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手指,柏琛的那玩意显然大的过分,剧烈的疼痛让池尚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甚至身体也忍不住发抖。
柏琛被夹得也不好受,只能不停地抚摸着池尚的脊背,尽力让他放松下来,紧致的血肉颤抖着包裹住他硬挺的龟头,强烈的快感冲刷着柏琛的意识,但他却强忍着安抚池尚。
“宝宝,放松点好不好。”
“你他妈···”
池尚已经累的没有力气骂他了,只能喘着粗气度过着绵长又恐怖的高潮。
“宝宝好厉害,第一次就靠后面射出来了。”
“宝宝,试试用后面射出来好不好。”
“啊···你···神经啊···”
柏琛死死地盯着池尚,眼神仿佛发情期的野兽一般,恨不能把自己的伴侣生生的拆吃入腹。
池尚意识模糊前,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甚至开始悔恨自己为什么要不要命地撩拨他。
妈的,别轻易招惹憋了三年的疯狗。
“啊!柏···柏琛···我想射···”
池尚挣扎着后仰,修长白皙的脖颈显出一个优美又脆弱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留下痕迹,甚至想生生咬断他的喉管。
柏琛含住池尚的喉结舔弄吮吸,留下爱欲的痕迹,接着又在锁骨处啃噬,研磨,手下的动作却不减,无情的研磨着前列腺,次次都狠狠地擦过。
“发情的疯狗。”
柏琛不管池尚的骂声,含住他的耳垂,像舔棒棒糖一样舔着玩儿,池尚被他搞得没了脾气,只能放任他再次在他身体上肆意地驰骋。
池尚已经记不清这天下午开始他们做了多少次,换了多少个姿势,客厅、厨房、浴室,池尚只记得最后回到了柏琛的卧室里,他被仍在柔软的床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又被操了一次,池尚今天射过太多次,阴茎已经射不出精液了,只能流着前列腺液,显得好不可怜。
柏琛射精后却不立刻抽出,仍然在温热的后穴里摩擦,后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勾的他完全不想拔出来。
池尚靠在柏琛的身上,大脑发懵,只有强烈绵长的快感裹挟着全身,理智早就不知道被丢去那儿了,此刻他只想抱着柏琛好好地喘口气。
但柏琛却被收缩的后穴又夹硬了,及其不要脸的亲亲池尚被情欲染红的耳尖,暧昧地喘息。
“柏琛···亲我···”
柏琛扣住池尚的脑袋,狠狠地吻下去,两人不停地勾着对方的舌头交缠,刺戳,池尚死死地咬住柏琛的下唇,直到血腥味溢出才松口,血液混着津液在口腔里搅弄,两人仿佛都发了疯,心里眼里只剩下对方。
柏琛胯下的动作不停,仍然狠狠地撞击着菊穴最深处,柏琛却似不满意般仍要往里深入,恨不能把囊袋一并塞进去,激的池尚紧绷着身子,指甲扣住柏琛的脊背,留下深深的红痕。
“宝宝,宝宝。”
柏琛一边叫着池尚一边发了疯似的抽插,不停地擦过前列腺,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让池尚体会一次快意。
“柏··柏琛···慢点儿···”
池尚闻言便半张开嘴伸出一截粉色的舌头,柏琛迅速勾住不停的舔吮,直到吸到池尚舌头发麻也不舍得放开,身下也缓慢地抽插着,娇嫩的肠肉好像习惯了性器的巨大一般,慢慢地分泌出了一点肠液。
柏琛终于忍不住了,粗大的阴茎退出又狠狠地撞入,肿胀的龟头卡在穴口又发着恨地撞进去,,擦过前列腺时池尚便无意识地发颤。
后穴里撕裂般的疼痛混着酸胀的快感和酥麻直冲到池尚心口,酸的他胸口也肿胀起来,他乖顺地张开腿更好地承受柏琛给予的快感,生涩却又主动地引诱着自己的爱人,勾的柏琛发了狠地撞击着滚烫的后穴。
池尚死死地握住柏琛的手腕,喘息到不能自已,眼角都红的发艳,像盛开的红玫般娇艳欲滴。
“别啊···不要···好奇怪···”
柏琛勾住池尚的身子,死死地吻住他红肿的唇,不停地在口腔里舔弄,在每一处私密的角落都留下了痕迹,同时身下又探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刻不停地刺戳着前列腺,快感不断堆积,池尚感觉自己快疯了。
池尚尽力的放松着身体,努力吞吃着柏琛肿胀的过分的性器,滚烫又细腻的后穴紧紧地包裹住龟头,不停的收缩挤压。柏琛克制的慢慢动着,缓缓抽出一点再慢慢进入,池尚难受的低低呻吟,柏琛便俯下身亲亲他的嘴角,又亲亲眼睛和鼻尖。
温柔绵长的抽插持续了很久,柏琛忍的性器又肿大了几分,甚至青筋和血管都明显的浮在上面,当时不时擦过敏感点时,池尚难受的低吟声也会染上一丝快意,池尚知道柏琛忍得辛苦,努力的放松着身体,慢慢地呼气。
“宝宝,把舌头伸出来。”
柏琛拇指擦去下巴上的精液,等池尚从高潮缓过来后才沾着两人小腹间的前列腺液打圈,接着握着池尚的手往下伸,让他握住自己硬的红肿的性器。
“宝宝摸到了吗?把它放进你身体里好不好?”
