻轻抚着伊恩的发顶,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和胸口睡着。他伸伸手,站在帏幔后面的一名金发的雌侍走了出来,他跪在伊格莱的腿间,叼开宽松的衣料,露出被一条六角莲花金坠向后拉扯着的生殖器。
“所以,我们是从另外一个宇宙过来的?”伊恩摇晃着手里薄铜制成的杯子,微微融化的冰块在里面相互撞击,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在饮料表面扰动出点点闪光。
“恒星终究会熄灭,黑洞会相互吞噬,当最后一个黑洞蒸发,逃逸的量子将会是照亮这个宇宙里最后一丝光芒。所有的物质都将消耗殆尽,”伊格莱解开伊恩的发髻,黑鸦鸦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蜷曲着披散在肩头,覆盖了裸露的后背。他伸出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不会再有意外,永恒的冰冷和黑暗降临,时间将失去意义。”
手里的凉意蹿上心头,伊恩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失手打翻了杯子,清甜的饮料浸湿了华贵的毯子,在绸幔后跪着的一名雌虫无声地走过来,轻手轻脚地清理了这片水渍。
“我无法拒绝。”沙维尔说,他抿了一口酒,清洌的果香带着烧灼顺着舌尖滑进喉咙,“你想让他快乐……好像是一种本能……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沉默了半晌,继续说道:“这里没有雌君,也没有雌奴。所有的雌虫,如果殿下接受,就是雌侍,如果不接受就没有任何名份,你可以自己找到自己的位置。对两位殿下来说,所有的雌虫都是一样的,只有宠爱和不宠爱的,在意的和不在意的。我不知道伊恩殿下是否也是这样。不过有一个特例,他们会选择一个雌虫作为子巢,不会用来分享。”
亚尔曼点点头说:“雄主现在只有我和伯尼两名雌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