柏琛也不管池尚的回答,捞起他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扶着早就胀痛不已的性器硬生生挤进狭小的后穴。
柏琛缩小抽插的范围,只在前列腺上按压摩擦,甚至抠挖,池尚脚尖已经绷到抽搐,窒息般的快感袭来,他剧烈的喘息着,猛地腰部往上探去,身体绷成一条直线,紧接着浓稠的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飞溅到柏琛的胸膛上,甚至是下巴上。
“啊啊···啊!”
前列腺高潮比撸动射精的快感更加直接也更加绵长,池尚止不住的发着颤,大脑也空白一片,只剩下快感充斥着全身,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足足几十秒才缓过来。
“啊···啊柏琛···”
池尚的阴茎已经硬的发烫,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都在吐着爱液,一股股晶莹的前列腺液吐出,堆积在两人的小腹间。
柏琛知道池尚快要到了,却丝毫不管已经硬的肿胀的性器,仍然反复按压着前列腺。
可忍了三年好不容易开荤的柏琛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也确实如他所想的一样快把池尚操死在床上了,到最后早就因为射了太多次而疼痛肿胀的阴茎只能淅淅沥沥地流着透明的爱液,紧接着淡黄色的液体也顺着铃口流出来,带着几分腥臊的味道,池尚硬生生地被操的失禁了。
直到这场漫长的性爱结束,池尚已经合不上腿了,甚至大腿还在微微发着颤,淡粉色的菊穴也已经变成了艳红色,乳白色的精液不停地从不自觉收缩着的小口中流出,池尚眼神涣散地靠在浴缸里,神情痴傻。
柏琛替池尚清理干净身体,又细致地查看了一番使用过度的后穴,帮他上完药后一脸蚕足地抱着池尚睡过去了。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
池尚狠狠地捶了他胸口一拳,但却因为体力透支显得像小猫咪在撒娇,柏琛握住他的手,含住他粉色的指尖,不停地舔弄吮吸,手指间留下亮晶晶的唾液。
池尚还来不及反应,柏琛便就着这个姿势把池尚抱了起来,肿胀的性器还插在池尚身体里,起身时狠狠地擦过敏感点,池尚又软了身子,靠在他身上喘息。
池尚挺着腰,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柏琛的动作,柏琛拽着他的手腕尽力往自己身上带,为了防止他逃跑甚至握住他的大腿,又往肩上架了几分,池尚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在寂静的客厅里不停的回荡,留下不可磨灭的暧昧气息。
柏琛呼吸越来越重,疯狂撞击搅弄着娇嫩的肠肉,一刻不停地摩擦刺戳前列腺,快感不断累计,从酸涩变得高涨,绵长的快感被不断延长又变得尖锐起来,池尚的喘息声里甚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他死死地扣着柏琛的脊背,全身颤抖。
柏琛在紧紧包裹缠绕着他的菊穴里不停地抽插,他用力环住池尚,最终两人在低吟中同时射了出来。
池尚挺着腰承受着柏琛的操弄,他已经无暇考虑任何事,大脑里只有柏琛给予的快意和欲望,他就像潜在水底的一条鱼,只能依赖水源才能活下来。
柏琛眼眸深不见底,暗色的光从眼底浮现至眼前,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个人真的是他的了,他梦中无数次梦到过的场景如今真实的再现,他只想把池尚摁在床上狠狠地操,恨不能让他一直含着自己的性器永远不要拔出来才好。
池尚感受到柏琛的异样,艰难地探起身子,伸出胳膊环住柏琛的脖颈,喘息声混合着沙哑的嗓音,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和哀求。
池尚半软的阴茎又重新挺立了起来,缓缓地从铃口往外吐着前列腺液,但因为今晚射过太多次滴出的爱液不算多,却淅淅沥沥地落到两人的小腹上,汇聚成一小摊,显得淫乱又色情。
“别···不要···”
柏琛淡褐色的眼眸此刻完全被情欲覆盖,眼底甚至酝酿着更加汹涌的欲望,他紧紧地掐着池尚的腰,凶狠地顶弄着脆弱的后穴,娇嫩的穴肉一层层地缠绕挤压着性器,艰难的吞吐摩擦,生涩却淫荡,勾的柏琛想直接把池尚操死在床上。
因为被堵住嘴,只有低低的呻吟声从唇边漏出,刺激着柏琛加快手中的动作,指腹狠狠擦过前列腺时池尚便靠在他怀里发着颤,腰部想往上探却被无情的摁住,只能停在原地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快感。
“啊嗯···啊啊···啊!别···不要!”
池尚小腿伸的笔直,脚趾紧绷着蹬在沙发上,死死地抓着柏琛的肩膀,平日里略显冷漠的五官都染上了情欲,眉眼间全是媚意和难耐的快感。

